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吧,我玩的奴里,他的鸡巴是最小的。”凌瑞东很挑剔地把卫歌的鸡巴按到他的腹肌上,另一只手托卫歌的睾丸掂量,“他的睾丸也不大,你摸摸,睾丸越沉荷蒙越,鸡巴也大。”小方谨慎地伸出手,也跟颠了颠卫歌的睾丸。
“多打几次就习惯了。”凌瑞东笑替小方打了几下,声音很响,小方都有些不忍地抿嘴,而卫歌更是蒙了,凌瑞东完全就是好?理由地故意欺负他,他不能反抗,这种感觉他从没体验过,还是在外人面前,他心中有?法形容的羞辱和愤怒。
“你自己来。”凌瑞东笑松开小方的手。小方看了卫歌一眼,还是满脸尴尬地说:“不了不了。”
卫歌眼睛瞪他,身体挣扎了一下,得小方赶紧缩手了。凌瑞东笑说:“别怕,你就当他是条狗,这狗认生呢,玩一会儿就好了。”他转头看卫歌,照卫歌左脸就打了几耳光,“听话么?听话么?”凌瑞东打的很重,卫歌的脸被打得偏开,当小方的面,卫歌不知是气得还是被打得,脸都红了,凌瑞东对小方说,“你看,他挺听话的,你也打几下试试。”
“嗯,你叫我小方吧。”那个男孩推推眼镜,有点尴尬害羞,但是看到卫歌的子,眼底藏兴奋。
卫歌眯起眼睛,忍了下来,凌瑞东狠狠给了他两耳光,语气特别温柔,还带一丝轻笑:“问你呢,我说的对么,你是不是我的奴?”
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让这位观众坐在他身边,他没有开口询问对方的名字,刻意保持陌生,然后伸手摸摸卫歌的脸:“你别看他长得挺帅,看挺厉害,其实是我的奴。”凌瑞东说完,就在卫歌脸上啪啪扇了两巴掌,卫歌瞪大眼睛,愤怒地看凌瑞东,凌瑞东很惊奇,夸张地问道:“怎么,不乐意?”
冰冷的剪刀让卫歌的大腿都紧绷了,动也不敢动。他眼睛始终盯凌瑞东的动作,而凌瑞东则专注地剪他的阴毛,毫不在乎他的想法,看到阴毛越来越短,卫歌只觉得羞耻感越来越,鸡巴竟然越来越硬。
小方和卫歌都瞪大了眼睛,卫歌先瞪眼睛看凌瑞东,马上就转头瞪小方,凶神恶煞地,凌瑞东温和地拉住小方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臂:“别怕,很容易的。”他握小方的胳膊在卫歌脸上扇了几巴掌,小方也没使劲,表情都呆了,卫歌也同呆了,完全没想到,之前被他瞧不起的那个小骚零,竟然敢打他。
小方是个老实孩子,过去将卫歌的鞋带拆了下来,凌瑞东握在手里,在卫歌鸡巴上比了比,皱皱眉,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把小剪子,贴卫歌的鸡巴,将卫歌的阴毛往下剪,“小方,你知道我们玩sm的,都管这叫什么吗?”见小方摇头,他笑说,“这叫狗毛,你看这乱的。”
凌瑞东手指很灵巧,一丛丛的阴毛伴随咔嚓声,飘落在地面,弯弯曲曲的阴毛没了,只剩下略显杂乱的短短一片:“你我压他鸡巴,剪个狗毛都能给他骚成这。”小方现在已经不怕了,大胆地伸手按住了卫歌的鸡巴,凌瑞东托住卫歌的睾丸,把睾丸上长的阴毛贴囊袋剪了。
“嗯,小方,你觉得他这鸡巴怎么,算大么?”凌瑞东伸手按住卫歌的龟头,松开手让他弹回去,又伸手在卫歌鸡巴上拍了拍。
只是被绑在凳子上而已,卫歌就已经硬了起来,整个鸡巴都涨红了,凌瑞东在他的龟头上弹了一下转头对观众同学说:“看他骚的,鸡巴硬成这。”
“坐到椅子上。”凌瑞东将椅子放到沙发前,让卫歌坐下,拿出自己带的绳子,将卫歌双手抱拳捆在脑后,向下引了一根绳子捆在椅背上,让卫歌不能把双手放下,双脚则和椅子的后面凳腿捆在一起,这卫歌就双腿张开地坐在椅子上,一副即将被刑囚的子,凌瑞东还特地在卫歌拳上多留了一截绳子,绕卫歌的脖子转了几圈,将他的嘴给勒住,但是又不是完全堵住,勒痛的时候卫歌还能呜呜地发出声音,眼睛里瞪凌瑞东。
卫歌之前虽然一直要求凌瑞东玩他,但是凌瑞东始终没有正经调教过他,这还是第一次面对调教状态的凌瑞东,那凶狠有力的耳光,和凌瑞东温和的笑容十分不搭,成了一种让他心颤的对比,尤其是脸上的疼痛,让他只敢愣愣地点点头。
比起徐渭的健壮身材,卫歌显得瘦很多,只是薄有肌肉,不过也足以让那位观众眼睛发亮,一刻不停地盯卫歌的身体。
“奴你知道吧,就是sm,上次我让他找人拍照,其实是想找个人玩他,没想到你那么温柔,没起到效果啊。”凌瑞东转头对那个人笑说。
“现在,脱光衣服。”凌瑞东说完,就到餐桌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卫歌虽然不情愿,还是依言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那儿。
第一根手指,卫歌瘪瘪嘴,伸手在嘴边比了个拉链的动作,意思是不再开口。
剪完之后,凌瑞东把剪刀放下,小方松开手,凌瑞东将那根白色的鞋带放在
“其实狗奴的鸡巴很好玩的,上次看你很生疏的子。”凌瑞东没有理会卫歌,反而对小方亲切地笑说,“诶,小方,麻烦你去把他鞋子上的鞋带给我拿下来。”
小方有点窘迫地说:“挺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