由于前两天的过分猖狂与肆无忌惮,导致顾荨公司里堆积的工作没有完成,她连着赶了两个晚上才腾出一天的时间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钟,顾荨记得那卵的植入时间是在两天前的上午7点左右,也有就是说她可以回家和顾明箫先痛快淋漓的来上一场,还可以睡上那么几个小时,然后再给他接生。
顾荨将时间算的明明白白,刚推开房门便被屋子里的饭菜香味所吸引,而顾明箫正挺着圆滚的肚子,身上围着一条粉色的围裙,一手拿着锅铲,一手轻扶着腰,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见顾荨回来,顾明箫将灶台上的火停了,托着已经有些下垂的肚子,蹲下身从鞋柜里找出顾荨平时经常穿的拖鞋,放在地上。又有些笨拙的起身,将顾荨手上的包接过放在置物架上挂好。
然后一边等着顾荨换鞋,一边去厨房将锅里的菜盛出道:“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最后一个菜刚出锅,还都热乎着呢。”
见顾荨换完鞋进来,顾明箫扶着腰起身将对面的凳子拉开,又将身上的围裙解下说:“快过来尝尝吧,怕你晚上着急没来得及吃饭,我做了些吃的。”
顾荨没动筷子,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这满桌子的菜。她小的时候父母都忙,家里只有她和舅舅两个人,舅舅又是住的寄宿学校,有时很久都见不到人。
所以她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一个人在家里吃饭的。有时是点上一桌子丰盛的外卖,有点的时候是叫上一个小时工阿姨和自己一起。
可兜兜转转近二十年,终于有一个人在家里等着她吃饭了,那怕只是个机器人,都让这个宽敞明亮的房子带上了些家的味道。
顾明箫见顾荨久久不动,以为她觉得晚上吃多了会胖。他拖了拖有些沉重的腹底,笑容带了丝宠溺道:“少吃点总是没事的,我一样就做了一点,不会变胖的。”
他站起身,伸手轻揉了两下顾荨那还带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笑容柔声道:“而且我们阿荨这么可爱,胖一点也没什么。”
顾荨被他哄孩子一样的语气逗的哭笑不得,但还是把心中那说不出是感动还是酸涩的感觉压了下去,娇嗔道:“我才不胖呢,要胖也是你胖。”说完还扬起有些圆润可爱的下巴,示意顾明箫身前巨大的肚腹。
顾明箫见顾荨拿起了筷子,便就只专心致志的看着顾荨吃饭,时不时的会夹几个顾荨不怎么愿意吃的胡萝卜丢进她的碗里,继而被顾荨恶狠狠的瞪一眼,便抱着肚子靠在凳子上笑个不停。
直到顾荨吃完,顾明箫起身收拾碗筷的时候,突然感到腹内一阵剧烈的收缩感袭来,他撑在桌子上缓了一会,那疼痛大概有两三分钟才结束。
顾明箫抬头看了一眼客厅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他微微叹气后起身,将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干净。
而就在他洗碗的这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或长或短的宫缩就已经来了三次,而那圆滚下沉的肚子已经坠成一个饱满的水滴,挂在双腿之间。
顾明箫又趴在水池边熬过一阵钻心的疼痛后,他明白产程已经开始了。虽然宫缩还不够规律,但是也足够急。他摸向自己的后.xue,羊水还没破。但也应该肯定这是一场急产了。
等到这阵疼痛过去,顾明箫推开卧室的房门便看见顾荨只穿了一身黑色蕾丝睡衣,少女牛nai一般的肌肤被映衬着几乎透明。
而那睡衣又极轻极薄,顺着那蕾丝的缝隙看去,甚至能看见那可爱的浑圆上粉嫩嫩的樱桃,和那浓密的黑森林后娇嫩的花瓣。
这衣服穿了,还不如不穿。顾明箫抱着依旧有些隐隐作痛的肚子略感无奈,看来他这一胎又有的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