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男人硬挺的某物,噙着一抹冷笑,“怎么...戳到你痛处了?这么不敢相信自己对着其他人硬了吗?”
“闭嘴!”男人大声喊了一声,声音沙哑着,他这般失态,嘴唇都气的有些颤抖了。他不想听,也不敢听,的确是自欺欺人。他像是为了反驳少年的观点,即便是硬了也压着下腹的燥热,身体往后退。
他有妻女,可现在他在干什么。虽说不是自愿,可身体却如此渴望着,叫嚣着。他为自己感到不耻,为身体的反应感到羞愧。
他想要挣脱身上意图绞死他的肉穴。
可事与愿违,他往后撤退的时候又鲁莽又惊慌,只想着逃离的他不会预料到这般粗鲁只会增加身上人的快感。
湿润的布料因为梁瑞廷的撤退也跟着退出了舞台,而后紧跟而上的是还未被涉及到区域,那些布料忽然蹭上滑腻的穴口,强烈地刺激让少年惊呼出声,带着颤音的声音叫了出来。
那一声惊到了梁瑞廷,他怔愣着不再动。
陆晚挺起健瘦的腰腹,在高潮的余韵中,他不忘套弄性器,两处地方同时达到了高潮。性器顶端射出白浊的精液顺着他的茎身滑下,而穴口流出大量的液体,几乎是喷射而出。
那些稀稀拉拉的液体喷射在男人身上,不少还潮吹到了男人的脸上。
骤然间,梁瑞廷就闻到自己身上一股淡淡地骚甜味儿。他脸色有些难看,只可惜陆晚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通过他额头绷起的青筋来判断。
梁瑞廷从来没见过女人潮吹过,即便是他的妻子也是。他也只是听闻极少一部分女人在高潮时会潮吹。
他脑海一片空白,脸上被溅到了不少,那是对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很不想承认,闻到空气中那骚甜的味道后,他身下硬的发疼。
从来没有这般燥热过。
梁瑞廷强忍着燥意紧蹙起了如墨般的眉头,他高挺的鼻梁上有着一滴汗珠,很痒,他想伸手抹去。
忽然鼻尖感受到一片温热,对方将他的汗液都舔去了,舌苔舔去他鼻梁上的那滴汗液后恋恋不舍地顺着他的鼻梁滑下,柔软的舌尖抵达他的鼻尖,然后用舌尖轻轻顶弄起鼻尖来,用贝齿轻咬那里,感受到男人鼻尖下的骨感。
那感觉太缠绵如蜜,让男人一瞬间几乎以为是在做梦,他低喘一声,唇边溢出几声低哑的粗喘。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偏开头躲开那舌,低哑的问道。他气息很明显不稳了,胸膛的衣衫也已湿透,几颗纽扣都开了,露出他大片的胸膛。尤其闻到对方喷射在自己身上的蜜液味道后身体越来越热,他的耳尖至耳根都红透了。
陆晚盈盈一笑,额头与男人相抵,指尖轻轻顺着男人突起的喉结一点点滑下,摸过他的胸膛,摸过他的腰腹,最后握住他翘得老高的某物。
“老师....不觉得很热吗..”他低低笑着。
早在男人醒来前,他就给男人注射了药剂。那东西见效虽说不快,但药效极强,只要见效后就会欲火焚身。用上一两次对身体并无害处。
“你...想要的就是我跟你上床?”梁瑞廷哑着嗓子问陆晚。他明明如此愤恨,却伸出了舌尖舔去唇边的蜜液。
那是对方身体深处出来的,他知道。
他扬起头靠在床头大口大口喘息,已经快要忍到极限。他的头发也不是以往那般平整,整个人像是洗了个澡,发梢漉漉地,黏在了他的额头。
陆晚看他那副样子得逞笑了,他仍然坐在男人身上,这次他将穴口对准支棱起来的阳物,然后轻轻坐上去磨蹭着,如同先前,扭得如同水蛇一般。
“嗯..嗯..下、下去!”梁瑞廷闷哼一声,维持着仅有的理智低骂着。
“老师...”又是那种轻笑,魅惑他的耳朵。他总是在这轻笑中想起那个梦。
男人低喘着,命根被他摩擦,爽到极致,却也痛苦到极致,想进去...进去那里..脑子里充斥着这样的想法快要将他烧的崩溃。
他的鼻尖仍然萦绕着那一阵阵的甜骚味,下意识地伸出舌尖绕着唇缝舔去,将嘴角的湿液舔入口中,那抹湿液在他口中幽然消失,像是从没来过。他意犹未尽地抿唇,喉结重重一滚,那味道彻底被他吞吐入腹中,悄然而逝。
似乎只有这么做,他身体的燥热才能舒缓点。
梁瑞廷意识到这个想法后唇边带着些嘲讽的笑意,如此可笑。
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动作舒缓了身体的燥热?因为这个动作,他反而变得越发难耐饥渴。
他像是偷生的老鼠,不肯承认自己早已难以自抑,却这样偷摸舔舐着对方留下来的甜头。
“你想要的我给你。”不知出于何种念头,他低哑着将这句话说出,声音无比冷漠,但即便如此也难掩语调中浓重的情欲。
他心如死灰,算是妥协;可他不敢去深想自己是否有那么一瞬是情愿的。
他勾唇冷笑了一下,沙哑的嗓音在偌大的地下室中响起,还带着些回音:“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