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他已经看累了声色犬马,他就是想出来找个人痛痛快快地干一炮,就不能不要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吗?
许一蒙给了那女人钱当做补偿,拿着小离给他的水果杯回家。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可洗完澡,那女人凑上来要吻许一蒙的嘴巴,许一蒙忽然讨厌她嘴里的酒味。
并不是厌恶这个姿势。也不是没有做过。
女人又换了方法,舔吻许一蒙的喉结,单手握住他的阴茎,私处在他的腿上不断摩擦。
这些奴隶是最听话的。
乖巧的奴隶除了主人什么都没有。
浴室的门坏了很久,关不拢。
去吗?许一蒙将手里的酒饮尽,掏出一张常年预备的房卡问:想不想和老子来一炮?
罚,我罚你?
她竟然还拿了跳蛋爱抚,就像个淫荡的性爱玩偶,在镜子前玩弄自己的身体。
许一蒙推开门,小离瞬间回神,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对不起,您您罚小离吧小离打扰到您了
许一蒙看得眼热。他不是小离的哥哥,但听见噗通一声,心还是疼了一瞬。
两根震动棒从她粉嫩的穴口掉出,她浑身上下湿淋淋的,绯红色诱人可口。
今天的许一蒙不知道怎么了,满脑子都是岛上奴隶的事。乖巧听话的,任人摆布的,怎么弄都不会哭的。
她好像沉浸在什么愉悦的幻想里,许一蒙听得面红耳赤,被这娇软淫荡的呻吟声勾得走不动路。
前提是不能打扰到许先生。
他们都像小离一样,乖乖的很听话。
她仰高了脖颈,面上淫荡又痛苦,咬着的唇潋滟无比。许一蒙看得血脉喷涌,可小离全然沉浸在自慰的幻想里,不断喊着哥哥,又腾出手去抚慰自己的乳尖。
深夜一点多了,小离还没有睡么?许一蒙悄悄走进,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他想起小离手上洗衣液的清香,给他打水果时的甜腻滋味。
许一蒙在酒吧里心猿意马。性感惹火的美女端着酒,在他胸口用手指挑逗画圈,将烟喷洒在他面前,可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大概能懂为什么禁欲至极的方辰会第一天就和小离上床。
许先生再见。小离将垃圾扎好口递给他,小离在家等你回来。
她哭着跪下来,诚惶诚恐。
西瓜去子切成一口一块的大小,石榴也被一颗颗剥下来盛在碗里,许一蒙吃的打了个饱嗝。小离问他剩下来的做成水果沙拉还是打成汁,许一蒙说都可以。
乖得像一条狗一样。真想摸摸她脑袋,也想亲亲她。
了,小离一个个剥好放到许一蒙手边。
呜呜呜,小离给哥哥操,别把小离给别人哈啊小离好舒服,想要被操得好深好深,嗯哥哥哥哥
可主人说了,她难受的时候可以用主人的礼物自慰。
门缝又开了些。许一蒙看见小离分开的双腿,竟然是两根震动棒插在前后的穴里。
有几滴淫水粘在皮肤上,许一蒙问:想要我舔你?
许一蒙觉得头脑混沌,明知不可能的,但还是想要上这个完美的性爱奴隶,我要操你。
晚餐有精致的水果沙拉,出门前小离给许一蒙带了一杯甜甜的果汁。
唔嗯,小离要丢了哥哥哥哥让小离泄出来
可她们要几百上千万一个。
他查资料说,这些奴隶可以满足主人的任何命令。操弄也好,调教也好,还能表演当做催情。
修长白皙的腿颤抖不断,濡湿的后穴被撑得不可思议,前穴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水,被她握住的震动棒正在嗡嗡旋转戳刺着来回插弄她自己。
分明都已经那么湿了,直接插进去不行吗?
她没有捂住胸口,只是颤抖在原地,哭着说:许先生?您,您回来了抱歉,让您看到这种事
啊?
他这辈子都买不起。
她脚下有一滩水渍。显然是高潮喷出来的。
小离好像对这个要求不意外,她忍着眼泪说:只要哥哥同意,许先生想怎么做都可以。
我们可以互相舔。女人作势要跪在许一蒙脸上,可他直接将她推了下去。
好累噢。
怎么样操她们都没事,她们会让主人很舒服,可以满足主人的任何性爱需求。
实在是太勾人了。光是这淫荡不满的叫声,就让人心疼不已,只想要立刻操满她让她哭让她叫。
透过那条小小的门缝,许一蒙看见洗手台上的镜面,小离浑身光溜溜地站在镜子前。她单手撑在台面,右手在身下不断抽动,表情痛苦而愉悦,透过氤氲的水雾,穴肉被插弄的水声几乎勾人。
许一蒙又定了果蔬零食。
画着烟熏妆的女人哼了一声,佯装生气,转头又摔进他怀里。
屋子很干净。灯都关了,只有浴室还有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