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府的柴房里,一个年轻男子被人五花大绑的捆在一个椅子上,他的头向后仰去,眉头紧锁,双眼紧闭,似乎正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他的面前则站着一个妙龄少女,手里握着一把小挫刀,一边十分随性的挫着自己的指甲,一边偶尔抬头看看那男子的脸庞。
这少女生得十分美貌,眉如远山,朱唇似焰,尤其一双猫儿眼,顾盼神飞之中更带着一股灵气,而且即便不说话的时候,她嘴角微微一动,就显露出一对儿小梨涡,所以她不笑也像是在笑,而笑起来更是惹人喜欢。
尤其她盯着人看的时候,那种三分天真,七分娇憨的样子,令谁能不对她心生喜欢呢?
这便是花府二小姐花盈。
而花盈与其说是二小姐,身份地位其实和个下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她的母亲是个青楼女子,当年生了她之后,非说是花大人的骨rou,硬塞了过来。
花大人虽然妻妾众多,但是出了花棠之外,全是儿子,故而多养一个花盈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无非多双筷子而已。
因为花盈从小体弱多病,眼见都快要养不活了,这时候一个路过的老道士替花盈算了一卦,说这孩子不宜久留府上,留下来不仅她自己无福消受,还会给家里人带来灾祸,但是送到外面的道观里面养育的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花大人自然是无所谓的,便叫人将花盈送去了道观,找了一个女冠抚养。
而这一养就是十年。
那女冠视花盈为己出,花盈在道观平平安安又快快乐乐的一直长到了及笄。
结果刚过十五岁生日,花盈就被花府一辆马车接走。
回到府里之后,花大人告诉她,他们打算送她和姐姐花棠一起进宫选秀。
花盈自然是不想去的,她想像师傅那样做女冠。
这又说来话长。
养育花盈的那个女冠,气质出尘,容貌不俗,才华横溢,变通豁达,备受信徒尊崇的同时私下却情人无数。
所以花盈从小便看她在不同男子身边游走,如鱼得水。
花盈觉得自己长大后自然而然也要过这样对生活。
进了皇宫有什么好,和那么多女人一起等一个男人的临幸有什么意思?
于是花盈就想怎么才能打消父亲将她和姐姐一起送入宫里的想法。
然而这个机会就这么来了。
她无意之中看到了姐姐花棠和家里的马夫栾重私下里总是走的很近。
更是听到悄悄的听到两人讨论什么时候走的一起话题。
于是花盈判断,姐姐怕是不想进宫,所以要和这个马夫私奔。
其实花盈对姐姐花棠的印象不错,儿时,三哥哥花博雄欺负她的时候,多半是她出来替她解围,所以她怎么能看姐姐往火坑里跳呢?
一个马夫能给她什么幸福,自己连饭都吃不饱,姐姐真是大小姐做的太久了,完全不知道人间疾苦了。
而且一个马夫,居然也敢肖想她的姐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了极点。
于是花盈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她今天要睡了这个马夫。
一来她要让姐姐认清这粗人的真面目,二来她也不用被爹爹送到宫里去了。
想到这里,花盈脱下自己的绣鞋,用她的光洁白嫩的小脚丫轻轻的踩上了男人两腿之间还在沉睡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