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随着颠簸,被手指捅得更深,有时过于深入手指,甚至尖锐地戳到骚点,剧烈而疼痛的快感,让他身体如鱼颤抖着弹跳,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属于神志的束缚,根本清醒不过来,如此来回几番,在马上他的淫水就已打湿马的鬃毛,谢祁表面上依旧是一派冷淡的表情,只是骑马的速度慢下来。
被催眠的小人在机器的刷毛中,颤抖着呻吟这次刷子捅到逼的尽头,比上次制作的更加敏感,来自内部的鼓胀,让在柳元宸面前汇报的谢祁一下子捂着肚子扶住扶手,脸上满满都是隐忍,酥麻的快感,从逼口升起,仿佛每一寸肉的编织,带有淫欲的滋味,每一下刷子的毛从逼里滑过,在做好的骚肉上摩擦,都让谢祁腿缝变湿。
书房内的柳元宸页看着谢祁站过地方留下的水印,表情有些兴奋俯身去闻,那特有的气息一览无余,鸡巴完全硬起,谢祁这么骚吗,跟他说话都能流出骚水来,这样淫秽的想象出现,他兴致一点点高涨。
又是如常的青衣,谢祁身量在风中如同一颗青竹,带着不可摧折的皎洁,他看着楚风袭不赞同地蹙起眉,“不可如此失礼。”
他一向将礼看得很重,和他的家风也有关系,作为名门世家后代的他,即使士族没落,也依旧保存着士族的风范,写诗的风格和他自己并不相似,想象开阔,自由不羁,而偶尔也会符合他的风格,华丽工整或行文简单整洁,他的文风多变,表达出的感情激烈状况,如同他心中的胸怀一样。
“无…无事,淮世什么事也没有吧。”强撑着说完,嘴中还是有声音泄露,喘息声让柳元宸的目光呆滞,他看着谢祁艳红的舌尖,是那被奸屁眼才有的有趣反应,他止不住的回味着,回过神来他鸡巴勃起,柳元宸关心地说:“先回去吧,这里的政务我可以解决,淮世先回家中歇息。”
谢祁身体的快感越发强烈,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他明显感到腿腿间有液体流出,而也让他身前的阴茎撑着衣服。
“淮世可有事,可是腹痛?”柳元宸关切的脸在面前近在咫尺,谢祁却不知该做何反应,他难道说是这逼里发了水,末端不知什么让他发骚吗,这他能怎么说。
“在下告退。”谢祁匆忙便走,马车在外面等候,他在隐蔽的马车中首次没有仔细关注周围的状况,快感让他的表情维持不住,红晕飞上眼角,如同白纸被画上的颜色,醒目的让人想留下更多的痕迹。
也是因此他在文坛上在如此受人欢迎,虽说文人相轻,但在各个词赋诗领域,各流派中都做了如此出色的人,谁又能不钦佩赞叹。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这个骚货,叫你不喜欢我,叫你抗拒我,淮世,你是我的。”每一下说着带来的怒气都让楚风袭进入的更深。
察过程动画过程中的反应,动画反应即为被催眠者的反应哦。”
【攻略目标一正
想到下午和楚风袭的赴约又有些畏惧,他怕自己在楚风袭那里,也会发生一些像今天这样的改变,但现在改变他也不知道发生在什么地方,让他身体变得这么奇怪。
抵抗失败,骑马的他们,在马场上风驰电掣地跑,楚风袭控制马的动作,驾马越发快速,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久了,他牵马的速度当然稳稳当当,而这加速带来的剧烈颠簸,一次次将楚风袭粗黑的鸡巴狠狠穿过阻碍,捅入谢祁的子宫口内。
“知道了,我回来一起去跑马吧。”楚风袭依对着谢祁说:“名士妓子”瞬间就让谢祁回到那天,眼神空洞的状态。
借着宽大的衣服,楚风袭直直地将鸡巴捅入谢祁的逼里,楚风袭的动作并不明显,随着马匹的起伏鸡巴一下下深入戳刺着,谢祁紧致柔媚稚嫩子宫口还没有被打开过,宫口面对如此粗长狰狞的鸡巴,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抗拒地将他抵到门外。
远远看上去,就像谢祁依赖的拥依靠,在楚风袭的怀里一样,楚风袭拥抱着怀里的美人,伸手探进谢祁的衣衫内,边架着马往前走,边扩张着敏感的骚逼。
楚风袭在谢祁一起出去骑马,催眠后的下午的初晴,他自然可以好好玩耍一番,这几日没有机会,他一直没有再尝的谢祁的滋味,现在他去的那个地方很是安全,自然可以好好地拆穿入腹。
“今天你有些惧怕,所以要跟楚风袭一起骑马,在这过程中你会忽视掉一切不对劲,专心骑马。”,他没有反抗地被楚风袭揽着身子扶上马匹,专注地看着前方,被楚风袭扔在怀里。
谢祁面无表情的清洁自己的下体,他没有触碰只是拿粗糙的布擦拭几番,就让逼止不住地冒水,他有些恐惧,借着水流冲洗着身上的淫乱,脆弱地眼眶发红,为什么他身上会发生这么奇怪的变化。
“…啊…慢…好快…哈…颠的…好难受…”谢祁只以为是马太过快速,颠簸让他气息不稳,水润的桃花眼中还带着可怜可爱的淡漠。
楚风袭早早的就在马场等候,他看着谢祁赶来,远远的就笑着挥手喊道:“淮世你来了,这里。”让其他还在的人看着都十分瞩目,但看到一个是谢祁,另一个是伯远侯的独子,就没有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