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哭叫着，被身后之人死死摁住，狠狠地撞击进身体，他的身体又被撞击在木桶边缘，膝盖磨蹭的疼痛可以忽略不计，他只感到被颠簸的不安定。
脑袋全是空白，只有尖锐的快感，经久不衰，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船粉碎，鱼儿烧尽。
或许永远不会停下，直到时间尽头。
“啊啊……前辈……啊啊啊……”
在时间尽头，他还会记得一个人，他会大声唤着那人，一起堕入地狱的深处。
摁着哭叫得嗓子快哑了的青年做了一次又一次，叶子舒都觉得自己有点疯狂，根本没给对方歇口气的机会，他自己也累得够呛。
他挺起腰身，继续刚才的冲刺，再做最后一次。
“啊啊……前辈……要死了……啊啊……”青年闭着眼射了出来，晕死过去。
叶子舒揽着青年烂泥般的身体，往后面躺靠着。
青年双目禁闭，脸色陀红，满面是泪，四肢不时抽搐。
本来干净利落的高马尾已经散开，长发凌乱地贴在身上，像一副色情画。
“小凡～小凡～”叶子舒喘着气，将青年翻转正对着他，两腿叉开，再度进入青年的身体，他将青年紧紧搂在怀里，手不断地抚摸着青年的后脑的发，心渐渐安定。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他将沉睡的青年抱在怀里，便像抱住了一团火，一段回忆，一个希望。
————
青年从沉睡中醒来，他发现身穿白衣，全身整洁地平躺在玉床上，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是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浑身灵力充沛。
他撑起身体往四周扫视，就见洞口处射入一道金灿灿的光芒，将白衣黑发的绝美男人笼罩在其中。
男人依靠在洞口，姿态舒适，不是盘坐着，而是一腿竖起一腿平放，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自然垂下。
他泡在金光里，似乎十分舒适的样子，整个人都懒洋洋地眯着眼睛，跟他平时圣洁端庄的样子不一样，可是又觉得这样子的他，更令人生不出亵渎之心了。
他仿佛会发光，绝美的容貌在光的照耀下更像神的造物，他倚坐在那里，就好像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神俯视人间，偶尔扫过一眼，便是眷顾。
“前辈～”周小凡呆呆地看着，他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竟然可以这么美丽圣洁，一个昨天和他发生过肌肤之亲的男人第二天又像神一样高高在上，温和地疏离着人间。
男人听到声音，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没有太多的情绪，就是因为没有情绪，周小凡才觉得自己无意间惊动了神，引起了对方的惊鸿一瞥。
似乎是想起了周小凡，男人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向他招手道：“小凡，过来。”
这下，男人才沾染了凡尘气息，只是依旧朦胧疏离，仿佛金光笼罩的区域在另一个时空里。
然而，周小凡却走进了那个时空，他无法控制自己被男人召唤。
“前辈～”周小凡面对男人跪坐下来。
“还好吗？”男人温柔地问道。
“嗯。”周小凡应道，不知该说点什么。
“小凡，怨我吗？”男人用那双明亮的眼睛定定地看他，将他摄入了两颗漂亮的眼瞳中。
周小凡摇摇头。
他的心很茫然，无法理清自己对男人的感情，或许需要时间的发酵，他才能明白此刻的心情。
“傻孩子。”男人用纤嫩柔软的手抚摸他的鬓角，他没有躲。
“小凡，你我之间本有一段因果，我本以为事情变了很多因果就没了，没想到这次因果自来，一切自有天意，不必抗拒，不必迷茫。”
男人说道因果时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彩，周小凡听不懂也看不懂。
“你的方向是不断变强，在修真界留下你的传说。我期待你的成长。”
男人对自己的期待，让周小凡心中又诧异又感动，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志向的？又为何对我充满信心？
男人像个谜一样，处处充满了神秘，他快要迷失在对男人的猜测和探寻中了。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叶子舒递上一个白玉戒指，似是知道青年要拒绝，他接着道：“你可以选择不用，但我希望在你特别需要帮助时，我能够帮到你，让你少受点伤，少受点苦。”
准备开口拒绝的周小凡顿住了，男人怜惜关怀的话语缠住了他的手脚。
“如果有一天觉得坚持不下去了，来合欢宗找我吧。我是叶子舒，合欢宗宗主。”
周小凡怔在原地。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身份。
他听书过很多关于男人的艳闻，从未想过面前的人跟传闻中的人有任何关系。
最圣洁和最糜丽怎么会相关呢？
“我得走了，我跟徒儿约好了时间回去，若是耽误了时间，他们会急疯的。”叶子舒坐直身体，将青年搂进怀中，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青年闭目顺从承受，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