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将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蹭在了整只阴户上,直到小美人的嫩屄变得湿漉漉的,才接着往下钻探。鹅蛋大的肉冠撑开小阴唇,随后碰到了一圈柔韧屏障阻挡着它继续往里。
男人把郝佳往老汉怀里一塞,美滋滋地看牛去了。
郝徍的心沉到了谷底,又听老农说:“既然不吃,那咱先把事儿办了吧。”
郝徍的手还背在身后,只能拼命踢蹬双腿。一个还没成年的双儿怎么敌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庄稼汉,终究还是被父子俩七手八脚地剥光了衣裳。老农扯开他白嫩大腿,在纤细的脚踝上各绑了布条拴在床两边的杆子上。
跟郝徍悲戚的心境正相反,老农这边则兴奋得上了天。双儿的女屄比寻常人的要小,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处子肉腔紧窄有力地裹吸上来,初次触碰男人肉棒的媚肉湿热嫩滑,显出和主人截然相反的热情,反复舔舐着柱身。曲折层峦的肉壁仿佛有生命似的,挤压按摩着肉
反正他这傻儿子也不在乎处不处子的,不如先自己把小美人的膜破了,尝尝鲜。他活这么大岁数,还没给人开过苞哩!
“你看好他,俺去给隔壁村送牛去,晚点回来。”老农嘱咐完就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瞧你这出息!”老农嫌弃地擦掉血迹,又接着去摸手底下细细发抖的瓷白身子,生出了点私心,“头次总归难些,要不爹先帮你捅大点。”
老农和男人讨价还价了一会儿,最后添上家中的几头牛敲定了结果。
他越想越无助,缩成一团断断续续地嘤嘤哭泣。
老农将不停挣扎的小美人抱到里屋简陋的木架子床上,然后拿来一根粗壮铁链拴住他颈子。
子放进嘴咬了一口,惊喜道:“哎呦真金呐!哪搞来的?”
日头渐晚的时候老农回来了,父子吃过晚饭,给屋里端了碗面条过来。
到了这个时候郝徍咬紧了牙关反而不出声了,只有眼泪默默地流淌,打湿了鬓边碎发。
郝徍的下肢被固定成了门户大开的一字马,中间粉嫩无毛的女屄和玉茎再次暴露在空气中,白馒头似的阴户颤巍巍地张开一条嫩红细缝,接受着两道下流目光的视奸。
老农解了郝徍嘴里的布条,问他吃不吃,郝徍摇摇头,急切地说:“我还是个学生,家里有钱的,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他先是听到吐唾沫的声音,接着肉乎乎粘哒哒的东西抵进了两腿之间,不紧不慢地上下磨擦着。
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怪不得这户人家要买双儿做老婆。郝徍听说过被拐走的双儿大多都是给这种没人看得上的光棍和智障生孩子的,有的甚至会被父子一起……
阴道接纳进老农的一瞬,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郝徍瞬间白了脸,浑身紧绷,脚趾都勾紧了。柔嫩肉唇被毫不留情地破开,交合处溢出细细的鲜血,分成几股往下蜿蜒,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刺眼。
郝佳知道这是要来奸污自己的意思,几乎声泪俱下:“求求你们,我读书很好的,还有人找我做明星,将来赚钱了养你们!让我回家吧!保证不会报警的!”
接着又对着被窝里隆起的人形踹了两脚:“傻根!别睡了!出来看看你媳妇儿,咱家要有后咧!”
“傻根看好了,”老农粗短拇指拨开一侧阴唇,让底下狭长的红肉彻底裸露,“这是你媳妇儿的屄,把你尿尿的那话儿搁到这里头,就可以造孩子了。”
老农开始窸窸窣窣地解裤腰带,郝徍绝望地闭上眼,头歪向一边,贝齿咬紧下唇。
这名叫傻根的男人约摸三十多岁,是老农唯一的儿子,宽眼距三角眼,头发稀疏,长得十分淫邪。也不做别的,就蹲在床沿直勾勾地盯着郝佳看,一边流口水一边嘿嘿傻笑。黄绿色的鼻涕从鼻子底下流出来,都挂到嘴根了才满不在乎地用手背抹了擦在衣服上。
一个又圆又方的大脑袋“嗖”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大叫道:“媳妇儿?什么媳妇儿!在哪儿?”
傻根探头探脑地问:“这屄这么小,能搁进去吗?”
他说的是真心话,可没想到老农非但不理他,反而嫌他吵闹又用布条重新给他勒住了嘴。
“这你甭管,够不够?”
他多希望自己是在做一场噩梦,明明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牵过,就稀里糊涂地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庄稼汉绑在床上肆意破了处!
话音刚落,鲜红的血珠就从他鼻子里掉了出来,“啪嗒”滴在老农黝黑粗壮的手臂上。傻根赶紧仰头捏住鼻子,又舍不得目光从小美人身上离开,眼神一直黏在那白嫩诱人的胴体上。
村里哪个被拐来的媳妇儿刚开始不是这么说的,老农不以为意,拍拍他的小脸蛋:“甭想那些,你就收了心,乖乖给俺家生几个大胖小子,啊。”
郝徍被突然窜出的男人吓了一跳,后退着地往角落里缩。
那就是象征着双儿纯洁的处子膜了,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得到一个美貌双儿的处子之身,老农激动得胯下二两肉又胀大几分,哆嗦着坚定而迅猛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