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波赛思……或者说整个希拉米特家,一直在尝试用权力的美味来诱惑他。
“我的欲望。”波赛思抚摸着自己湿润的乳头,“在这并不漫长的生命中,如果我连自己都满足不了,所谓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薛雷全程都在安静地听,偶尔用鼻音表示自己听到了,并没有因为性爱而走神分心。
“这可不是玩笑。”波赛思换回面对他坐上去的姿势,解开扣子掏出肉棒,开始了下一轮骑乘位的交媾,“只要你别太心急,早晚,可以实现。还记得我说在最前的话吗?尼苏拉那样的女人,你要多少我能给你招来多少,不管你要她们做多淫乱的事,都没有关系。”
最重要的是,只有那样,他才能最快速度铺开薇尔思的信仰。
他吸满一小口乳汁,品味片刻,咽下,“你的忠诚,到底指向什么?”
等到回收了这一发圣精,打理干净已经充分满足的小头,薛雷放松身体,回想着之前听到的话,慢悠悠地说:“我没记错的话,你一直服侍的公主是菲尔汀吧?”
波赛思轻轻喘息着,靠在他肩上休息,语调明显的亢奋起来,“到了那个时候,你完全可以说,去他妈的公主。你要是做得更好一些……咱们甚至可以让公主也脱掉衣服来给你喂奶,用她们的骚屄来伺候你兴奋的大鸡巴。只要……你想。”
波赛思凑过来,把乳头送到他嘴边,轻声说:“所以,如果教会能让我拿到更多好处,我就是薇尔思女神最虔诚的追随者。所谓的公主,根本不值一提。”
而已。”他又喝了口酒,捏住波赛思的乳房,补充了一股新鲜的乳汁,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因为满心流窜的欲火而焦躁。
薛雷在她晃动的乳房中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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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雷托着腮,喝下杯子里最后一口火葡萄。
波赛思恐怕已经酝酿了很久。她说出这些,仿佛能让她做爱的情绪也跟着高涨起来,最后一次绝顶的时候,明明没有人碰,那晃荡着的乳房顶端,还是喷出了好几股奶浆的细线。
薛雷搂住波赛思的腰,往上顶她,把她送去一次短促爆发的甜美高潮,抚摸着她不住战栗的汗湿脊背,说:“到了那个时候,公主们是不是就不会反对了?”
她一边摇动柔软的腰肢摩擦溢出汁液的结合部位,一边继续说了下去:“所以,只要你来改变地位的差异,人人就都可以是尼苏拉。不管是,你把她们拉下来,还是你自己……飞上去。”
这场漫长的舞会,让他清楚地看到,权力可以轻易改变人的生活,扭转到和此前截然不同的方向。
“这和你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关系吗?”
那,他既可以选择让贵族女郎们低下骄傲的头为他口交,也可以让田地里勤恳耕作的农夫,过得远比从前舒服。
“怎么我不开玩笑,你又开始了。”薛雷埋首在她足以溺死人的乳沟中,闷声抱怨。
波赛思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亲爱的教宗。先不说如果没有军饷他们还会不会继续驻守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自我满足这种事,并不局
薛雷皱起眉,“驻守在各处的洛库尔兰士兵,也会这么想吗?”
“教宗,你总在要求我们这些信徒诚实面对肉体的欲望。那,为什么你就不愿意面
她双眼一亮,像是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一样,紧紧抱住薛雷的脖子,下体的褶皱收缩着缠绕上来,湿漉漉地蠕动。她艳红的嘴唇凑近他的耳朵,一边低声呢喃叙说着自己的计划,一边让贪婪的性器榨取对方赐予她的汹涌快感。
对你内心的欲望呢?”波赛思环抱住他的后脑,硕大的乳房柔软的包覆住他的脸,几乎把他淹没,“女人啊,其实都喜欢有欲望,有野心的男人。就算你这个想法只是一时兴起,但我听了……都有点动心呢。我说,你不需要这么失望的,暂时做不到,不代表永远做不到。只要咱们教会努努力,你也努努力,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想让库斯特、库尔拉、库里提……甚至是库尔雷斯家的女儿,全部凑到一起,不穿衣服让你随便吃奶随便蹂躏,都有可能实现哟。”
薛雷在心里暗暗腹诽一番,才不相信这女人会是另一个尼苏拉。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渐渐变得动摇,并不是因为想要组织一场乳汁四溢的淫乱聚会那么简单。
“有。”波赛思吮住他的耳垂,舔了一会儿,“人的地位,是会变的。你看,我以前不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傲慢贵族?但现在,我在你面前,就是另一个温顺的尼苏拉。”
波赛思微笑着摇头,随手拿过一条餐巾,张开丰腴的大腿擦拭着一片狼藉的下体,“那不重要。薛雷,既然你喜欢直白不虚伪的女人,我可以试着变成那样。对我来说,希拉米特家族的利益,肯定大于任何一位公主,而我个人的利益,必要的时候也一定会大于整个家族。”
“那么,该怎么做呢?”他很郑重地问。毕竟,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企图,看起来,波赛思却好像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