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现在也被他降伏了,已经不能够为祸苍生,最多祸害自己。
两人拾阶而上,到了壹处凉亭,并排坐了下来,钱旺的右手被翟牯握着,他的头靠在翟牯的肩膀上,整个人被对方揽着。两个人就这麽静静的坐着,也不说话。这里鸟语花香,翟牯轻轻的揉捏着手心里那只钱旺的手,心都醉了,这山美,水美,怀中的心肝宝贝儿更美!
江南三月,春暖花开,座座小山青翠欲滴,东湖里波光粼粼,偶有青鱼探头浅浅翔游着划出壹道水纹。这壹段湖畔林荫小路,除了偶有几声鸟鸣,除了翟牯钱旺,再无他人,静静的只能听得到两人轻轻的脚步声。
钱旺喝了这些酒,有了些酒劲,当翟牯的唇离开了他的唇,他望着翟牯帅气的面庞发了壹会儿痴,心里心潮澎湃起来,不是作梦,现在这个好人真的属於自己了。壹想到这里,他就伸出双手,狠狠的用力,扳着对方的头向下,开始缠绵的亲吻着对方的嘴唇。火热舌尖反复描绘着对方的唇形,他呼吸也似乎带着要燃烧的热量,翟牯几乎被他灼热的呼吸烫伤了脸。
吃完饭,翟牯对钱旺说:“闭上眼晴,我有东西送你!”
“不要怕,旺。。我的小心肝。。第壹次会有点痛,我们迟早总归是要过这壹关的,我会小小心心。。。”翟牯隔着裤衩轻轻搓揉着对方的下身,另壹只扣着钱旺屁股的手,中指开始向内勾,壹路沿着臀沟滑走到臀心里的那朵菊花上。
钱旺楞了壹会,才对翟牯的问话反应了过来,“我愿意。”钱旺忙不叠的点着头,他这时都乐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翟牯感到这菊花正含苞待放,如壹朵花骨朵壹般,温温热热,非常的嫩。护着菊花的那壹圈毛毛,壹再提醒着翟牯,蜜桃成熟了,这已经不是个孩子了。翟牯的指头轻轻的点拔叩击着那圈娇嫩未经人道的菊门。心里暗暗想着:心肝宝贝儿,你真小吗,都十六了,不小了!
翟牯揽着钱旺的细腰,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缓缓前行,钱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幸福过,他最想要的东西,现在真实的握在了手中。这份幸福犹如壹道闪电,猛的照亮了他的人生。钱旺忽然想从明天起,写信给每壹个他认识的人,告诉他们他的幸福,那幸福的闪电告诉他的,他想告诉每壹个人!
壹口之後,再喂壹口,恋恋不舍的在钱旺嘴上砸出壹声响,翟牯飘飘欲仙,只感觉此时此刻无比美妙,几乎就是妙不可言。
“旺,我的心尖尖儿,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愿意吗?”翟牯这个人很俗,送人东西,送来送去,就是送金锁,不过真要较真,还是略有区别。
正午时分,两人到了绿柳茶庄,要了个包间,上齐菜後,翟牯把门锁了,急不可待的将钱旺抱了起来,然後坐下,把他放在腿上壹起就餐。坐在翟牯怀里的钱旺,细心的把壹块鱼肉里的刺挑光之後,用筷子夹到翟牯嘴边,翟牯张嘴咬住了,微微笑着咀嚼了起来。翟牯的手也没闲着,他舀了壹勺乳白的鱼头豆腐汤,吹了吹,然後送到钱旺面前,钱旺乖乖的张启双唇,翟牯就把这壹勺浓汤喂进了钱旺的嘴里。
这壹顿饭,两人足足吃了壹个时辰!
钱旺的金锁刻着的则是“翟牯”两字,这就具体到他翟牯本人了,因为从壹年前在茶房里迸出爱情火花开始,翟牯对钱旺的爱恋就已不能自拔,就是纯粹的爱情。
“牦牯,我怕。。。我还小。。。等我长大些好吗?”钱旺扑闪着他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壹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着对方。
“怎麽了?心肝肝肉儿。”翟牯停了下来,有些不解的亲吻着钱旺的额头。
钱旺挑了头,翟牯就不客气的反扑了,他开始大力舌吻着钱旺起来,钱旺的唇舌先是被酒辣得滚烫发麻,现在又被翟牯壹番强力吮吸,整个头脑都麻木了,不知身处何方。
翟牯其实并没有深入的想到这些,只不过是潜意识里有这麽些感觉,也就这麽做了。
正当他要幸福得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发现对方壹只手正在解他的裤子,另壹只手则从他腰背向下,伸进了裤子里,已经扣住了他的两瓣屁股。不知怎麽的,他突然没来由的想起了杨以武,壹想到这个洛青镇有名的花花公子之前在酒店包间里对他的猥亵,心里登时犯起了壹阵阵的恶心。他下意识的护住裤裆,生死不肯褪了这层皮。
两人就这麽你壹口我壹口,亲热的相互喂饭,吃得甜甜蜜蜜,有滋有味。这麽样的吃了壹阵饭後,翟牯手长,壹手揽着个钱旺,壹手从酒壶里倒了满满壹酒杯,喝了壹口之後,壹手托着钱旺的後脑勺,壹低头,嘴对嘴的把酒渡进了钱旺的口中。
安大夫的那锁,只刻着“安”字,外室而已。
当钱旺睁开双眼时,发现脖子上挂着条金锁链,低头壹看,金锁上刻着“翟牯”两个字。
钱先生的金锁刻着是“翟”字,钱先生是他翟家的人,是和他壹起打拼的结发夫夫,地位没有人可以取代。虽然当年翟钱两人是壹见钟情,但其实两人都没有那麽纯粹,爱是爱的,可多少有点相互利用的现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