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看好你自己啊,俺们没啥,到时候老五哥得吃醋了,哈哈!”
六个人围着我从坑上操到地下,从地下操到炕上,从炕东操到炕西,从炕西又操回炕东。
我左手握着老汉的大弯JB,右手握着大哥的大粗JB,除了喝酒夹菜,怎麽也舍不得放开。两只手上已经是粘湿的一片了。
就这样被狂操了四五个小时,几个爷们因为是换着干的,一直谁都没有射精。我被操得快晕了过去,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自己被操到了哪里。
七个人没话找话,气氛又HIGH了起来。六根大JB又从衬裤里探出了头,诱惑得我直咽口水。
我被十二只手六根JB不停的揉搓操干,身上的皮肤在酒劲儿的作用下,已经被老公们揉捏得通红了。
“好容易缓过来,也快断气儿了……他咽气的时候跟我说:建国,退伍了回老家娶房好媳妇儿吧……种两亩田,生个儿子……”
而老汉、三哥和五哥则围在我的身边,在我身上抠抠摸摸,用大JB不停的戳着我的身体。
肛门里始终有一根大JB插着,嘴里始终是两三根JB合夥儿的操干。屁眼从一开始就根本合不上了,嘴巴里不停的流着口水。前列腺液混合和精液不停的流出来,後来尿道扩约肌也不再起作用了,尿液被操得甩得到处都是。
“你的经理喜欢你吗?”二哥什麽无耻说什麽。
六个壮汉话题又集中到我的身体上,尽是在交流操干我的感受。而我也不再害羞,竟然也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中去,遇到意见不统一的地方,就会用一句:“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来打住。
“我那战友……东北的冬天,大雪一封山,坑都让雪填平了,他掉进了大雪坑,挖出来的时候已经僵了……”老汉混浊的眼泪已经哗哗的流了出来……
挺紧,夹得我的JB生疼,可我天天操,也就把他操松了。你看老六,让咱们六个操了仨月,还这麽紧。”
父子六人就这样轮换着操我的嘴和我的屁眼,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跪着、趴着、侧着、躺着……甚至几个爷们把我抬起来,像和尚撞钟一样的冲击着操我的大JB。
当六根大黑JB一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还没等上炕,就蹲到最近的四哥胯下,把那根粗大黝黑的大阳具含在嘴里,贪婪的吃了起来。
“老六,你啥时候走啊?”三哥起了这个话题,却引起出老汉的伤心往事,这时忙不迭的转移话题。
“喝酒,喝酒,老六回来,这高兴的事儿……嗨,都让我搅了兴。”
“爹,你那个战友复员回老家了?”五哥问道。
“哦,明早走,我後天就得上班,经理就给了三天假,本来以为能回家住两宿,结果走迷了路,就今儿一晚上了。”我领会了三哥的意思。
“唉……”老汉久久的盯着天花板没有言语,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炉子里的火哔哔剥剥的响。
说说笑笑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个个脸红耳热,醉眼朦胧。
老汉说不下去了,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脸埋在我的头发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老汉操了有二十几分钟,又换给了二哥,而刚才洗乾净JB的四哥则捅进了我的嘴里。
“还行吧……”
到了炕上,我一骨碌爬起来,朝最近的一根大JB爬去,张口把那还流着淫水的大JB含在了嘴里——没错,这麽粗壮的大JB,龟头大得像个油桃,正是躺在炕上的大哥。
“啊……”我把大哥的JB吐出来,忍不住一声长嚎。却是四哥已经跳到了炕上,猛的一下把那根被我口水润滑过的大JB一捅到底。
突然,一双用力的胳膊把我抱了起来,我的头迅速从三根大JB的包围里逃走,带着满嘴的口水回头看去,却是二哥把我扛了起来,三步两步就把我放到了炕了。
老汉的眼睛湿了,突然大手一划拉,抹去刚要滴出来的浊泪,然後低头胡拉着怀里我的头发:“我那战友……我那战友和老六脸盘儿有点儿像,也细皮嫩肉的……”
五哥换下了大哥,和四哥一起操我的嘴。
刚吃了没几口,又有两根大JB凑了过来,硬邦邦的顶在我的脸上,我一手抓住一个,嘴巴左一口右一口的忙乎不过来了。
又是一根大JB挺到了我的嘴边,二哥想和大哥一起操我的嘴,两根大粗JB把我的嘴撑得满满的,根本没法再往里吞,只能忍不住“唔唔”的用鼻子哼哼着。
我
(一)山村一夜之三(一夜无眠)
三哥端了一盆水放在地上,嘱咐四哥:“老四,先别射出来,咱们今天多操一会儿。”这也是之前在酒桌上大家达成的共识。
“老四,你先歇会儿……”老汉让四哥下炕洗了洗刚从我身体里拨出来的大JB,自己却马上占有了我的屁眼。哼哧哼哧的干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嘴巴就酸了,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滴得我胸口一片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