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嫁到俺家就是俺家的人!这儿就是你家!”
郝徍难堪极了,鼓起勇气抬头瞪他:“我不是嫁到你家的!你们是犯罪!”
“还敢犟嘴!看来俺是对你太好了!”
气急败坏的老农一把揪住他后颈,三下五除二就将外套扒了下来。郝徍毫无还手之力,小鸡崽一样被抓住头发拎直身子,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
阴道里头涌下一股热流,他拼命夹紧花穴,不让里头的精水当着村民的面流出来,同时狼狈地捂住胸部和私处,向围观的人求助:“救救我!我被强奸了……”
然而环顾四周,他悲哀地发现并没有人帮自己,反而都在指指点点:
“这双儿太欠调教了,都结婚了还说什么强奸哩!”
“怀了孩子还这么不知好歹……”
“下边还滴着精呢,这么骚是要出去给人肏吗?”
“长得真标致,便宜傻根了!”
“奶子真白,嘿嘿……”
“是不是没给他肏服啊?”
……
老农的表情越来越阴晦。夜里小美人主动与他痴缠的模样犹在眼前,想到那副柔情似水的媚态竟然是假装的他就怒火中烧,当即脱了鞋子往郝徍脸上狠狠抽去!
白净雪腮瞬间现出一片红痕,郝徍被抽得发懵,回过神看见老农怒气腾腾地拿着鞋指着他:“知道错了不?还敢不敢跑?”
郝徍一颗心沉了下去,抿着嘴哭了。
“哭?还敢哭?”眼泪并未唤起老农的怜惜,反而大受刺激一般,上前半步抡圆了胳膊对着那张花苞一样的俊俏脸蛋不停左右开弓。
一个接一个的巴掌带着鞋底板风驰电掣地落下,单薄的小双儿无力躲闪,被扇得身体左摇右晃,将将要倒到地上紧接着又被扇到了另一边。
郝徍眼前直冒星子,生生受了几十个巴掌后两颊已是高高肿起,唇缝里进了鞋底的尘土,鼻子和口腔里弥漫着血和土的腥气。
他一双藕臂在狂风暴雨中无暇袒护胸脯,从身前垂落下来,将两只挺翘白腻的嫩乳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原本只微鼓的乳房被父子俩揉大了,从小小的奶包长成了又圆又翘的奶球,在男人们淫邪的目光中随着身子的摇摆失控地弹跳。
紧接着,下体也失去了对女穴的控制,乳白色的精浆失禁似的一股一股从屄口喷出来,斑斑驳驳地洒在地上。
残忍又淫靡的场面看得围观的村民都硬了,光明正大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大撸特撸起来,根本没人阻止老农的暴行。
老农已是脸红脖子粗,见郝徍哭了仍不解气,一脚对着他的胸口踹了过去。
左胸口莹白柔软的嫩乳瞬间凹陷进胸口,郝徍“呀”地惨叫一声,向后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屄里头的精液从大张的腿根间喷泉似的朝天喷出,星星点点地坠在自己小腹和大腿上。
天终于亮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揭开了乡村的黑暗一角,薄纱一样盖住了仰面躺着的凄惨人儿。郝徍眼睛里却没有光,狼狈地张着腿,大腿像青蛙一样外翻,凝脂般的胴体上沾了好些白浊、泥土和脚印,任无数道目光肆意打量。
男人们的目光集中在他股间,那里的肉花被太阳照得嫩红透亮,屄口还在一翕一合,像是邀人品尝的鲜嫩鲍肉。视力好的人甚至窥见了里面收缩的猩红肉壁,里里外外全是粘稠得变成了浆糊状的浊精。
眼看失去理智的老农就要踩上小双儿的肚子了,终于有人上来制止:“还怀着孩子呢,别给弄流产了!”
老农这才冷静下来。是啊,这小东西花了他所有家产,打坏了可什么都没了。
万念俱灰的郝徍被老农从地上抱起来回了屋,一场“闹剧”就此落幕。众人作了鸟兽散,留下满院子的浓膻腥气。
然而回到老农家里后,等待他的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小美人被面朝下按在一条长凳上趴着,腰肢塌下,双腿岔开踩在地上。
他的身子并没有因怀孕而多长肉,背后看着仍然纤瘦,屁股倒是同奶子一样大了不少,白腻肥软的臀肉正连同腿根一起细细地发着抖。
老农手里拿着根藤条,冷笑着掂了两下,“刷”地往两只饱满的臀瓣上抽去。
“呜啊!”雪白肉臀瞬间现出一条火红的印子,郝徍惨叫一声,本能地支起身想逃开,却被一脚踩在腰后。
圆润的孕肚瞬间软软地压扁在凳面上,朝两边鼓出去,吓得他魂飞魄散:“呜!!肚子!不要踩肚子!里面有宝宝!”
“现在知道心疼孩子了?跑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肚子里是谁家的种呢?”老农嘴上虽凶狠,脚下却还是控制了力道,毕竟那肚里的是自家血脉,并没有狠心踩到底。
他看出来小媳妇儿是在乎肚里的孩子的,便吓唬他:“再动给你踩出来。”
郝徍马上就乖顺了,哽咽着哀求:“我不动,不动了,可不可以不要打我……”
“屁股撅好了!”
老农没理会他,藤条带着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