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今日都想催眠自己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为了救你……正雄!但……但我办不到,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我自己……单只是要救活你的话第一次泄出纯阳元的时候我就该将真阳具拔出了……九次!我竟然射在里面整整九次……!」武汉激动地说着,彷佛那是一个大罪过,而他是那告解之人。
「说到龙怪道,本来那黑海罩顶一片昏黑我还找不到你迷失了方向……直到我听见大雨中有人唱起了樵雨歌……」
「自从真阳山那一夜过後,我便暗恋上了你,正雄……,但一开始我自己其实并不知道我喜欢你,自从被恶鬼王绑架,恶鬼王对我展示了男人也能够对男人表达爱意……这种看似不可能却成真的事情,我才发现,其实我心里是喜欢你的……但我也是个卑鄙的小人,所以当日……我对你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趁你屍骨未寒的时候掰开了你的屁股,肏了你的处男穴,把真阳具插进你的体内释放了纯阳元……之後还足足泄了九次精,看你似乎快醒来了才赶快抽出鸡巴穿上丁字裤离开……!」很讽刺吧?自己嘴里骂别人卑鄙,趁人之危偷袭,却早已干了同样的勾当,彼此半斤八两。
然而,又好像有一点不同,正雄对他并不是那种喜欢,未料身体却有这种化学反应……似乎比起武汉单纯的喜欢更为复杂:「我其实忧喜参半,当时我就在想我这下一辈子都不必再担惊受怕了……不必像师傅在一个没有感情的活死人跟真正的死人之间二选一;有你这个完美又可爱的徒弟陪着我,再苦……也不孤独。」正雄头朝着天自顾自地掏心窝子说话,也不看武汉:「是我想得太天真太美了,世上有阴阳之分,男女之德;武汉你偏偏不是个姑娘人家的女子,如果是的话,如今或许我早已因你而义无反顾地堕入凡尘,咱们两个绝对可以携手成家,白头到老……」
「哈哈……说得也是呢。」正雄也不看他,只是听起来像是强颜欢笑,此刻表情上有没有泪水亦不得而知。
「其实,我自己也很清楚,只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吾人竟然对你的肉体有了自然的生理反应,面对你会心跳加速、身体兴奋、血流义无反顾地冲入下体勃起,这很明显不是遇到妖怪会有的感觉;而那不近女色、不为凡物所惑亦不思想色慾的真阳具,竟然如此痴狂地想要你的肉体,一见到你便只想勃起插入你的肉穴……」武汉震惊地耳闻这一切,却强作镇定不回过头看正雄:「恐怕,早在那日在真阳山与你初遇,并且与你在草屋里过度了那意外的一夜沾了荤腥破了处,真阳具便从此认定了你,武汉……等到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身为男子,我知道我不可能会爱上同为男子的你,然而我的肉体却如此地为你所痴狂着迷……真阳具,竟然会被同为男人的你吸引而起了那凡夫为了生育而目地的生理反应勃起,这要吾人该怎麽接受这让人难以相信的事实呢……!」
「我……我到今天才知道。」武汉心想,他自己因喜欢正雄而面对他身体起那生理反应也就罢了,没想到正雄竟然也……
「傻子,我不是女的你都可以把我肏得满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液了……」武汉耻笑,开了个不小的玩笑,换作是从前,师傅一定要很生气的。
「不但旋律有差
「唔嗯……!」武汉深呼吸了一口气,坦承:「其实……我也对你做过同样的事情……就像你在三天前情不自禁地趁我熟睡时占有我一般,我……在看见你被狐妖道榨乾精液,成为精尽人亡的乾屍之後……」
「什麽事,武汉?」
「我答应你,武汉……说吧!」
「哈哈……」对了,那樵雨歌就像是那狂风暴雨中的暗夜灯塔,只要唱起歌,心之所向便指向彼此,再也不怕任何的狂骚风浪。
正雄几乎是竖起耳朵仔细听完的,他只知道武汉肏了他替他破了处男他才有今天,万万没想到当中有这麽多来由跟曲折,听闻了这段故事有一股难以言述的情绪憋在心头挥之不去,久久不语:「总之……,当初真是谢谢你了……武汉,替我捡回一命。」
「我本来打算自己一个人带着这个秘密直到寿终正寝进坟墓的,假如……我们今後真的再也见不到明天的阳光,正雄,你要答应我……听了这个秘密之後会替我保密。」
……当时其实就很想问了,明明真阳具只有在遇到妖魔的时候才会充血勃起的啊……每次都会在武汉面前硬梆梆明明分明他就不是什麽妖魔。
「哈哈……也多亏你内射了那九次纯阳元精华,我才能与龙怪道周旋顽抗到你现身帮我……」正雄想说点什麽来安慰武汉,但却面临着词穷……他真正想说的其实是,他并不在乎武汉这麽做……但又不知道为什麽说不出口,好像说出了这句便承认了他喜欢武汉对他这麽做似的……进退两难。
武汉不动声色地挪动了屁股,坐得更接近了正雄一点:「正雄,既然你跟我坦承了这个秘密,那麽我……也要跟你坦承一件不光荣的事情。」
「啊啊……我想也是。」正雄心里的疑惑早有了解答,他早已被榨乾了纯阳元,不可能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