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斯感受着刺激的快感,仰着脖子呻吟,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东云了然,指甲轻轻骚刮小硬豆,沉声问:“这样舒服吗?”
三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女屄进出,拇指按压着阴蒂,小硬豆被左右拨来拨去。女屄渗出的爱液如涓涓流水,弄湿了床单,屄口愉快地收缩着挽留手指,想让它进得更深一些。
耐心是东云的美德之一。他强忍着欲望,故意让尤利斯焦急起来,就是为了这一刻不是吗?
东云有些强硬地掰开尤利斯的手扯下被子,来回抚摸着孕肚笑道:“怀孕后,你的皮肤变得又滑又软,摸起来真舒服。”
怀胎两月的孕肚已经显怀,微微凸起一个弧度。但尤利斯对怀孕分娩仍有一丝恐惧,看到孕肚觉得难看,生怕东云见了后没了兴致,欲盖弥彰地扯起被子遮盖。
东云吻嗅着尤利斯的发顶,洗发露的玫瑰味很适合他。骑士不着痕迹地换了个姿势,让勃发痛的大鸡巴不要碰到尤利斯,以免得露馅。
“嗯啊……哈啊……”
这种痛苦,醒来后搂着尤利斯好久才能平复下来。
坏心眼的骑士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观赏着尤利斯逐渐焦急起来的神情,享受着神官满身心的期盼和欲求。
“尤利斯,我爱你。”东云直视美丽的蓝眸,深情而真诚地说道。
尤利斯闭着眼睛享受,他一手搂住男人,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自慰。久未抚慰的身体有点贪心,上下一起来的快感令无法停下来,一步步攀上高峰,直到阴茎射出了精,女屄痉挛着喷出一股爱液,尤利斯才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东云充满爱意的双眸,紧接着嘴唇被男人吻住,两人温柔地接吻,吮吸着对方的嘴唇,撬开牙齿勾引舌头共舞,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他深知过犹不及,可以逗自家神官玩,但绝对不能让尤利斯产生自己不爱他的错觉。
东云越发渴求尤利斯的一切,彻底拥有尤利斯的身心才能让躁动的心平静下来。每逢看到尤利斯露出不一样的表情,他就有一种收集了新藏品的快乐——当然,仅限于愉悦的表情,尤利斯真的伤心难过,东云也会痛。
内裤已经湿透了,连带裤子一同脱下时拉出了粘稠的银丝,尤利斯顾不得害羞,摇晃着腰跨坐在男人身上,主动亲吻东云的下巴。
东云对神官全身心的依赖十分满足。
东云依旧不慌不忙,手指在尤利斯的大腿根打圈:“回答我的问题。”
尤利斯宛如久旱逢甘霖,身体的饥渴在男人的亲近和抚慰下得到纾解,仅仅是探入手指抚摸内壁,他便浑身无力地倒在东云怀里,轻轻拉起男人的拇指按向阴蒂。
“想……”
又娇又软的神官仰着脸,眼里噙着泪光,鼻尖红彤彤的像小鹿。
痒丝丝的触感引发了压抑已久的情欲,尤利斯难耐地扭动身体,轻轻握住男人的手,让他往下摸去。
终于得到东云的疼爱,尤利斯高兴极了,脸颊一片绯红,刚才的不安一扫而光。
“嗯嗯……嗯啾,咕啾,哈啊。”
东云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尤利斯红着脸点头,微微张开大腿。
腼腆保守的高贵神官对骑士产生了欲望,又因羞耻心无法宣之于口,欲求不满的神官最终鼓起勇气,笨拙地旁敲侧击,隐晦地向骑士表达自己的渴望,祈求骑士肏他。
他就那样抱着,任由怀里的猫咪蹭来蹭去,喉咙发出不满的呼噜声,用小爪子扒拉自己的肩膀也不肯满足猫咪显而易见的要求。
“别怕,让我看看。”
龙吼以来男人偶尔会做噩梦,梦中的他茫然地走在雪地里,胸口剧痛宛如被挖走了一半,失去一切的绝望令他痛不欲生,满头大汗地醒来。
宽大的手掌热切地抚摸尤利斯的身体,单薄的睡衣被整件脱下,露出赤裸的雪肌和孕肚。
“想摸哪里。”
入阴影,深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煜煜生辉。
“东云……”
多么惹人怜爱,还有比这更可爱的人吗?真想把他一口吞入腹中,剖开肚子也不吐出来。
一个月的禁欲令尤利斯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敏感点,像得了肌肤饥渴症般蹭着男人,后背摸一摸就红了,大腿轻轻一划便张得更开。
“你想我摸这里吗?”
“……想摸,女人的那个位置。”尤利斯咬着牙低声道。
“啊啊啊,东云,东云!”
“哈啊……啊啊啊,嗯啊……哈啊。”
东云虚虚地抱住尤利斯,既不主动和他亲热,也不像以往那样直接刺激女屄为交媾准备。
这一声呼唤三分娇嗔七分不安,尤利斯用鼻子蹭着骑士的胸膛,有点焦急地搂紧了他。
东云发出愉悦的笑声,拨开黏在一起的阴唇,进入到长达一月没有访客的女屄。
“嗯……”尤利斯颤栗着娇吟,“好舒服,东云再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