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人了,玩游戏还那么上瘾?今天都折腾一天了,你不累吗?快点儿吧,去洗洗你那一身的汗。”
“你要是不马上去洗的话,今晚就不许上床睡觉,你到沙发上忍一宿吧。”
澡很快洗完了,出来以后却发现妈妈把灯全关了,窗帘也拉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像是进了一个漆黑的山洞。
“主公稍等,末将马上就去沐浴一番。”我乐颠颠地小跑着去淋浴间。
“这不也是夫妻之道吗?”
“既然让我搬过来,如果不吟诗的话是不是不太好?”我厚着脸皮说。
“只要能跟您在一起,天天亲热都不会腻。有时我也琢磨,您不会真的是女神转世吧?”
“但是,这几天您不是一直让我搬过来住吗?”我小声答道。
“你干什么?”她明知故问。
“什么公务?还跟上床有关?”
“您是
“天天都洗好几遍,身上没那么脏。”我一边说着一边摸上了床。
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可以上床吗?”
“郑总,咱们是要玩密室追踪吗?”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才往前走。
“可是咱们的节目还没开始呢。”
“您别着急,马上就说到重点了。”我将又肿又大的龟头凑到了白虎穴口,轻轻蹭了几下后,马上有一层黏糊糊的浆汁粘满了冠状体,看来她的热情来得也很快。
“科学上证明,做完爱以后的睡眠质量更高。”我慢慢贴近她的身后。
“每次一到干坏事的时候,你就拿科学当挡箭牌,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的科学道理。”
“等一会,让我把这关过了。”我的两只手紧忙活着。
她等我爬上来以后,又把床头灯关了,屋子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去你的,我看你就像在西餐馆时说的那样,对我只有肉体之爱,你根本就是个食肉动物,一见到漂亮女人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她气哼哼地说。
“不是干坏事,真的有公务。”
“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漱了。”她自顾自地站起身。
我摸着她光滑丝薄的睡裙说:“妈妈,您穿得太多了,还是把睡衣脱了吧。”
“等一下,容我跟您慢慢细说。”我把她的一条玉腿微微抬起,露出了湿气外露的花蚌。
“我是不想让你被那些搞项目的奸商骗了。”
“你不是无神论者吗?这会儿倒开始迷信了?”
“我倒是想休一天,但是有公务在身,不敢懈怠。”我边说边褪下了她窄小光滑的内裤。
“你怎么也这样说?”
“咦,这是哪位科学家说的?”我悄悄把手伸了过去。
“我觉得罗大妈搞不好是泄露天机了,没准儿您就是仙女下凡,不然您的身材和相貌怎么会如此完美?”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做爱的机器吗?你靠近我就只是为了侵犯我的肉体吗?”
她一伸手打开了床头灯:“你怎么洗得这么快?”
“吟什么诗?你的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事吗?”她的眉头微微蹙起。
“想干坏事就直说,干嘛又拿公事打掩护?”她的声音变得越发颤抖了。
住她的玉臂,“咱们一会儿吟诗可好?”
“嘿嘿,我这不是迷信,是面对美好事物的一种发自内心的赞美。”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悄悄攀上了她饱满结实的豪乳,肉乎乎的腻肉在手指间变换形状,令人性致大起,鸡巴变得像根铁棍一样硬邦邦地挺翘了起来,正好顶在了她的丰臀上。
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诧异地说:“怎么又把灯关了?”
“鬼才相信你。”
妈妈把身体转过去,侧身背对着我说:“今天一天的节目已经太多了,你还没玩够吗?早点睡觉吧。”
我咧着嘴说:“别打了,您一会柔情似水,一会又出招凶狠,脸变得比川剧演员还快,真让人受不了。”
“哼,看你这点儿出息,一说这个就来劲了。”
“科学上证明,胡思乱想会影响你的睡眠质量。”她反驳道。
等她洗漱回来了发现我坐在那儿没动,正在专心玩着手机里的游戏,禁不住催我说:“还不快点去洗澡?”
“你自己吟吧,我去卫生间了。”她甩下一句话便去洗脸。
“你怎么天天都有要求,不腻吗?”她的语气带了几分抱怨。
“我还没打完呢。”
“要睡觉了,当然要关灯。”
“不,我还爱您这个人。”
“不,还是穿着吧。”
“穿着也行,这样更有韵味。”我撩起睡裙的下摆,把手伸进去,芳香滑嫩的胴体立时陷入魔掌中。
“你就不能歇一天吗?”妈妈慌促地说着,口里发出了不规则的喘息声。
“母上大人,”我急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