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他要忍受不适、痛苦乃至羞辱;为了自己,他可以做女人、宠物、男妓乃至狗;为了自己,他必须接受调教、凌辱和体罚;为了自己,他不能拒绝强奸、虐待和狎侮。
霍东屏期待着回家,期待着在自己的新玩具身上得到全部的满足。
3.
机场通关时没费多大周折。那是个专门为富人的私人飞机建立的小型机场,霍东屏让奴隶裹着毯子,蜷缩在早先托管在机场的大笼子里。雷晓亮塞给一个姓马的海关监察员两盒麻六甲出产的雪茄,告诉他,他们携带了一只大型牧羊犬,没打国内的疫苗,不太方便。那个姓马的让他们把笼子推到出口的最左侧,象徵性地掀开幕布以示检查。看到笼子中有个大活人,嘴里勒着木棍和皮革,身上裹着条毯子,马监察员吓了一跳。
霍东屏赶紧握住马监察员的手,说:“我们给它打过国外疫苗了。”
马监察员不动声色地接过钱,搓了搓,足有五张,於是点头说:“打过疫苗就好。”他又看了看笼子中的人,虽然有些害怕,泪汪汪的,但是并没有喊叫或挣扎。而嘴里的木棍显然并不能阻止他发声。马监察员说:“你们过去吧。”
雷晓亮开车送他们到霍东屏的别墅,扔下一句“老子还是回家睡得踏实!”就走了。
霍东屏拿掉奴隶的口枷,问他;“你叫什麽名字?”
跪在地板上的奴隶眨眨眼睛,然後垂下睫毛,没有回答。
霍东屏抬起他的下颚,仔细看他的脸。“如果你不说,我就随便给你取个奴才、母狗、婊子之类的名字,以後就这麽叫你。”
那双秀气的眼睛似乎又要渗出眼泪来。良久,他说:“我叫赵子凌。”那轻柔的男中音浑厚而略带沙哑,该死的性感,让霍东屏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就涌到了胯下,不得不极力克制。
“赵子凌?好名字。赵子凌,赵子凌,听着怎麽这麽耳熟。我想起来了,赵孜龄!”霍东屏笑了,“你的名字怎麽和那个连未婚妻都保不住的笨蛋相像?”霍东屏摸了摸赵子凌的脸,如果他现在不是那麽得意的话,就不会忽略赵子凌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怒。“你和他一点也不像,他没你这麽漂亮。赵子凌,好名字,但不适合做奴隶的名字。但你和他的名字谐音,所以不改了,我以後就叫你赵子凌。”
霍东屏拍了拍赵子凌的头,没有看到赵子凌的嘴角卷起的一丝笑意。
4.
第二天上午霍东屏自己洗了个澡,吃了些东西。他在一个碗里倒了些牛奶和蜂蜜,又加入些各种维生素混合制成的粉末——那是sm情趣商店出售的。为奴隶准备的流食中必备的添加剂——搅拌均匀,倒入一个小碟子里,放在赵子凌面前的地板上。“吃饭了。”
赵子凌看了一眼食物,然後抬头问:“主人,你准备什麽时候揭开前面的封贴?”
“这和吃饭有什麽关系吗?”
“我想知道我晚些时间能否使用卫生间。”
“不行。明天我要带你去一个俱乐中心见一些圈内的朋友,他们会给你做一些例行检查和初步鉴定,那时我才会开封。”
赵子凌不再多问,低下头吃“饭”。因为双手反缚,所以只能俯身接近碟子;而食物是液体的,碟子又太浅,所以既不能咬也不能喝,只能用舌头舔。十分屈辱的进食方式,赵子凌却处之泰然。不愧是奴隶市场上一流的调教师手里调教出来的,霍东屏想。霍东屏伸手抚摸赵子凌的头发。赵子凌停了一下,然後又接着舔食物。赵子凌只吃了一半,就不吃了。霍东屏知道他是想到了上厕所不方便的事,也就没再逼迫他。霍东屏用脚踢开碟子,拽着赵子凌的项圈把他拉起来,舔去了他嘴唇周围沾的牛奶,然後让他用清水洗脸,喝薄荷水漱口。霍东屏领着赵子凌来到二楼的一小间客房,告诉赵子凌如果他保证不用手碰触身上的任何一处装饰物,就打开他的手铐,让他舒服地休息一晚上。得到赵子凌点头的肯定後,霍东屏解放了赵子凌的双手,用脚镣将赵子凌的一只脚踝铐在床尾,扔给他一条毯子,就关上门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的时候,霍东屏走进赵子凌的房间,发现赵子凌已经醒了。掀掉毯子,霍东屏拿起赵子凌的要害,检查阴茎上的封贴,然後让赵子凌转过身,扒开赵子凌的臀瓣,检查後庭里塞的药棉。最後霍东屏满意地拍了拍赵子凌的屁股,打开脚镣,让他起身。赵子凌在洗漱间里洗脸、漱口,并梳了头发。赵子凌喝了一杯和昨晚同样的牛奶。霍东屏拒绝了他想上厕所的请求。霍东屏反剪赵子凌的双臂,让他左手抓住右胳膊肘儿,右手抓住左胳膊肘儿,然後在右肘铐上皮革制成的铐子,通过极短的链条相连的另一个铐子铐在左手手腕上,另一处也如法炮制。赵子凌脖子上所戴的项圈是粗一指半的黑色硬皮带,整个项圈有三个等间距的突出的钢环,既是调整松紧的皮带扣,又是可以栓狗链的地方。霍东屏用黑色的棉绳在赵子凌反剪的双臂上缠了几道,然後穿过赵子凌脖子後的那个项圈扣,打结系牢。这样赵子凌要想放松背後的双臂就可能会勒得窒息,要想呼吸畅通就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