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经验虽然不算老道,但我还是能抓紧他腹部用力的那几个瞬间。
嘴里,熟悉的力道,熟悉的冲击,一道又一道浓稠的汁液射出。
而我,配着满腔酒精味,放纵地一股又一股地吞了下去。
空间里,阿土虽然忍住没有大声喧哗,配合着偶尔发出的床单摩擦声,
可以听见他的喘息声,正与一旁的打呼声交错协奏。
我用着舌头吸允着马眼上的残料,手掌中为了接下那一刻而握紧的结实双臀,
同样随着我的梳洗而规律地颤抖。
“吼,吼,学长……”阿土不敢置信地喘息着。
帮他拉回了裤子,盖上棉被,我摇摇手示意要去吐掉口中的精液。
他对着我不过意地点头傻笑,而我含笑着点头後离开他的视线。
来到了厕所,关上了门。一阵腥臭回忆窜上我的脑海,
我疯狂地扶着马桶作恶催吐,但又碍於不能发出太多声响而狼狈哽咽,
酒精、精液、胃酸,漱口,咳嗽,再漱口,泼湿脸。
忘了过了多久,最後靠着浴室的磁砖滑下了身子,
我用手背频频擦拭着脸上比水珠还多的冷汗,
眼角的泪水,不时夺眶而出。
我本来以为我不在乎了。
只不过是吞下精液,为什麽要怕成这样?之前都口爆过了啊!
我不知道我在厕所待了多久,
我只知道,当我回到病床前时,阿土用着坐躺等待我的姿势,沉沉地睡着了。
望着那个天真无邪的睡颜,回到椅子上,我也忘了我何时才失去意识了。
下一次,附上一篇小彩蛋。
*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