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怀景从箱子里抽出一条粗长的红色麻绳时,徐竹辛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害怕了。
张怀景见状,将那粗壮的假肉棒全推了进去,坚硬的柱身用力撑开紧致的肉壁,一寸寸破开拥挤的媚肉,最后硕大的龟头再次插进那狭窄温热的子宫里。
张怀景坏笑,“小奴隶想先洗一下再玩也可以。”
他支支吾吾地开口询问:“不是要去洗澡吗?”
“主人,主人……”徐竹辛有些害怕地抖着屁股。
说着,就将那按摩棒的大龟头顶在了徐竹辛被舌头干成小圆洞的嫩逼口。
这淫靡的风景吸引着张怀景的目光,他的眼神变得火热,不知不觉已经低下头,薄薄的嘴唇贴上了两片湿热的肉瓣,徐竹辛身体忍不住一抖,那嘴唇又含着肉瓣用力一吸,极其敏感的阴蒂瞬间挺立,徐竹辛也忍不住发出呻吟的求饶。
“你喜欢玩这个?”张怀景明知故问。
“啊啊啊!好痒!再用力一点……啊哈——”徐竹辛感觉张怀景的舌头就像抓不住的猫尾巴一样在他的肉洞里四处作乱搞得他无法招架又无可奈何,那舌头搔刮着他敏感多汁的逼口,惹起汹涌的快感和瘙痒。
徐竹辛的两个骚穴都只能大咧咧地向外敞着,他房间的窗户是大大的落地窗,此时窗帘并没有拉上,明媚的阳光照亮整个屋子同时也将他的私密处照得一清二楚,那骚穴旁的一些细微的小绒毛镀上了一层金色,两片粉嫩嫩的阴唇更是被中间缝隙流出的骚水弄得湿漉漉,反着一抹闪闪的光。而只被肛塞插过还欲求不满的菊花穴也湿漉漉的张着小嘴。
“骚穴又流了这么多水了,看来是还想再吃点。”
张怀景想将徐竹辛玩成只会发情的淫兽,那假阳具被他粗暴地抓着底部在淫穴里乱搅了一番,徐竹辛又疼又爽地快要晕厥,然后被张怀景扣住细软的腰肢,将硕大的龟头抵住紧致的菊穴。菊穴之前已经被肛塞玩弄得湿润了,现在虽然已经恢复了紧致,但张怀景只费了点力气顶开狭小的穴口,然后粗壮的肉棒就野蛮地肏开褊狭的甬道,凶猛地撞击着敏感点。
张怀景停下动作,那酥麻的快感一下消失徐竹辛反而多了几分空虚。
而徐竹辛已经羞愤得想掘地三尺了,但他可不敢承认是别人送给他的,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小脑袋。张怀景笑了笑,好似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
“这是什么?还要藏在床底下?”
“主人……骚货知道错了……操操骚货吧!骚货要痒死了!”徐竹辛大声哭喊着求饶。
张怀景坏笑了一下,重新撩拨起敏感的少年,他伸出灵巧的舌头在阴唇的外围来回舔舐,却故意避开瘙痒难耐的逼口。
张怀景挑了挑眉,将徐竹辛放在床上把他身上最后仅剩的几块布料全部撕碎扔在地上。然后用红绳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接着绕过双乳、大腿小腿将他捆成了一个不能动的肉粽子。
在如此尖锐的刺激之下,他真真正正地化身成一只只会发浪的骚母狗,随着张怀景凶猛地动随意又激烈地晃动自己酥软的乳房和肥嫩的屁股,
“啊……大鸡巴插进来了……骚穴又被肏了,好硬啊……”大龟头将嫩逼撑得巨开,又痛又满,酥麻的感觉爽得徐竹辛放声浪叫,他淫荡的身体几乎立马又有了反应。
“那是什么意思?小荡妇已经马上就想玩了?”张怀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徐竹辛急得团团转.
在汁水横流的嫩逼作弄了一番,将那淫荡的雌穴舔弄无数遍,张怀景将舌头抽出来,那淫水就立马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还把屁眼也打湿了。他从盒子里精准无误地拿出那跟第一次将徐竹辛开苞的仿真按摩棒,徐竹辛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像只受惊的仓鼠。
张怀景这才放过他,粗粝的舌头舔过小巧的阴蒂,在阴蒂上来回奚弄,接着将灵敏的舌尖顶开肥满的肉唇探入吐翕着的小逼口,狡猾地在肉壁上挤弄。
“呜呜……主人别吸了……好,舒服……受不了了……”
张怀景拍了拍徐竹辛的屁股示意他放松,接着将那硬挺的龟头推进了娇嫩的馒头逼里。
“哈啊……主人……再用力……”徐竹辛这下又被逗弄得挂上眼泪了,他只能委曲求全,哭喊着求张怀景再弄弄他把他弄舒服点。
打开房门,熟悉的卧室出现在张怀景面前,他抱着徐竹辛走到床边,脚下却骤然踢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
两个淫荡的骚穴再一次同时被两根硬梆梆的性器狠狠地贯穿,酥麻的快感像埋藏在骚穴里的炸弹一样同时在身体里极速地爆发并漫延到四肢百骸。两根非同一般粗大的驴屌将狭窄的骚穴浪穴极度拉扯,徐竹辛又痛又爽同时提心吊胆。
“喜欢就多给小奴隶玩玩。”一箱子的玩具他都想用在徐竹辛身上,他将摄影机先放在一边。
徐竹辛涨红了脸慌忙地摆手,“不是那个意思……”
张怀景掀开盖子,大盒子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道具都是他作为Z.时送给徐竹辛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