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下双掌正拍在左右肩头,前冲之势难消,不由自主便贴了过去。百忙之中,她股间略略一分,总算没叫腿荡过去的时候,撞在他胯下隆起的地方。
她空中变招一掌拍在韩玉梁胸口,弓腰一缩,雪白双腿从内裤中抽身而出,在练功地垫上顺势一滚,单膝跪地,仰头道:“你这是输到第几招了?”
本比先前那颗柔软小巧三分的乳头,迅速在他的唇舌之间膨胀起来,好似生出了筋,略略发硬地硌着他。
但陆雪芊越夹越紧,她那两瓣花唇又分外发达,如嫣红蝶翼,他前后滑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找到那必定已经湿透的凹窝。
“好,那你今后就次次都输给我吧!”
她安静下来,不再说话,不再动手,只余琼鼻之中越发急促的细细气息,吹拂在他的头顶。
他仰头从起伏乳沟之间望着陆雪芊居高临下的脸,柔声道:“呐,我又输了你一招。”
陆雪芊没动,咬了咬牙,轻声道:“无耻淫贼。”
寒风拂尽雪,自有满园春。
不知道是不是陆南阳帮了忙,陆雪芊的耻毛已经被修剪的十分整齐,但依旧浓密,那下垂的尖儿,随着磨蹭的动作,痒丝丝地搔着他。
韩玉梁把她又放低了些,那根坚挺的阳物,好似一匹焦躁的马,被她夹着,骑在胯下。
满眼都是白生生的臂膀、大腿、乳房,韩玉梁哪里还肯配合走这种无聊过场,看纤纤玉手凌厉劈来,仍是不闪不避,更不格挡招架,反而一把抓住她胯上内裤,往旁运力一扯。
陆雪芊真的窜了出去。
韩玉梁微微一笑,丢掉手中内裤,张开双臂,不躲不挡。
腋下那一腿就没用什么真力,韩玉梁浑不在意,脖颈一晃躲开后脑要害,仰身一让,再次抓住她身上已被扯松的内裤。若她仍要抢攻,就非得往前窜出,叫他剥下这最后的小小的布头不可。
女人想放进去的时候,才是最容易进去的时候。如何让女人想,才是男人的本事。
“哼……嗯嗯……”陆雪芊蹙眉咬唇,曲肘架在他肩上,悬空双脚轻轻摆动。
他忍不住向后抽开一点,想靠傲人的长度,以这个困难的姿势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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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晃舌头,让小巧的奶尖儿在最柔软的地方来回滑动,牵拉着柔软乳肉不住变幻形状,如波荡漾。
点滴温润的玉露,沾染在他的棒身。磨蹭起来,更加顺滑。
越在最后关头,他越是
陆雪芊忽然抬脚踢了一下桌子。
躯体之间的摩擦,本就是她最习惯的方式。
她一步抢上,怒斥出手:“我说让你一把兵器,岂会食言!”
转眼之间,他一口含住软软乳尖,心满意足吮住,功力催发,沿着她火烫肌肤四下散开。
不必运功试探,光是从她通体赤裸却肌肤火烫泛红便知道,她绝对早就收起了冰清诀。
吮过一边,韩玉梁开口挪头,雨露均沾。
不料那内裤布料颇为结实,陆雪芊还早就想到此招似的,手劈在他肩头同时足尖点地腾身而起,犹如被他提了一把。她扶肩借力,凌空屈膝,结结实实顶在韩玉梁腋下。
跟着她向下一按,拧腰挣脱,仍往上窜,身轻如燕长腿高抬,竟在屋顶一蹬,抱拳推肘,砸向他后脑。
眼见两颗颤动白桃离他的嘴巴越来越近,陆雪芊双臂发力,按着他硬往上提,好似挣扎起来。
韩玉梁扯破自己内裤,双臂一合,将她腰肢揽住,抱在胸前。
那张桌子连着上面的宝剑一起平平滑开,顶在屋角。
她猛一蹬地,裸躯舒展,扑在空中,犹如一只体态健美毫无瑕疵的雪白雌豹。她双掌一起拍下,风声激荡,好似不再留情。
已无贞可守的女人,总要比曾经大胆几分。
陆雪芊的面上已是潮红一片。
可她没运内功,单纯角力,怎么可能是韩玉梁的对手。
韩玉梁对美貌女子本就很难一直死咬着愤恨不休,更何况陆雪芊的事情上追根究底,的确是他出言轻薄理亏在前。此刻情欲澎湃,他那儿还舍得出言讥讽,缓缓将她放低,张开的口唇,便冲着落下双乳而去。
那比丝缎还滑,比煮蛋还嫩的笔直大腿,便轻轻夹住了他的另一个脑袋。
陆雪芊轻轻叹了口气,原本分开的双脚,缓缓并在一起。
但她神情还是没有多少变化,仿佛真在比武,十分严肃。
她不仅夹住了他,还在悄悄地磨蹭。
韩玉梁展开那条内裤,指尖一顶,凸出贴着阴户的那一片白布,深深一嗅,道:“我一个淫贼,便是输你千招万招又有何妨。能一亲芳泽,共赴良宵,你想要我输你几次,我便输你几次。”
韩玉梁索性将口唇附近的功力运得更足,叫她乳晕都充血膨胀,带着奶儿也浑圆了几分。
削铁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