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声握住她的腰,死死盯着周瑾,发了狠似的抽插起来。
他薄唇动了动,很久没有说出来话。周瑾亲吻他的脸颊,再问:“是谁?”
他似乎清醒了一点,没有一开始那么急不可耐,与她缠绵长吻了片刻,直到她私处有些湿润,才把她抵到墙壁上,抬起她一条腿,然后挺身而入。
她身体本来就还敏感着,被这么一弄,腿又轻颤起来
“现在,”周瑾喘不过气,“现在跟我上床的男人又是谁?”
他说:“你就是哄我,你……”
周瑾点点头,伸手摸住他的下巴,再问:“当初跟我求婚的人是谁?”
他扯住周瑾的胳膊,一下按倒她。他害怕失去周瑾,因这种蛰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而变得恼恨起来。
周瑾有些无可奈何,说:“江教授,哄你还不行?”
他望着周瑾的眼睛深黑,炙热,仿佛在深渊里烧着火焰。
她讨厌他说得那些话。
他看见周瑾手指抵着唇,喉咙动了动,又很快呛咳了一声,嘴角处流出一丝混着白浊的津液。
江寒声抽身,此刻酒已醒了大半,惊着看向周瑾,“对不起……我……”
江寒声倒在床上,紧紧闭着眼睛,听着浴室里轻微的水响,欲望又渐渐涨起来。
她吮入饱胀的顶端,舌在敏感的铃口处灵活打转。断断续续的刺激连成了线,江寒声右手反撑着身体,仔细看着周瑾如何取悦他。
淫靡,艳情,刺激得江寒声心脏怦怦直撞,血液沸腾呼啸,让他的脑海一阵阵发懵。
周瑾直勾勾地看着他,嫣红的唇轻张,依旧毫不顾忌地含进他的性器。
“是我不好。”他嘴上道歉,性器却顶得更深,周瑾闭眼,下意识收紧手指,不慎在江寒声的背上挠出了红痕。
周瑾轻闭上眼,手扶着他硬挺的性器,抵到穴口,一点一点地吞入。她有点承受不住他的巨大,身体绷紧,浸出的汗水淌进她的锁骨。
“江寒声。”
“江寒声。”
她睁开水湿的眼睛,看着刚刚丢盔弃甲、略显狼狈的江寒声,小声说:“好腥。”
江寒声起身,放缓律动,两个人身体贴近,他低头咬住项链上的钻戒,衔进周瑾的嘴巴里,抵着冰凉坚硬的钻戒,两人的舌尖乱搅乱缠。
她已经高潮过两次,没有再做的兴致,不过江寒声显然还没有满足。她欲望缺缺,很难再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做什么都随江寒声摆布。
她颈间的钻戒项链在摇荡,星光一样闪烁着。
周瑾有些喘不上来气,她还是有点疼,轻微皱着眉头,说:“你轻点。”
狂风暴雨般的快感瞬间淹没周瑾,酥麻如电,传遍她的四肢百骸。她乱摸着江寒声汗淋淋的腹肌,不再压抑自己,忘情地呻吟着。
她凑近他最脆弱的咽喉处,张嘴狠狠吮了吮他的喉结。江寒声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磁性的哼叫。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江寒声起身,走进浴室,周瑾吓了一跳,将吹风机关了,问:“怎么?”
“……”
江寒声没有说话,一步上前,抱住她亲吻,周瑾被动承受片刻,就主动攀上他的肩膀。
他一下睁开了眼,怔怔地看着周瑾。
江寒声喉结滚了滚,声音发哑,“江、江寒声……”
濒临爆发时,江寒声想要撤出也来不及了,周瑾喉咙一窒,他疾射出的精液一下灌满了口腔。
江寒声腿上肌肉绷紧,撩起周瑾的头发死死抓在手中。她舌尖从下慢慢舔舐到上,一次一次,每一次都让江寒声忍不住低喘。
江寒声贴近她的嘴唇,吻了吻:“刚才是我不好。”
“跟我结婚的人是谁?”
江寒声知道她想做什么,忙抬住她的下巴,“脏。”
她身上黏腻得要命,推开江寒声,将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脱下,又从柜子里取了一件江寒声的衬衫,走向浴室。
“你还想我怎么做?”周瑾指尖划过他的肩,起身跪在他腿间,伏下去。
她轻摆起腰,艳透的穴一紧一驰,让那硬如杵的器官在她身体里来回搅弄,搅得自己仿佛快要坏掉。
等到完全吞进去,深到最可怕的地步,周瑾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再度睁开的眼睛漾着水光,她脸颊潮红,满是情欲。
她越含越深,每一次都顶到喉咙也快吃不进整根,江寒声按着她含得更深,喉管本能收紧,将性器反复裹吞着。灭顶的快感逐渐袭来,江寒声忍着发红的眼睛,越来越放肆,他放肆,周瑾也能承受,还担心牙齿磨到他,一味地任他取乐。
江寒声捧住她的脸,低低道:“周瑾,你别哄我。”
江寒声抑制着粗重的呼吸,认真地观察着她沉沦的神情。
周瑾直视着他的目光,反问:“我现在亲的人是谁?”
她叫得那么好听,又那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