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液自发地从直肠间泌出,明明只是排泄的地方,却被人当成了另一性器官,他不懂,可他的确从这里感受到了快感。
傅慎双手向上攀住周羲的胸,找到那两点茱萸后便熟练地揉捏起来,身下人因为他的动作和话语,很明显紧张了起来,才刚刚进入一个龟头,便被死死咬住。
傅慎从后不停地舔着周羲的喉咙,是不是咬上一口,就跟痒了磨牙一样。
周羲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见过被人摆成过这种姿势,全身都被人掌控着,他的身体似乎并不属于他自己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生气,他不生气傅慎欺骗了他,甚至不生气傅慎上了他,反而还能跟傅慎心平气和的聊天。
穴肉经过酒浴的酝酿,此刻似乎肥沃了不少,就像在水里泡久的身体,有些膨胀,却又不会失去原有的紧致。
傅慎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长发散在两边,就像在周羲的身上开出了一朵黑玫瑰。
但他不敢忽视傅慎的话,既然是咬,那就可能真的是咬,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可以。
牙齿又在发痒,犬牙比以往摩擦地更加频繁了,他贴身上去,将嘴对准了周羲的脖颈,他能听到周羲喉咙滚动的声音,也能感受颈部血液的流动。
而此刻的周羲就是那被当成原料的水果,身上有着酒的香味,也有着属于周羲自己的味道。
湿了。
周羲被这样的傅慎盯着,只觉得心口一烫,一个“好”字差点呼之欲出,却又被理智咽在了喉管。
“为什么?”
傅慎欺身压上,周羲只觉得周围压强瞬间变高,他无力抗拒地翻了个身,被傅慎将屁股抬起,又给他的头塞了个枕头,就这么跪坐在了傅慎身下。
周羲抓着被子的手更加用力了,整个脸埋在枕头里,傅慎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自然更看不到傅慎的动作。
“嗯哼……不……不可以……”
“周晨呢?”
“不……不可以……嗯哼……不要撞……我……我是不会答应……嗯啊……的……”
这不是,但是现在我要干你,你先把屁股抬高点……算了,你直接趴着吧,我觉得你屁股挺翘的。”
“我要进来了。”
“嗯哼……别……”周羲将头探了出来,他转过头斜看着傅慎,脸色又被憋气缺氧的红润,也有性欲攀升到眼尾留下的媚意。
傅慎先捅了几下,周羲臀部颤抖,他才缓缓插了进去。
“嗯哼……”
他舔的更加开心了。
而这似乎就是傅慎的能耐。
“周晨?”傅慎摇摇头,“周晨她很特别,但我对她没有欲望。”
“可是……我真的好痒啊,就一口,可不可以?”傅慎的牙齿不停在动脉处打着转,他甚至用肉棒故意去研磨着周羲的前列腺,只要他一分神同意,他便马上咬上。
羞耻又刺激。
“因为她是周晨。”
他曾经制作了很多果酒,就是将各种水果,诸如桃子、葡萄什么的混在一起发酵酝酿,这是猴族的一个猴子教给他的,他们的猴儿酒很是出名。
傅慎忍不住舔舐着周羲的蝴蝶骨,此刻双手用力撑着,本就强健的肩胛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蝴蝶骨的形容倒也不失其真。
傅慎一愣,他没想到周羲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他正在将肉棒对准穴口,此刻刚刚进入一个龟头,周羲闷哼一声,他才回答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们的社会结构跟我生活的世界有些不同,你们更倾向于是男女结合,我对此并没有过多的看法,喜欢就是喜欢,无关性别。”
“为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你……你可以亲我……但…
傅慎的牙口很小,咬起来也是小孩磨牙般,痒痒的,却不觉得疼痛。
“可以给我咬一口吗?就一口。”傅慎还是忍不住问了。
牙齿在动脉前不断徘徊,他自然知道颈部也是有静脉分布的,可血不同,静脉的更加的暗沉,颜色不如动脉,喝起来也自然没有动脉的可口。
“……什么意思?”
傅慎撅着嘴,眼睛有着不解和委屈,明明只要一口就好了,为什么不答应。
“没什么意思。”傅慎拍拍屁股,俯身抱住周羲的腰,将脸贴在周羲的脊背上,刚刚泡过酒浴的周羲,此刻身上全是醇厚的酒香。
想咬。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人舔舐着,全身的注意力不是集中在后穴,就是集中在了颈部。
“嗯哼……”
他哑着嗓子,问道:“傅慎,你喜欢男的?”
周羲的叫声是压抑的,可就算被枕头挡住,他的呻吟还是传到了傅慎的耳朵。
屁股被傅慎拍打了几下,似乎是在试试弹性如何,“啪啪”的拍打声此刻听起来是这么的色情,周羲将脸整个埋进了枕头间,上面都是傅慎的味道,他深吸了一口气,连带着后穴似乎也一张一翕地收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