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只得闭目享受,体味着香舌舔扫敏感龟头的快感
妈妈竖起肉棒,香舌从根部舔起,顺着凸耸的峥嵘青筋盘旋而上,一直舔到龟头,随即又往下,连两颗硕大的卵蛋也不放过,她尽量张大嘴巴,含进嘴里,不仅用香舌舔砥,还用贝齿轻咬,爽得希伯来大声哀嚎
直到肉棒和卵蛋被舔得乌光油亮,妈妈才停下,但多情的丁香小舌又转入他的臀沟,在会阴上端三角地带舔弄着!
我简直不忍直视,那里就是男人肛门所在的位置,那毛茸茸的黑褐屁眼清晰可见,而妈妈香舌竟然抵到上面,丝毫没感觉到肮脏恶心,灵动舌尖在那黑色皱褶上刮蹭。她跪在男人胯下,俏脸向上仰着,金色马尾在粉背上晃动,香唇越贴越近,高耸的琼鼻完全嵌入到股沟里。
身体传来的舒爽感受远不及心里那么刺激,希伯来激动得想要大声嚎叫,可惜妈妈只在他菊穴上舔了一圈就停下了。
希伯来顿觉失落,他正叹息出声,忽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两团柔软包裹住,随即龟头又进入到温湿的口腔中
妈妈捧着双乳,夹住那根粗黑的峥嵘肉棒,不停摇晃着身体,挤压磨蹭着,黑丝贴在肉棒上摩擦着,那丝滑柔软的感觉,让希伯来爽得咬牙切齿。他拼命忍受着,时而紧咬牙齿,时而咬住舌头,才没有泄出精液来
妈妈也被男人的雄性气味熏得欲火激燃,她俏脸绯红,眼神娇艳欲滴,一股媚意在脸上荡出,两颗巨乳也肿胀起来,就像两座雄伟的山峰矗立在胸前,而下身骚穴也渗出滑腻的淫水,透出丝裤,滴在地上
终于她忍耐不住,解开捆绑希伯来的绳子,等绳子松开,希伯来仿佛就像出笼的野兽,他一把扯落眼罩,嘶吼着扑上来,一把扛起妈妈扔到床上,叫道:“骚货,我要干死你!”
“狗奴才,你怎么说话的?”妈妈眼神冷傲地看着他,训斥道:“本女王,要惩罚你”
话音未落,希伯来一个虎跃,扑到床上,重重地压住妈妈,随即仿佛强奸一般,开始撕扯妈妈的衣服。
“啊不要!”妈妈惊叫一声,奋力挣扎起来,仿佛就像老虎扑在身下的小兔,“狗奴才,你找死啊!竟敢强奸本女王!”
“撕拉撕拉”几声衣服撕裂的声音,黑丝长褂被扯出几个破洞,妈妈的两只大白兔从黑丝中蹦跳而出,荡起惊心动魄的乳浪,仿佛两座圆挺的山丘矗立在胸前。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就像雪峰上的一朵寒梅。黑丝绷开两个圆洞,束在雪白巨乳边缘,白黑之间更添性感诱惑。希伯来看得心动,大光头立刻埋进妈妈的雄伟酥胸中,他一手抓住一只乳房,虽然他的手掌奇大,但也只能握住大半,十指深深陷入白嫩柔软的中,滑腻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渗出。他埋在妈妈双峰只见,鼻子深深陷入深壑乳沟里,一股让人心神荡漾的麝香味儿涌入鼻中,更让他欲火中烧。妈妈就像一味春药,浑身散发着魅惑力,让人无法煎熬,希伯来很快就摇晃起光头脑袋,大舌头疯狂地在她乳沟中舔砥。脑袋晃动时,不仅脸颊能感受到柔软弹滑,而且针刺般的胡须也不停地扎到乳房上。
或许被胡须扎得难受,或许女王的尊严不可侵犯,妈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虽然妈妈与北欧船长那雄壮的身体相比,就像一个小女孩,但她却骚劲儿十足,四肢紧紧缠住男人,用力之下竟然翻身而上,将强壮至极的男人压在身下。
“狗奴才,你竟敢强奸本女王!”妈妈面色潮红,剧烈喘息着,骑在希伯来身上,但神态却是高傲至极,看上去还真像一位骄傲的女王。
希伯来怎肯认输?他双手握住妈妈的雪白巨乳,这一下仿佛击中了妈妈的弱点,顿时无力起来,接着又被他压在身下。
“骚货,竟敢骑在老子身上作威作福?”希伯来牛喘着,大声喝道,两只大手更是用力地揉搓妈妈的巨乳。
妈妈并不服气,她分开男人的手,身体一翻,又来到上面。两人就这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妈妈巾帼不让须眉,对着无比强壮的男人,始终不落下风
我还以为他们一直会这样交战下去,却不想两人竟然拥吻在一起,虽然仍在床上翻滚,但嘴巴却贴在一起了。我气得心中大骂,“真是一对狗男女!”
“嘭”一声,两人竟然翻滚到地上,这次还好妈妈在上,否则还不给这巨汉给压死?
不知何时,妈妈的丝裤竟然被撕了一个破洞,不仅雪白的屁股蛋露出来,就连那迷人的白虎骚穴也暴露在希伯来眼中。
希伯来并不服气妈妈压在他身上,正要继续反抗,却见妈妈凝起冷眸看着他,斥道:“狗奴才,不许动!”
希伯来一愣,只见妈妈已经抬起那白嫩的巨臀,一只手握住他的巨棒,一只手分开自己的粉嫩阴唇,对准峥嵘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喔~~!”两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粗黑的肉棒分开妈妈的粉嫩骚穴,慢慢深入。希伯来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向上用力一挺,一声婉转的呻吟,粗长硕大的肉棒已深深的戳入了妈妈那紧窄温软湿滑的白虎骚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