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的,我冷笑着从床上拿起宁泽涛之前咬在嘴里的白袜,在他痛苦的眼神中穿在我的脚上。
「咬着男人的脚,吃着自己的精液,这点你该不会做不到吧?」我蹲下来解开他的领带,宁泽涛丝毫没有反抗的任我将他两只手重新反绑在身後,他自己心里明白,和眼前这个陌生男人作对没有什麽好下场,他选择咬牙默默承受。
看见宁泽涛乖顺的模样,我可不会怜惜,他此刻心里充满屈辱,正是征服他的好时机。
我坐在地板上,穿着白袜的脚直接搭在宁泽涛嘴边,看着他不甘的撇过嘴巴,我没有强迫,只是两只手揉捏上他那两块白嫩弹性极佳的臀部,在宁泽涛接二连三的惊呼声中,凶狠狠的拍打起来。
「骚货,不咬是吧,等老子把你的屁股打成桃子,老子让你跪在镜子面前看自己被男人操成一条贱狗。」
我不仅拍打宁泽涛的臀部,同时也开启了宁泽涛体内深处三个形状狰狞的跳蛋开关,瞬间宁泽涛感觉肠道内有数只蚂蚁咬合一样,酥麻的快感从小腹直接直冲大脑。「嗯……唔」宁泽涛受不了身体上的快感张开粗喘,我趁机将大脚趾堵上他的嘴巴。
「给老子舔,敢咬一下老子切了你这根玩意」
我从亵玩宁泽涛的臀部开始玩到宁泽涛那根久未释放的阳具上,快速给宁泽涛解开丝带,一把握住他那根已经湿润的巨物开始套弄,前列腺液打出的泡沫一次又一次被我抹在宁泽涛光亮精壮的腹肌上,果然不一会儿,宁泽涛就忍不了开始低吼。
「嗯,唔,我舔,你让我射吧,好难受」
宁泽涛紧闭的牙齿松开,他痛苦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堵在他嘴边的脚趾头,隔着白袜我都感觉他舌尖的温暖,这个骚货,等会要让他欲仙欲死。
不一会儿,宁泽涛就粗喘着射在我的手上,浓稠的运动男神精液打湿我整个手掌。
「骚逼,射这麽多,果然是个种马」
我随手就将宁泽涛的浓精抹在他的白衬衫上,欺身抽开他嘴边的脚,咬上他已经汗水啧啧的胸肌。宁泽涛发泄後身体更加虚弱,起伏的胸口只能低喘任我肆意舔弄。我在他身上满意的享受了5分钟,才半拖半让他踯躅的爬进了浴室。
刚刚只是强奸的前戏,浴室里才是真正的开胃菜。
此刻宁泽涛已经被我摆好了调教的姿势,我特意让他穿上一只骚红的运动球鞋,另一只脚套着已经被精液打黄的白袜,像一条骚狗一样跪在浴室地上,上身的白衬衫已经被花洒水打湿,勾勒出他精实完美的肌肉身材,双手被黑色领带绑在身後,眼睛被我拿眼罩遮住视线。
已经被跳蛋完全打开的後穴正在难耐的吐出肠液,饱满红润的括约肌收缩着似乎勾引男人去贯穿他。胸口褐色的乳头被我用电流夹夹到肿胀,微弱的电流一次又一次刺激宁泽涛敏感的男躯,他甚至觉得,此刻只有有人用大鸡巴插入他身後瘙痒异常的男穴,他就会粗吼着昂首射出来。
「骚货!」我一手拍在宁泽涛高翘的臀部上,欺身将火热的肉刃抵在宁泽涛已经湿润的穴口,用龟头磨蹭他敏感括约肌周围的褶皱,淫靡的肠液打湿我阳具顶端。
「咬着老子的内裤,今天我给你来一次无套内射。」
宁泽涛的视线一片黑暗,他被迫嘴里咬着腥味甚重的男性内裤,身体的淫乱加上被陌生男人抵住的恐惧让他浑身燥热,他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肆意让男人品尝调戏。
而我并不急着贯穿宁泽涛,这样的运动男神,是多少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我要让他感受到尊严被践踏的屈辱,让他在欲望中臣服我。
「怎麽样,是不是感觉後面很痒,很想让男人又粗又大的鸡巴捅进来?嗯?」
我挺腰不急不缓的用龟头撬开宁泽涛的私密男穴,硕大的龟头被宁泽涛後面紧紧咬合住,将他窄小的处男穴撑开的满满的,宁泽涛浊重的粗喘,张口咬着的内裤就掉在浴室的地上。
「啊,嗯,好疼……嗯,不要动,出去啊。」
宁泽涛疼的脚趾都卷曲起来,他感觉後面好像一条滚烫的铁棒嵌入了他的身体,极具侵略性的打开他的肠道。
「出去?你这个骚狗,明明爽的鸡巴都流水了,还说不要。」
我一只手探到宁泽涛前面,握住他那根高昂的巨物,略有技巧性的套弄揉搓,宁泽涛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挺腰迎合我的动作,发泄过的龟头重新渗出淫靡的前列腺液。骚逼,这麽有天分,後面原本被撑开到极致的括约肌也渐渐放松,我感觉到宁泽涛肠道的细肉开始吸附我的龟头。
「贱狗,哦,好会吸。」我忍不住低喘一声,淫笑着将肉棒抽出大半,双手握住宁泽涛圆润弹性极佳的肥臀,在宁泽涛一声痛苦的低吼中,直接贯穿了他。宁泽涛疼的眼里一片湿润,他那高大阳刚的身体此刻就像一只破败的布娃娃,任我亵玩侵犯。
趁宁泽涛还没有缓过劲来,我将身体下压,迫使宁泽涛阳刚的帅脸直接贴在浴室先前他吐下的内裤上,两只手直接握住宁泽涛精壮的公狗腰,挺腰大力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