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自从那天开始,阿烈性格做出大改变。之前因为健身比赛而对于性爱没什么兴趣的阿烈变得特别饥饿。几乎每一晚也会要求思源和他肛交。思源觉得可能是因为睾酮素增加的关系。而他要求的性爱地点也越来越大胆。客厅,房,浴室,甚至是阳台也统统试过。明智祖儿在客房里也故意发出响亮的yIn叫,说法是要祖儿觉得羡慕,尴尬,或不好意思而自动搬走。他也想的美。看来祖儿还没搬走之前,思源的屁眼也真真的开花了。所真的,每天肛交对于别人来讲可能是件幸福的事情。但对于思源来说也真的是很吃力。每晚没能睡眠充足也不在话下,最可恶的是下体也会觉得不安。有时也会在上课时渐渐流出肮脏的东西。所以当祖儿要求思源陪他一起回乡拿去一些行李和私人文件时,他也不容辞。祖儿的乡下也不太远但来回也需要 4 ― 5 个小时车程。思源想趁机会放假一下,也可以逃避性欲烈的阿烈。俩人安排好了在星期五的下午,当思源下课后就开车回乡。然后在酒店休息一天然后在星期六开车回来。人算不如天算。一切安排妥当了但祖儿突然在星期四发高烧。想把旅程延迟,但祖儿说他赶要那些文件。同时阿烈也有工作在身,所以?法陪伴。没计之下,思源只好独自一游,为祖儿走这一趟。竟然是单人匹马,思源也打算在星期五提早出发。拿了那些文件,也同一天回来。虽然会比较晚才到家,也比较了但也好过自己一人在陌生的地方住宿。
路途也算顺畅。那一晚的星期五,思源也真的是凌晨 2 点多才回到家。当他想把门打开时,他发现门被反锁了。也不足为奇,祖儿和阿烈也应该还以为自己会在明天才回来。所以把门锁上也合理。他开始大声敲门,只希望其中一位还没入睡。幸好大门突然被打开。站在门后的祖儿看起来慌张,也很惊讶的看见思源回来了。盘问之下,思源也解释为何突然改变行程。祖儿的动作依然笨拙。思源仔细看看祖儿的形态,发现双脚上有几个似吻痕的红斑。他心想,“难道他带男人回来?有没有搞错?不是生病吗?还要我山长水远的他拿文件!自己在家玩恩爱!”。越想也变得越生气。他把文件交给祖儿后就会了睡房。
睡房里看见只穿内裤的阿烈快要睡了。但是看见老公肌rou发达的身躯,思源突然觉得好色。他把衣服脱掉,然后躺在阿烈身上开始吻老公的手臂和胸肌。阿烈竟然把他推开,说今晚没有力气。这也是个奇迹。但是思源也不罢休。他右手捏阿烈的左边nai头,而吮吸右边的nai头。舌尖慢慢往下舔,到腹肌直接到肚皮毛上。一手把内裤脱掉,露出半硬的鸡巴。心急的思源把rou棒塞进嘴里含。可以这条rou棒有一种味道。是新鲜Jingye的味。不只,还有一股淡淡口水干透的味道。而这种味道是很陌生的。口交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阿烈也发现。如同在洗脱罪名的解释,“我,我以为你不回来,所以我就手yIn了。刚刚射”
“哦。。是吗?口沫用的很多哦”
“是,是的。因为润滑剂好像用完了”
这一句使得思源更加的怀疑。润滑剂明明新买的。甚至是阿烈买回来的。但他也不想追问太多。思源阿烈把内裤穿好。上身靠近阿烈的脸部,“那。。要好好补偿水分”
一伸出舌头,思源就和阿烈shi吻。俩人的舌头互相交流。真的不得不心。思源在阿烈的口腔里品尝到那一种陌生的口水味。还有yIn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