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上门就是客”，毕竟她们是笑脸相对，总不能生硬地把人家撵出去，我只好也跟了进来，盼着她们坐一会就走，千万别遇见妈妈。
“不不不，这是领导的电话，不接不行啊，你也赶紧去忙吧，索科长还等着你呢。”她又匆匆说了几句，不等我回话就把电话挂掉了。
她小声说：“你就不能说一些正常人的话吗？”
看着手机上消失的通话界面，我苦笑了一下，自己也实在是没辙了，只能用这种办法让她先撤退，至于后续会带来什么副作用我还没有想到，蓉阿姨会不会越陷越深也不由得我控制了。
“这就对了嘛，实话实说才是好同志，那您大概几天想我一次？”
她吓得完全失去了冷静，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小东，今天就聊到这儿吧，我要接个电话……”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有……”她被我连珠炮似的发问弄得乱了阵脚。
“您为什么就不能说句实话呢？”
“都没有自慰是吗？看来您的境界提高了，恭喜恭喜。那么请您等我回来，咱们重燃战火怎么样？”
“我……”她被我的糖衣炮弹一下子轰得张口结舌。
撂下电话我又把注意力转到手机监听的界面上，虽然刚才一直跟蓉阿姨通电话，我依然关注着妈妈那边的情况，她跟日方的谈话始终波澜不惊，那两个日本人一再表示可以继续谈合作的事情，但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
“好了，该轮到您说了。”
的。”
“就是自慰不可太过频繁，否则会影响性生活的质量。”我郑重其事地说。
妈妈的这个行为让我很开心，我始终对芥川和龟岛这两个人充满怀疑，他们看女人的眼神很不对劲，这一点瞒不过我作为警察的职业敏感，若是跟他们合作下去只怕后患无穷。
“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那就是天天都想呗。”
“我不想要礼物。”她淡淡地说。
“您还真是讲卫生，不过有一点您必须注意。”
“凌小东！你说什么哪？”蓉阿姨蓦地提高了嗓音。
“别介，再聊两句呀。”
“明白了，您是想要我这个人，好哩，没问题，麻烦您沐浴更衣，小婿不日就要回来了……顺便问一下，您的下面还痒吗？”我的话题开始慢慢下道了。
“我……”
“注意什么？”
“说您爱我、想我的话呀。”为了劝退她，我又开始说一些厚颜无耻的话。
“放屁！我最近都没有……”
“这还不正常吗？这么久没见了，难道您不想我吗？”
“说什么？”
想不到两位女总裁的屁股还真沉，一坐下去就不动窝了，嘴里天南地北地一阵神侃，我耐着性子听着，脸上还要报以礼貌性的微笑。
“不管多着急也不能忘了礼数呀，妈，我出差就快回来了，您想要什么礼物？”
“你明白就好。不过这次属于异地办案，还是要履行正式的手续。”她叮嘱我。
正在我犯愁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我心说妈妈走得还挺快，打开门一瞧，来访的却是上次参加顶楼大厅舞会时结识的两个女总裁，她们年约五十多岁，个子不高，长得很富态，浑身都是名牌，一见到我就热情地握手寒暄，我站在门口没动，以为她们聊一会就会自动走人，不料两位大妈都是自来熟，聊着聊着竟然自己走进房间里了。
“你……”蓉阿姨有点招架不住了，在这一点上她到底还是顾及到自己的身份，始终不能做到像我这么不要脸。
“我晓得，真的太感谢您了，
“我知道，我不是在抱怨您，再说您怎么会害我呢？”
她们又聊了一会，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正琢磨用
“您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好，我来个不客气的，美艳的岳母大人，小婿为了表达谢意，在此给您深深地鞠上一躬，再送给您一个千里之吻。”说完我对着电话“啵”了一声。
“有……”她本来想否认，结果鬼使神差地说了实话。
“你不着急了？又有心情说笑了？”看来她的心情也挺好的。
我的声音渐渐充满了挑逗性：“您都想我什么了？是我的舌头还是那个又长又粗的东西？”
不然我的麻烦可就大了。”我真心真意地说。
等到妈妈离开医院往回走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心头随之涌上一层忧虑，因为面向公司敞开的机会大门又关上了一点，现在VIP内部群也不让我们参加活动了，以后只怕商机越来越少，看来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都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她低声叨咕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
她犹疑了一下：“还行吧，我每天都洗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