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啊!”
“我告诉你,我之前在祖国腹地驻守的时候,就是高级军官博姆身边的警卫之一。”
“博姆?这个人好像听过,听说他为国家做了很大的贡!”
“可不是吗!落到他手里的战俘,不管有多硬,最后都会变成我们的人,比元首的狗都听话!”
“他怎么做到的!”
“不瞒你说,他在那些战俘身上做事的时候,我都在一旁看呢,我可比他手底下那些学生记得还牢!”
只不过他真说出来,我觉得很扯淡了。
“你在瞎扯吧!谁会这么容易被控制!”
“信不信由你!我亲眼看到的!你看这个!”他从身上摸出一管咖啡色的药水,没有标签没有说明:“这是我从博姆那里偷的!只要有这个加上我刚才说的肯定没问题!”
后来因为我觉得实在?趣,这个话题便被打住了。后面的日子里我跟德特只负责驻守在靠近山底小溪边的一处雷达站,偶会有通信员过来维修。平日里就只有我们俩东拉西扯,这里跟之前最大的不同就是没有风景可看——山坳。距离我们大概五六百米就是雷吉利诺桥了,大桥上高大的炮筒看起来好像是耸入云霄。
但负责我们小队的军官是个很严厉很古板,做事方式非常正统老派的人物,所以在他手底下干活根本没法偷懒——当然我可是本性难移。
经过我许久的观察,这家伙是个精力过度的领导,他可以一天20小时的巡视各个防点!想要抽只能是去厕所的时间,可去厕所的时间他甚至都给我们规定了——厕所门口有一个专门负责看门的士兵,就是记录每个人上厕所的时间!想要像之前那对碧海蓝天发呆根本不可能。但是聪明如我,还是想到了办法!
我研究了他的巡视轨迹——完全没有规律,他可以随机性的胡乱巡视不同的防点。但有一个地方他打死也想不到!
所谓富贵险中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巡视总不可能去自己的卧室吧!
于是在我答应发告诉他“暗影”拿枪是什么姿势之后,他终于同意我驻守一下下,我转身立刻就跑去了长官的卧室!
我靠!他早餐居然有鱼子酱!蓝莓酱!啤酒!纯麦面包!烤香肠!还有一些吃完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做长官真好啊!拉开他的抽居然还有祖国的香!我毫不客气的抽出一直直接点上。连续好几天的正经工作让我的屁股情不自禁的感觉宽大松软的床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和力,于是我丝毫没有客气——战争年代嘛!凡事跟感情走就对了!
等我醒过来,我证明了三件事,
第一:我这个抽的地方绝对安全!
第二:战友替我隐瞒的很好。
第三:长官的床,非常舒服
第四:鱼子酱(虽然是剩下的)但真的很好吃!
不过长官对于一个老是拉肚子的士兵显然是很不喜欢!当晚我就被他臭骂了一顿——相对我在他床上躺抽了一天的来说这都不算事。
于是第二天,我向战友保证,我只去两小时就回来!
躺在长官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看天花板,忽然发现他柜子里居然有酒!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打开柜子门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吃了点面包,喝了点酒,躺在松软的床上,抽,忽然就感觉这场战争或许也没这么糟糕!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和其他小伙伴在柏林街头流浪捣蛋时候的各种事情,那个时候,我们想尝尝香的味道,于是从地上捡起头,抽两口感觉不好,便会学那些大人物的子把头死死按在地上,就好像这。。。这!
我忽然意识到我把头按在了长官的枕头上!鸭绒的枕头很快就出现了火光!
“找水!”这是我第一想法,于是赶紧端了长官的脸盆去卫生间打了水——这会还顾不得会不会被处罚!
端洗脸盆里满满的水,我疯狂的往我是跑。
这里先说一下长官阁楼的格局,他住在二层,二层楼梯进来是一个小门厅,门厅的正前方是卧室,侧面是卫生间,我因为跑的太快没看到有人从楼梯上来,直接抱满满一盆水跟那人装了个满怀。
“救火!救火!”我还在大喊,丝毫没有留意到那人被我一撞像个大皮球一从二楼的楼梯上咕噜咕噜滚了下去,滚到了一楼二楼楼梯的中间部分。
我也懒得管他是有没有事,我要是真烧了领导的房子领导得杀了我!可真一耽搁火势已经起来了,我?奈,只能随手找东西灭火,手边的就是刚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酒了,也不知道是那根弦搭错了,三瓶酒全被我倒了上去,那个火势!
其实我去了不到两小时,才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然后我们长官的宿舍就火了。随后我们整个小队都过去救火,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长官自己在宿舍,不知道为什么起火了,然后想跑,但脚下一滑从楼梯上摔下,木质的小楼包长官一起烧成了焦炭。
长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开始怀疑之前不是我幸运,而是因为我就是那个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