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仙粉面含春,笑脸盈盈,粉缎提花裙内的亵裤而早被逼水浸了个透。不为别的,只因为桃仙儿自认是以色侍人,平日里最瞧不上珠华的清高傲气,看珠华吃瘪心中畅快;再一则,桃仙也爱这粗俗下流的淫言秽语,方才李正文几句粗话,说得桃仙春心荡漾,眉目含情,下体乳尖酥酥麻麻,恨不得让男人抠弄一番。
“回爷爷的话,奴比月依姐姐小两个月,也比珠华姐姐更小一岁,故不比二位姐姐博学多才,去岁才来楼里,只学了些小曲儿。爷爷们也有爱听的,赏个面子,也常去作陪酒。”
“回爷爷的话,婊子要伺候男人,自是要伺候男子阳物……用女体的阴户容纳男子阳物,让男子爽利,快活……”
桃仙当即磕头回道:“回爷爷的话,奴曾有幸,陪侍过一位官爷爷的酒席。那位官爷爷点了奴并五位姐姐作陪。”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珠华还未见过如此直白的客人。从前点她的客人无论是否有真才实学,便是装也要装的附庸风雅,仿佛与她这个曾经的高门贵女春风一度便是什么高雅得了不得的事情,与等闲的召妓卖淫不同了。
珠华无法,只好回道:“是,窑子里的都是卖逼的贱婊子,贱婢也是卖逼给爷爷们插,给爷爷们受用的。”
“奴听闻,这是最近京里流行的风尚;是从定国公府的三公子那里时兴起的。这位爷爷最爱看两个女子磨逼的淫态,据说,就连这位爷爷洞房的时候,也有两个姨娘一同磨逼助兴呢!后来传着传着,便要愈多的女子服侍表演,才好让爷爷玩得尽兴。”
“嗯…都插了…”
“官爷爷性致起了,随随便便就可将阳物入进奴姐妹六人的逼里。姐妹们被鸡巴入着,表演却是不能停的。奴便一边被鸡巴入着逼,一遍唱着曲儿,官爷爷入一会,便抽出来去入其他姐妹的逼。”
桃仙情态,李正文如何不知?只是让她跪着回话。
“好,你呢?你会怎么个伺候法儿,让爷见识见识?”
珠华咬了咬唇,回道:“插、插了。”
珠华心知这猥琐油腻的老男人就是要淫辱自己,可是如今自己身在娼门,遇到这样的客人,其实正如贱婊子一般,只好去迎合奉承。珠华小舌微伸,舔了舔嫩红的唇瓣儿,眨了眨水波荡漾的双目,又轻轻垂下颈子回话:
“如此看来,你倒是个最小的妹妹了……你会些什么陪酒法子?说来听听?”
“文邹邹的,插个逼也能整出这许多阴啊阳的怪事情来!算了算了!你单说一样,那些男人有没有用鸡巴插你下边的骚逼啊?”
“哈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奇了!”李正文猥琐地笑起来:“人都说你是清倌人,怎么清倌人也给插逼,还个个都插?原来你们说是谈诗作画,其实也是插逼吃屌嘛!甚么劳什子清倌人!窑子里的都是卖逼的婊子嘛!你说是不是?”
月依被踩着奶子,跪在地上回了话:“奴因家中贫寒,被父母卖到这楼里,幸得妈妈教导,学了些不入流的琵琶技艺,能来楼里伺候贵人爷爷,是奴福分。”
“这,爷爷要如何伺候,贱婢便是如何伺候。”
“哈哈,你倒是会说!确实是个贱婢!”李正文猥琐的小眼睛直盯着珠华露出的奶子:“不但是个贱婢,还是个贱婊子呢!婊子怎么伺候男人?你说说,说得好才让你伺候!要不然就滚!”
“奴姐妹六人陪侍席上,一人抚琴,一人唱和,一人配舞,一人侍酒,还有两位姐姐在席上,表演女子之间的磨镜之道,供官爷爷观赏把玩。”
看珠华顺从,李正文心中满意,又让珠华磕三个头,到旁边儿捧着奶子跪着,看向最后的桃仙。
珠华连忙磕头,口中回道:“贱婢曾是尚书府嫡长女,自幼蒙受夫子训诫,也学了些诗词歌赋一类,家父获罪,贱婢便被送进楼里,伺候各位爷爷。”
“这倒有趣。也不知是哪里的官,倒是会玩。”
桃仙磕头:“奴不敢,都是那位官爷爷说与奴姐妹们的,也是让奴姐妹们有个准备。后来果然又有几位爷爷点了许多姐妹,也是这般玩法。”
。二女也是调教过的,露出奶儿来,便用双手一边一个地捧在手里,朝男人展示。
“我李正文是个大老粗,不懂那劳什子诗呀赋的。你单说一样,平日里怎么伺候男人的?”
“磨着逼的两位姐姐也停不得,只好在官爷爷鸡巴上磨逼,磨一会儿,官爷爷要入了,才让另一个下来,给官爷爷舔卵子。我们姐妹六人被官爷爷入了个遍,官爷爷还给奴姐妹们赏赐了阳精和尿水,都被我们姐妹混着酒,各自用嘴喂着吃了。”
李正文大脚隔着衣服踩上月依胸乳,脚下一团绵软舒适。“你几人都会些什么?家中做些什么活计?因何来此啊?一个个地回话,你先说。”
月依艳红小嘴儿一开一张,含情美目直勾勾地盯着李正文瞧,怀里还抱着男人的臭脚,看得李正文也有了些性欲。
“个个都插?”
李正文点点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