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时见到阿成妈仍然挨低，但已经醒了，看样子又不像知道我曾经摸过她。
她呼吸渐渐急速，面红直透脖子。
我走上成妈家，她好紧张的来开门，乳波一荡一荡，今天她穿着件碎花无袖长裙，淡扫娥眉，另有一番韵味。
「洪哥，我先去他家看看，半个钟头后……」我将刚才所想出的计划说给他听。
「这些太老土了，怎么可以呀！」我有心捉狭她，拿起一条沾有经血迹的三角裤来看，成妈尴尬极了，迅速地一手抢去，还好凶地瞪了我一眼。
「那我以后怎样出去见人啊？」她好惊怕。
我冲入阿萍的
其实女人总是怕人偷窥、又怕走光，但假如不想让人看，又何苦要这样多款式呢？
「阿明，你帮帮阿成啦，好嘛？」她含着泪求我。
「穿着内衣裤，作几个状就行啦，你用头发遮住半边面，就没人会认得你了。」我连珠炮似的说了这些话，搞得成妈也拿不定主意。
我心想︰「这个时候，也应该是向她下手的时候了。」
「阿明，不要走呀！求求你啦！只要不好搞阿萍，要怎样就怎样啦！」
「不用赤身露体的，当去海滩游水，穿着泳衣不就行啦！」
我一味恐吓：「让他们上来见到阿萍，就连渣都没了！伯母，你还有多少手饰和现金呀？」
「唉！……五万，死啦！求……求……你帮我。」成妈又开始哭，她看来很可怜。
「洪哥他肯不肯？」
「阿成欺善怕恶，要是不吓吓他老母，就没办法的了。」洪哥都算给我面子。
「怎办呢？先坐下，慢慢商量啦！」我故技重施，扶她坐下，这次就不必偷偷摸摸了，乾脆就坐到她身边，好像情侣似的，右手臂揽过她的颈项，手指从她衫领口慢慢爬进去，挑逗性地搔扫她的琵琶骨。
「他妈的，你这个老屄！再不还钱我就烧你的屋……奸死你……」洪哥声量很大：「奸了你女儿！我再给多你半个钟头，你好自为之……」洪哥真够醒，时间恰到好处。
我和洪哥都算好熟，拨个电话问一下。「原来只欠二千几而已。嘿！都不必又奸又杀那么夸张嘛！」
阿成（二） 恐吓
电话突然响起了，成妈吓得一跳！
「不如看看阿萍有没有合适的啦？」其实我心里最想看的还是小妹妹的。
我假装无计可施地骚着后脑壳头，欲言又止：「这样子啦！事急马行田，如果你肯牺牲一下，我替你拍几幅美女相片，搪住先啦。」
「他说如果你肯拍些写真相，他就当给我面子……但是你一定不肯……这么大的事情，伯母，帮不了你了。」我装作要走。
「不必这样担心……」我在她耳边细声说，轻轻用嘴唇去擦她的耳珠。
「如果要赤身露体，我就宁死都不肯了！」看她的样子很坚决，好一位三贞九烈的住家女人！心想：「对着这么贞节的妇女，一定要先给她一点尊严，慢慢来才可以。」
「……这样……就大家都有占便宜了……哈……哈……」
「喂……喂！」成妈接听。
「救救我吧！最近有一个叫大哥洪的人打电话来，说阿成向他借了钱，要阿成最迟今天还，如果没钱就要搞我的女儿阿萍，然后……再搞……我……，这不肖子都算害死人了！」
摸住袋中的底裤，想起刚才的情景，心中微有歉意。
「阿成到哪去了呀？」
「哗！真是滑净！」
「好呀！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啦！」心想：「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我精神一振，心想：「有机会食天鹅肉啦！」
有一天晚上，电话响了，原来是阿成妈，她一开声就哭了，断断续续地说：
我接过电话：「洪哥，他两母子哪有这么多钱呀！他阿妈求你可不可以缓一下……喂……喂！哦……哦……」我眼溜溜转：「……那……是……是……不过……」我越讲越小声，最后无奈收线。
「大事不好啦，原来阿成欠他们伍万块，阿大哥洪就杀到哩，你两母女快点逃呀，这班人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打铁趁热，在这个纯情阿妈犹豫之际，我便拖她入房。「随便挑件合时的啦！」我大条理由的去抄她柜桶，将一堆奶罩三角裤摊在床上逐件摸，各色各款都有，这么私隐的东西都被我看到，真是羞死她了。
「他不敢回家，说有人要杀他，要躲避几天，他说过你认识大哥洪，可以替我们讲一下情，求你救救我两母女啦！」
「翻箱倒龛也只得二千几，」成妈低着头：「这个月的租仍未交，这半年来将他阿爸留下的钱都用光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将钱交给我。
手又伸下一些，摸到她的奶罩边，玩住条胸围带，回忆起第一次追女孩子时的那种滋味……
事出突然，成妈也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回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