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不雅,破坏超人形象。」态度恭敬地。
超人终於整个趴倒,贴着地面。[……此番既是受人愚弄,在众人面前出尽丑态,现又如此,我…难道我…我身为超人,难道…]
Mike看着超人好几秒,才放开手。他用跑的过去,跟记者说:「长官说你今天所拍摄的照片需要经过审核,请配合将相机交出来。」两人只能认了。关於那位国防部派来的长官,他们略有耳闻。Mike拿到相机後先看了几张,其实对於照片很满意,但不改正经的脸色和口吻:「这种照片,我个人只能跟你透露,基於保护超人的立场,记忆卡可能会暂时被没收。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
不,又没有犯错,为什麽要这个样子?英雄应该保持坦然,抬头挺胸。再者,自己也是有苦衷,尽管那不能说。超人这样想,把头抬了起来。「长官。博士。」
[……超人再起,世人的记忆将会充满,我,英雄的勇气;我,超人的光采。]
[什…什麽……]超人紧闭的双唇颤抖着,一手急急压住喉咙,而後猛然地张开口,与超人一向和煦音质相差十万八千里、粗嘎吓人的喉声不由自主地发出。
[…呜…呜嗯~~~!]
Mike就在推床边,要扶超人一把。超人不动声色且音量小得只有他跟Mike听得见:「他拍了!Mike。人太多,我不方便…」
长官接过相机,显示的正好是超人下体特写那张,他将相机转向Mike,质问:「他们拍的都是这种照片?」
超人一阵欲呕(还好没真的吐,不然那画面真是不堪想像)。几个没事的人员发声问说要不要帮忙抬上床,超人反而在缓和後拒绝、并支开左右搀着他的人,「谢,谢谢…我自己可以的,我差不多恢复了。」这倒是真的,比起刚才腿软、没人撑着可能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超人虽然动作仍不如平常敏捷,但已经有足够的力气站立、行走。众人让开彷佛夹道一般,看着走在中间的超人;超人力持镇定、务求姿态稳健,如同「凯旋」的英雄般(对於下体的异样也不以为意)。
超人转过身,看见Mike和记者站在一起,手上拿着相机;好几次欲呕的情况,注意力整个转移、还有不适,以及压力,让超人不知道他所感觉的「时间过得特别久」,其实是真实地度过,还以为Mike正为他索回照片。超人安心,两手反抓着铁杆,要藉由强壮的手臂将他撑起,好躺下休息。
[不…我不应该在意。我尽到了我做为英雄的责任…牺牲在所难免,但伟大的英雄不在乎自己,只要保护的人不受到一点危害…更何况,英雄,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耻辱;我牺牲的只是形象,明日,又可再战。]
「现在!…拜托。」
「做得很好,当初破例让你进实验室真是对了。」说这种话,却笑也不笑。长官示意Mike接过相机,「现在重要的是超人的情况,先扣留记忆卡,相机还给他们。除了要求他们在接获通知前不准做出报导,不必多说话。」
由於是特别设计的推床,加上超人的身高,其实只需撑高个几公分,超人就能以臀坐床再顺势转向躺下,就算是他现在的情况都算轻轻松松,但事情就在这时发生──超人抓着床沿铁杆的双手猛颤几下,震得铁杆发出吱嘎声,全身一阵僵直,一瞬间彷佛触电,魁梧强壮的身躯抖颤着倒下。众人同时发出了惊呼声,没有一个人贸然靠近。
室人员立刻上前搀扶,倒让虚软地站着的超人看上去像是俘虏,而仍然鼓起的红内裤毫不知耻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全部人都一愣(超屌还抽动了一下)。超人怎可能不知道会引人注目?立刻又羞又恼地低下头去。
Mike转头看超人,只见超人向着推床,双手扶着床沿。其实超人刚才又差点吐了,好几次,都被压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聚在超人身上。超人没注意到他,反而好,他赶紧到长官旁边,递出相机,「长官,那两名记者是每日地球报的,他们仗着同事克拉克先生,胡乱地拍摄了超人的照片,事後被我发现。请长官过目,决定是否要将记忆卡扣留下来。」
「喔。」Mike点头表示听懂,「我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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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不、不,不……]超人彷佛定格,维持着姿势不动。
「长官,如你所见,超人的情况很糟,这次的事态也很特殊,等到超人复原再请他向您报告始末吧?」博士恭敬地询问着国防部官员──直接管辖实验室的长官──的意见。
长官盯着超人(和他的下体)思考一下,「嗯。先让他回去接受治疗吧,必要时记得转送过来接受支援,不需勉强。」说完自动退到了推床旁。
[我必须站起来。我超人,不会在这里就此倒下。]
众人看着超人从本来要撑起身,转而跪地,脸颊越来越鼓,光看摀着的手即可看到底下喉咙在起伏,实在怪异;开始有人注意到,超人大腿,披风没
由於长官的手还悬着,Mike取出记忆卡後就直接交出,再将相机还给该名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