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穿到现在也没改过,以前受的是日本教育,大家都穿这个,这叫六尺,汗量大穿这个最合适,容易乾又舒服,平常我都只穿这,连下田也是,反正这里就住我一户人没人会来看,我看吃完饭你也换上吧,我有几条新的』
脱下了六尺,果然是跟想的一样,叔公的阴毛又浓又密,从阴茎根部散到跨下接连着体毛散到全身。割了包皮的黑色龟头边布满一条条隆起的微血管,可能是长年喝着他自制药酒的关系,虽然不是很长,我预估完全勃起也只有十五公分,但非常粗,我决意要在完成十天的工作後跟他要一大壶药酒来增大我的弟弟。冲了一盆水,我帮他抹上肥皂,摸在叔公身上的感觉很奇特,因为在硬硬的肌肉上还附一层体毛,像是帮叔公洗头发一样,同时,叔公也帮我抹了肥皂。各自冲水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冲掉。
看电视,聊天顺便消退一下酒意准备洗澡。拿着乾净的六尺进入浴室,叔公也跟了进来。
穿上六尺觉得很舒服,虽然夹着一条布带但感觉不太出来,相当凉爽,蛮性感的,唯一的败笔就是後面两团白白的肉球。叔公看起来更性感连屁股都是古铜色,只是屁股毛较少,可见他说每天穿着六尺在外走动是真的,另外,叔公阴毛应该很浓密,因为越近跨下体毛越浓密,六尺没包住的也分不出是阴毛还是体毛了。睡完午觉就穿着六尺打田整地到晚上。这样过了五六天,田打完地也整好,准备隔两天插秧。五六天下来连续的劳动对身体来讲也是一种很大的负担,五六天连续的曝晒整个人更黑了连屁股的肉也是,看着地快整完,第六天叔公有意想为完成第一阶段庆祝一下,顺便补给个食物,早早收了工。为赶在晚餐前回到家,除分头进行购买物品外,所有动作都得快,原因是这里没有路灯,太晚回来骑车很不方便,用中午带的肥皂就在小水潭里洗了起来,想把身上的泥土大略的洗去。
『来,喝一杯,顾身体,强精壮骨,男人吃最好,喝完我去拿六尺』
『唷,你的包皮也割掉啦,几时割掉的?』
『叔公你不怕被人看到?』
『好久没解了』
『我来帮忙!』
『当海陆放假时,学长是有带我去见过世面』我不好意思的回答,其实没放假时常常也趁晚上到厕所里自己解决。
想想也是,都是男人,内裤就脱了下来,准备让叔公教我。
『入伍前两个月,知道自己进海陆每天要碰海水怕感染』
『叔公你怎穿这样?』
『叔公,你这麽多岁了还会想这种事喔?』
『男人哪有不会想的,我像你这年纪,没有每天解根本受不了。你叔婆走的早,有时不很方便,忍不住的时候还是会去找小姐,可是在外面又怕不乾净,这几年很少去了。平常需要时就在家里弄出来,说出来也不怕你笑,有时做田休息很无聊就坐在田埂边打出来。』
其实我也是,五六天来不断的在田里干粗活只想着做完这些工作,心里也没想这麽多,一旦进度超前停顿了下来,心情轻松之余脑子就想着这档事。
『先去随便煮个菜,你看电视等我』
『是阿』
『不然几时,不教你,你会打吗?怎样?怕我看是不是?兵怎样当的?还会怕人看阿』
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就过了四小时。
『干,药酒真是喝多了,卵葩硬了起来』叔公笑骂道
『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现在一切都要靠自己』听了心里酸酸的
为了庆祝叔公买了一大袋活虾跟高梁以及挂满野狼机车的小菜与日用品,晚上大盅和着米酒蒜头的活跳虾配上小菜,一壶叔公自配的药酒加上高梁,天南地北的聊开了,聊小时候的生活,未来的规划,军中的趣事。或许是烈酒的关系,即使只缠条布带,身体还是在聊着聊着间热了起来微微发汗,叔公一时高兴贪了杯,汗珠跟白天一样往下窜流。
『阿弟帮我解出来好不好
『一起洗吧』
『天气真热』在小水潭,叔父边洗脚边说。
『不用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也在军中』
『现在喔?』
『好』
太热受不了,脱的只剩一条内裤,十分钟不到叔公就弄好饭菜,叔公见我脱去短裤他也耐不住热,脱去了短裤。令我讶异的是叔公竟穿着腰缠布。
叔公不抽烟,不嚼槟榔但饭後少不了一杯嗜爱的药酒,顺便也推送一杯给我。
『内裤脱下来,我帮你打上六尺』
『这里就我一人,谁看?信成,有玩过女人吗?』
叔公自房里走出,手里拿几条腰缠布
我发现叔公很怕热,汗水一直从脖子往下流,整条短裤都被汗水润湿,阳光照的他那古铜色皮肤微微发亮。走回叔父家,柏油路面热的烫人,才踏下去没几步回头已可看到路上留下像卡通一样的泥巴脚印,可见太阳威力之大,可是叔父很从容的走,这时我才发现叔父的脚底早有一层厚厚的茧,对这冷热早已没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