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弟弟,俺使劲操。”水生急促的喘息。
“哦,哦,哦。”我更加强烈的呻吟。
“哦,哦,哦。”水生兴奋的呼喊。
“哥哥,我爱你。”
“弟弟,俺也爱你。”
水生的喘息达到了及至,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头上的汗滴在我的脸上。
“弟弟,美不?”水生问。
“美,哥哥。你美吗?”
“好美呀,弟弟。”水生更加激动。
猛然间,水生挺直了身子,啊的一声,不动了。我感觉的到,水生的鸡吧一涨一涨的,完完全全的射到了我的体内。射过的水生象山一样的倒塌下来。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只有依然坚挺的鸡吧还牢牢的插在我的身体里。
这一夜就这样反反覆覆做了六七次,小船在水上一次次剧烈摆动着,似乎船也该累了可水生还是那样激情四溢,没有丝毫的疲倦。
天亮了,火红的太阳从子牙河的那一端升起来了,水生仍旧穿着那条红色灯笼裤,光着膀子,打着赤脚,稳稳的站在小船头上。早晨的清风吹动着他的红色灯笼裤,像一面迎风招展的红旗。
“哥,你进来。”我喊他。
“哎,做啥?”水生钻进船舱。
“哥,我想回去了。”
“哦,小雨,你等俺明天就回来。”水生说,“明天俺还要在这里停一夜。”
“好,哥,我想亲亲你的脚。”
“哦。”水生应着。坐在舱板上,把一双大脚伸到我面前。我贪婪的亲吻着。水生哥的脚很好看,透着男子汉的刚毅和坚强。
“水生!你叔要打鱼去了,把船划回来吧。”水生爹站在大船上喊着。
“知了,爹。”水生回应。
水生把船划到岸边,我上了岸,深情的望着水生划向大船。
第二天,我又早早的来到码头,在整齐排列的货船中搜寻着水生的船,可始终没有见到水生家船的影子。我心里开始怨恨起来。哎,水生哥,你在那里呀,怎麽还不回来呀。太阳落下去了,我懒散的往家里走去。
第三天,我仍旧准时来到码头。这一次,我见到了水生家的船,可船上空无一人。我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回应。心里禁不住一阵寒冷。
“雨娃子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我的背传来。
我回头望去,水生爹弓着腰站在我背後。
“大伯,您到镇上去了?”我问,“水生哥呢?”
“小雨呀,来,到船上说。”
我满心狐疑的跟着水生爹朝大船走去,过跳板时,水生爹回过头来牵着我的手,“小雨,慢着,水生说你不会水,别掉下去。”
上了船,进了船舱,水生爹猛的关上舱门,回过身,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哇的一声哭出了声,“孩子,你水生哥没了。”
我被大伯的举动惊呆了,一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什麽?大伯,您说什麽?”
“孩子,你水生哥死了。”
“啊!”我立刻瘫坐在舱里,泪如开闸的洪水,疯狂的奔流下来。
“孩子,甭难过,你水生哥是好样的。”大伯擦着泪说,“那天,俺们进了城,正好赶上一条游船翻了,你水生哥二话没说,跳下船就去救人,落水的孩子太多,船上都是城里学校的学生,你水生哥一连救上二十多个孩子,他实在没有力气了,救最後一个孩子时,双腿被水下的鱼网水草缠住,就活活的淹死了。”
“哎,城里的领导说要开追悼会,说是应该算烈士,俺先回来,给他叔送个信,让他回去帮俺照看老伴,岁数大了,怕他受不住呀。”
我默默的听着,泪在心里流淌。
事情过去很多年了,我考上了师范大学,毕业後要求分配到水生哥的家乡当了老师。爲的是替我那英雄的哥哥尽儿子的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