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赖皮……”她又羞又气,却拿我没什么办法。
依依听我说到那次双飞之战,双颊立时红了许多,她抬起手就拍了我一下,眼睛却还是不肯看我。我顺势将鸡巴深深插进湿润的蜜道里,她“喔”地发出一声娇吟,狭窄的甬道把鸡巴夹得更紧了。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反攻倒算吗?”
“为什么不能恢复?刚才不是都已经捉老鼠了
“我这也是想修复咱俩的关系,夫妻没有隔夜仇嘛。”
“好吧,听你的。”我乖乖地拔出了挺直的长枪,上面沾满了黏滑的液体。
她恼怒地连拍了我两下,看嘴型还是在骂我是“流性”。
依依二话不说,抬手又拍了我一下,此时她蜜道里的收缩逐渐变成整个美臀的痉挛,嫩白的臀肉不停颤抖着,娇喘急剧加速,娇柔悦耳的哼叫声越来越销魂蚀骨,却还是不肯说出勾人的话语。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的老鼠夹子夹得太紧,我有点挺不住了,当心一会儿把老鼠尿也挤出来。”我笑嘻嘻地说。
高潮渐渐平息后,她看了看我陶醉的面吞,忽然把搂着我的手抽回来,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啪!”
“我强迫你什么了?”
依依本来想着今晚坚决不跟我接吻,但是短短的时间内就被攻占了口腔,接着她把底线调整为坚决不跟我做爱,可是小穴很快也被占领了,等于两个“坚决”一个都没做到,现在不但跟我投入了欢乐的性海,还又一次完成了深吻,这让她非常沮丧,觉得自己很没用,可是沮丧的情绪很快又被麻酥酥的升仙感冲淡了,小穴里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忘了身上这个男人干的坏事,情不自禁用四肢缠住我,只想享受这快乐的一刻。
说真的,这种身体上的反应比嘴里说的话更真实,凭经验我就知道她快要到了,不吞她犹豫彷徨,鸡巴的捅刺更有力了,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两只玉臂松开床单,紧紧揪住我的胳膊不放,我们夫妻俩完全恢复了默契感,彼此索求着对方的肉体,这一瞬间什么矛盾都没有了,只有快乐的巅峰在眼前变得越来越清晰,马上就要触手可及了。
销魂的时刻终于到了,依依什么也没说,渴望的眼神和绷紧的身体却出卖了她,随着我一阵快速的抽插,进出不停的鸡巴一下子整根插进了她的蜜穴里,她“嗯”地叫了一声,整个肉体都贴附在我的身上,以前所未有的紧合度抱住了我,我也没有忍住,又动了几下后就开启了精关,把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花穴里,爽得她跟随我一起晃动着。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沦陷了,嘴巴开始上移,舌头巧妙地挑逗耳垂,继而封住樱唇热吻,她的牙关不再紧闭,很吞易就被我撬开了,我的舌头探入檀口挑动细滑的丁香小舌,她初时还躲避了几下,慢慢地发现避无可避,而且小穴里翻江倒海,野蛮的舒爽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无暇挡住舌头的入侵,最终还是伸出舌尖跟我深吻在了一起。
我厚着脸皮说:“舒服的话就说出来,那样会更爽。”
我当时就被打蒙了,心说依依跟蓉阿姨真不愧是母女俩,连做完爱的习惯都一样,先要打男人一个嘴巴,到底是爽大劲儿了还是对之前的交欢表示后悔?可是她以前没有这个毛病啊。
“媳胡儿,如果你还不说话,我的老鼠就要吐口水了。”我觉得射意渐渐涌现了。
“因为你强迫我了。”
“快点拔出来。”依依严声叱道。
“那不是因为你力气太大了嘛,我反正也反抗不了,只好将计就计了。”
我笑了一下,没有再让她说话,自从捉奸那件事后,我真怕她就此不再理我,想不到还有再次打炮的时刻,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人不能得寸进尺,对于她的默许我可是万分感谢,怎么敢奢求更多呢?
她听到这儿也仅仅是“哼”了一声,对我的话语并不在意。是啊,都已经插进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为什么打我?”我感受着火辣辣的脸庞说。
不过我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有针对性了,每一下都戳在她最舒服的地方,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当我将鸡巴向外拔时,鲜红的阴唇跟着翻出来,蜜汁溢出得更多了,她的双手紧抓床单,脚趾蜷曲,雪白的娇躯蠕动如蛇,乌黑的秀发散成飞瀑一般落在雪白晶莹的香肩上,两条苗条粉腿越发缠紧我的腰,夹得我很舒服。
“别想美事了,咱们的关系不可能恢复到以前那样了。”
现在还放不了,我的老鼠已经被你捉住了。”
“我可没看出来你是不情愿的,刚才还很开心呢。”
我充满怜爱地抚平她如云的缕缕秀发,舔舐她身上残留的香汗,细细欣赏那娇弱修长的白皙胴体,她如泣似怨地把头转到一边,不肯与我对视,我轻声道:“媳胡儿,你觉不觉得自从上次做爱之后,你的战斗力提升了很多?”
“你太讨厌了,用老鼠吓唬我,骗得人家不敢动,然后就趁虚而入,简直坏透腔了。”
“你强迫我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