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笑着。
胡杨看了看我:春岩,我都说了,不管我是干啥的,我永远是你的女人。
下午放学后,我跟着胡杨出去吃了饭。吃完饭,我们穿过了镇上的街道,向镇上最西面的山梁上走。
我笑笑:当时咱们班的同学一个都没来。
我有些难受,难受的不是郝丽娜叫我给她洗脚,难受的是我没有一个好家庭。如果我有一个当官的父亲,如果我有一个贤惠淑德的母亲,也许我的人生就是另外一番景象。
我说不出话来。
人可以选择很多东西,但是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
郝丽娜说:我们是结婚了,这也是新房,但是是我们家的新房,你不能睡。
郝丽娜说:你不碰我也不行,我不想跟你睡在一起。我跟你睡在一起,我就想起了你那个杀人犯妈,还有她那个野男人。
我麻木了,我不想反抗。我现在必须依靠着郝镇长在镇上的小学站住脚跟。
胡杨笑了:还可以?真的还可以?
我有些羡慕,这就是人生。尽管你们的学历相同,年龄相同,但是你们的人生境遇完全不同。
给郝丽娜洗完脚,倒了洗脚水,我脱掉鞋子,打算-的时候,郝丽娜推了我一下:你干啥?
我依旧沉默着。
郝丽娜吃早餐,我打扫卫生。
胡杨说:我知道。
我跟胡杨走进了我们宿舍。我给胡杨倒了水。
胡杨说:你的事我可听说了很多。
胡杨说完,抱住我,手习惯性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我的-在他的手中渐渐变得粗大了。
我机械的给郝丽娜买了早餐。
胡杨问我:婚后的生活咋样?
我有些感动,这些日子的屈辱,不快顿时涌上心头,我的视线模糊了。
我说:这么晚了,我想睡觉了。
胡杨说:听咱们班的同学说你结婚了,我来看看。
我回应着他的舌吻,手里一直握着胡杨的-,手感很好。胡杨脱掉了我的裤子,蹲下来直接含进他口里,-那种温润的感觉一下让我眩晕。
了水盆里,给她洗着脚。
胡杨说:我知道你做了上门女婿,还戴了顶很大的绿帽子。
我铺好被褥,躺在了床上。
我问:啥意思?
我坐起来问:咋了?
我问:我们不是结婚了吗?这是我们的新房呀。
胡杨忽然抱住我:春岩,不管别人咋说你,咋对你,你在我心目中,都是男人。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洗完脸,郝丽娜说:快去给我买早餐。
这是我结婚的第二天,以后的日子天天如此。
我走过去:你咋来了?
我说:我知道你怀孕了,我不碰你。
胡杨渐渐地把嘴移到了我的-根部,我迫不急待想时入他的口
胡杨说:我爸有关系,我现在在长安县政府上班。
我问胡杨:你现在干啥工作?
郝丽娜笑了:睡觉,这是你睡觉的地方?
我怎么也睡不着。
郝丽娜抱起来了我的“嫁妆”,那床被褥,扔给我:快点滚。
我说:还可以吧。
我给郝丽娜打了洗脸水。
那天,天气炎热,学校已经快到暑期了。学生们上课的时候昏昏欲睡,我在讲台上也讲得有气无力。我匆匆地讲完几道题,叫学生们自己做作业。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个人生快事成了我的耻辱。
我抱着被子,来到了靠门口的那个小屋。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
就在我走下讲台,在教室里走着,看着学生们做题的时候,胡杨出现在了我们教室门口。
第二天早上,我在床上睡觉的时候,郝丽娜进来了,她揭开了我的被子:你是猪呀?还在睡?
郝丽娜说:因为我怀孕了。
夏日的午后,除了炎热还是炎热。
我们在山梁的一块空地上坐下来,晚风徐徐吹来,带来了凉爽。
83、胡杨来的那天,我正在教书里上课。
看见胡杨,我愣住了,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我问:为啥?
我不想在说什么,我感觉我身上那块遮羞布被胡杨无情的拽掉了。
我问:你知道啥?
胡杨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们两个人赤裸裸地坦诚相见了。“胡杨就从我的乳头处开始亲吻,全身麻麻的很舒服的感觉,他的嘴在我胸前慢慢滑过,用舌尖舔着我的腹部和腹上的毛,一边发生兴奋的呻吟声,我的-此时已经非常的硬涨了。胡杨用手抓住我的-上下套动,我更兴奋了。
郝丽娜说:你的房间在靠门口那个屋子。晚上谁敲门,你正好开门。
郝丽娜说:你说咋了?我还没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