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七年,顾青第一次在床事上这般酣畅淋漓。
不需要顾忌床伴的感受,也不需要营造一个贴心炮友的人设,他解开江远的一只手铐,将他翻了个身。
江远跪趴在床上,他被顾青揽着腰,强制抬起tun部,承受身后顾青的撞击。他的双腿之间泥泞一片,顾青双手握住江远的腰,抵死缠绵,看架势大有将江远做死在床上的意思。
顾青已经cao了他一个多小时,江远握紧拳头,指甲掐进rou里,试图用这点疼痛掩盖从脊柱猛然升起的快感。
不应该。他胡乱地摇了摇头,不应该有快感,这只应该是一种惩罚。
他这般想着,忍不住弓起腰,缩紧内壁,试图阻止顾青的动作。顾青被他突如其来地一夹,爽得不行,他真的停下动作,五指抓住江远圆润的tun瓣揉弄。
“你可真sao。”他啪地一声,用力拍打了一下江远的tun瓣,白皙的tun瓣泛起红色的指印,“把老子夹得可真紧。”
顾青似乎很喜欢拍打屁股的手感,他抡起手臂又打了几下江远,打得对方的tun尖发颤,右tun瓣留下一片艳红。
江远受痛,下意识地将顾青的Yinjing含得更紧,顾青却不管他,他咧嘴笑了一下,挺腰强硬地分开闭合的柔软内壁。他挤进江远身体的最深处,感到江远连脚掌都因此而爽得蜷缩起来后,抵住那一处细细研磨。江远受不住这陌生却又来势汹汹的酥麻感,他挣扎着向前爬出两步,又被顾青掐着他的腰拖回原地。
顾青向前一顶,江远昂着头,喉咙里终于溢出今夜的第一声呻yin,他红肿的嘴唇微张,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瘫软在床上。他本是用双手勉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此时也无力再继续,江远的脸贴在床面上,一只手被顾青拽在身后顶弄。
他的撞击越来越快,捣弄得也越来越深,江远像是被钉在他的性器上动弹不得,只得随着顾青的顶弄摇摆,蒙在眼上的领带被蹭得歪在一侧。
“江总。”顾青注意到江远两腿间仍然蛰伏的性器,江远的性器不小,但毛发不多,很配他这张禁欲高冷的总裁脸。顾青揪住江远的头发,迫使他回头看向自己,这张总裁标准的禁欲高冷感在此时荡然无存。
江远半睁着眼睛,他眼眶shi润,目光流转间似如春水泛滥,眉梢眼角尽是春情。他的衬衫大敞着,被顾青推至肩膀,露出突起的肩胛骨。顾青捞起他,将他摆回跪着撑地的姿势,他用手肘撑住自己的身体,感到后背落下shi热的吻。
顾青似乎对肩胛骨十分着迷,他的吻多半落在凸出的肩胛骨上,他吻着江远的后背,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一串红色的暧昧吻痕。这吻痕自江远腰间一直延伸到江远的脖颈处,艳丽又色情。
“晴儿。”埋头在江远脖颈,顾青清楚地听见了江远的呢喃。又听见楚晴的名字,顾青乐了一下,他对自己行为的性质认识得十分到位,这不过是因为无聊而有的一场强jian。
这个世界他轮回了四次,在绝望之际他也曾经试图自杀,但结果只是又回到了轮回的起点。
他在这个只有他一个活人的世界待得生不如死,既然如此,那么谁也别想好过。
不过他也占着一个青字,一个猛男被人喊谐音喊名字终归还是有些变扭。于是他伸手探入江远口内,夹住江远的舌头玩弄,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化作遮掩不住的喘息与呻yin,同时加快速度耸动腰身。
顾青知晓江远的心思,江远追求疼痛,将性事当做惩罚。那他就偏不如江远的意,他有意碾磨寻找到的江远体内的敏感点,逼得对方连眼角都挂上泪水。
江远被顾青弄得乱七八糟,他呜咽着说着什么含糊不清的话语,却被顾青干脆利落地捂住了嘴。顾青听着江远的喘息声,几个冲刺后挺身在江远体内痛快地交了货。
江远痉挛着双腿承受着顾青的Jingye,他被捂住嘴,泪流满面地颤抖着到了今夜第一个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