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啊哈……太大声了啊……”
“那就让他们听着。”父亲粗喘道,对此竟不以为意,“反正他们看不到,乖……小屄屄放松点,爸爸要操你的小子宫了……”
狰狞的肉刃刺开娇嫩的花穴,尽数插入。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小姑娘咬着嘴唇,手指戳着裤裆凸起,恨恨道,“爸爸禽兽。”
小手抓着阴茎,像舔棒棒糖一样上下舔弄着棒身,舌尖羞赧地舔吸鸡巴上暴起的青筋,血管流淌的是温热的血,是她身上一半血脉的源头。
小姑娘羞耻度爆棚,想挣扎只是后颈被父亲用大手压着,随着鼻息间肉棒所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的加重,嘴里条件反射地分泌出唾液,身体也开始发热发软。
虽然他是不介意让陌生人听见他们在做爱,但若是敢当着他的面撸管而不是操女人,他就郁躁得想要杀人。
父亲嗓音沙哑,低声道,“乖,爸爸这就进来……”
下体又湿又热,还特别空虚,小姑娘不太自然地夹紧腿,然又见龟头分泌出了前列腺液,她吞了吞唾液,闭着眼张嘴舔吸,膻腥味道顿时在舌苔爆开,她情不自禁地嘤唔一声,调子软软糯糯,骚到了骨子里。
“呼……”
过分激烈的插干而捣出的一圈一圈的白沫,糊在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肉棒操弄少女的动静很大,座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小姑娘听着那臊人的咯吱声,都害怕会被人听见。
话罢,女儿小脸爆红,语气里都带着几分控诉,“外面都是人啊,爸爸变态!”
女孩乖乖照做。
男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而女儿也只是担惊受怕了一阵,等被父亲的大肉棒操到高潮喷水,她反倒叫得格外大声,一点都没有先前怕被人发现的惊惧了。
“唔!”
“爸爸,哈……进来,插进来啊……”
父亲喉咙滚动,肉棒继续胀大,在情欲的影响下,他不由地猛踩油门,越过一重又一重或深或浅的轮廓,最终停靠在在露天停车场一处相对僻静的位置里。
不等少女喘息,父亲快速摆动着蜂腰,灼热肉棍重重擦过柔嫩的媚肉,大刀阔斧地凿进紧致销魂的肉洞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父亲扯开裤腰,嗓音沉沉,“别管他们。”
“嗯!啊哈……”
最终她选择了妥协。
白净的指甲嵌进男人贲起紧实的肌肉,女儿声音都被撞得发颤,断断续续吐不出话来。
确实,谁也不会知道在车里交合会是一对承接有血脉的父女,他们只会窃语,觉得是哪个风流的纨绔在玩女人,或者猜测是一对热衷于野战的情侣。
父亲揉握着娇乳,像对待泄欲娃娃一样对待着自己千娇百宠的女儿,将那乳儿嘟起几抹媚人的粉白,小姑娘的乳儿蓬软绵白,本就生得大,被父亲揉了几年后就更大了,像两只鲜嫩水润的蜜桃,稍用力一掬就都是甘甜的汁水。
父亲将腰腹缓缓下沉,粗硕的龟头不停磨擦着女儿湿透的淫穴,两片绵软的花唇湿哒哒地淌出逼水,女儿无力娇喘,下体翻涌着一股恼人的情欲,濡湿的屄口心急欲焚地往里拖咬龟头,她迫切地想要父亲插进来。
耳畔有模糊的轰隆声响起,女儿满脸潮红一心想着吃鸡巴,自是顾及不到,她给父亲舔鸡巴没舔射,反倒是把自己给弄高潮了,父亲低声嘲笑女儿的敏感,大手勾着小姑娘尖尖的下巴,大舌席卷着她湿润带有膻腥味道的嘴唇。
慰,不静反燥,在女儿惊诧的目光中胀大,在裤口支起了“帐篷”。
他一边含吮着女儿湿软的小舌,一边又分出心神调座椅后背,不过片刻,他们就倒在迷你的“折叠床”上,一个衣襟散乱露着奶子小穴,一个裤口大开露着鸡巴卵蛋,画面淫靡又浪荡。
父亲无所谓地笑了笑,“爸爸不一直都是禽兽做派吗?”他呼吸加重,目光晦涩如狼,“就像现在,爸爸真想把鸡巴插进你嘴里。”
少女肌肤粉嫩,触感宛若滑腻的凝脂,在黯淡的光线下都泛着淡淡的光泽,他的视线,一寸一寸下移,观摩着女儿诱人的玉体。
肉棒啪的一下打在小姑娘白皙的侧脸,热烘烘的温度烫得她低声惊呼起来。路口街边车影如流,落在眼里也不过是一道一道看不清的残影,男人复而踏上油门,玛莎拉蒂飞驰而过,曜黑车影就好似那翻云覆雨的蛟龙,冲散车流喧闹,耳畔便只剩下轰隆的雷声,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股轰隆声也慢慢归于平淡,直至无声。
在两人缠绵厮磨的漫长时间里,的确有人闻声而来,那会儿正是小姑娘最舒服的时候,淫水大股大股喷溅在父亲紧实的下腹。注意到车外清幽幽的脚步声,男人起初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在听到几声低闷的喘息之后,他的眸光一沉,眼神有片刻的阴鸷闪过。
小姑娘不满地扭动着腰肢,手指暧昧地摩挲着覆在娇乳上的弓起,父亲垂眸看着女儿身上的淤痕——那都是他有意刻下的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