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山年纪三十有二,生得一副英俊相貌,身材高大,因久居上位颇有一番威严,即使换了常服,在人群中依然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阅人无数的南风馆老鸨眼前一亮,忙不迭地招呼:“这位贵人快进雅间,贵人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南风馆啊各式小倌都齐全,不知大人想要点谁作陪?”
宋观山生平头一次踏足烟花之地,颇为拘谨,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老鸨咧嘴一笑,朝门外喊道:“蕊倌,桔倌,藕倌,怜倌,快进来招待贵客。”
四个少年应声排队进入,居然个个只穿纱衣,面料轻薄不足蔽体,且均未着亵裤,胸前粉嫩两点和下体若隐若现。四人皆身量纤细,皮肤苍白,年纪不足二十,打扮得雌雄莫辨,齐声道:“贵人好。”
宋观山心道:这几个孩子跟徒弟们年龄相仿,本该是读书习武的大好年纪,却落入这烟花之地任人玩弄,着实可惜。
宋观山为办事而来,不想多看,不耐烦地瞥了一眼,目光却在其中一个脸上滞住了,这孩子相貌竟与小师叔陆见雪有几分神似,于是顺手指了指他。
老鸨满脸堆笑地退下了,留下宋观山和少年,在桌边一坐一站
少年道:“奴贱名叫蕊倌,今年十八,这就伺候贵人更衣。”
虽相貌与陆见雪有几分相似,这一开口却一点也不像了,宋观山弄不懂为何在此时想到小师叔,兴许是这几天太过劳神,摇头叹气道:“我不需你伺候,你坐下,有件事问你。”
蕊倌诚惶诚恐,屁股挨着凳子边小心坐下,不知这贵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宋观山轻咳了一声道:“若想使男子到达极乐之境,不知有何方法?”
蕊倌头一次见如此一本正经的客人,掩嘴轻笑道:“可是为了您府上的男妾?”
虽然民间不排斥男风,但终究不是正统,小倌娈童即使娶回家也只能做妾室,或是干脆无名无份,也难怪蕊倌这么想。
“……算是吧。”宋观山一阵窘迫,干脆顺水推舟。
“办法倒是有,可是用嘴说不明白,不如贵人和我试试。”蕊倌媚眼如丝,边说话边跨坐上宋观山大腿,摆tun轻蹭。宋观山一时没能推开,被蕊倌蹭得硬了起来。
南风馆的小倌们都不准许穿亵裤,赤裸着下体便于客人随时随地Cao干。蕊倌不愧是训练有素,用那后xue对准宋观山勃起的男根处磨蹭,要不是隔着宋观山的裤子,怕是早已经Cao入xue里。
“像贵人这样的好相貌,若是只聊几句话便走了,妈妈非打死我不可,说我留不住人……”蕊倌说着便自作主张坐在宋观山男根上一起一落,模仿交合的动作,边动边叫:“啊……嗯……想要……”
宋观山被少年如此大胆的举动惊到了,本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却长年禁欲,哪经得住这般引诱,gui头受到摩擦,下腹一阵灼热,欲望战胜了理智,一把抱起蕊倌,天旋地转,两人滚到了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