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两人壹块吃晚饭改善夥食,翟牯吃着吃着,给了钱先生壹个火辣辣的眼神,双目交汇,钱先生明白这是翟牯向他求欢的信号,脸登时红了起来,低头扒着碗里的面。张春发是个大老粗,只顾着大口的啃着壹只羊腿,倒是没看见两人这番的眉目传情。
塞上深秋的夜,总是那麽冷,可再冷也挡不住翟牯和钱先生年轻身体内那已经熊熊燃烧的欲火,翟牯和钱先生心照不宣的各自牵了匹马,驾出营地,朝南边十多里的牛首山驰去。牛首山离黄河不远,周边都是荒凉的小山包,东西两主峰上各有几座荒废的寺庙。
驰骋过壹马平川的灌区,翟牯先行到了壹座小山包後等钱先生。
不过片刻,钱先生就到了,翟牯站在马边,擡着头壹脸期待的对钱先生说道,“下来吧,就在这里了,好不好?”
钱先生骑在马上,看了看这地方甚是多沙尘,不甚愿意将就,於是指了指山顶的寺庙道:“牦牯,我们去那上面吧,多少干净些,那里也更不容易被人撞见。”
翟牯虽然很猴急,却也觉得有道理。於是两人骑至半山腰,找了处地方把马拴住藏好,壹起登山向上,很快就到了东边那坐山顶的废寺。
钱先生本想进寺看看找个干净舒适些的地方所在,可翟牯欲火中烧,早已等不及了。相比起在洛青镇的夜夜笙歌,李安钱三人轮番的作陪侍候,在进入陕西之前,翟牯也能隔几天的就和钱先生打次野战解解馋,可进入陕甘的这壹个多月,因为各种的不便管束制约,翟牯就没有和钱先生过上壹次正儿八经的性生活,西安张府那壹夜的好机会都让莫明其妙的心绪给浪费了。
在西安那晚翟牯还有些说不清楚的心结,放着上好的肉不吃,结果给饿了足足壹个月,现如今看到钱先生在拨算盘的手指头都能联想到他裤裆里的风光,这时的翟牯,满脑子都是钱先生光着屁股在他眼前晃悠着,钱先生那诱人的乳斑、菊花、下阴如西洋镜壹样壹桢桢活色生香的在他脑海里循环放映着。他的生殖器硬绑绑的象壹支拉满了的弓箭,此刻只想钻进钱先生温热湿润柔软的菊花里用力的磨磨,浇灭身体里这股冲天的大火。
翟牯从後方壹把抱起钱先生,将他按在寺前的壹片草地上,只壹会儿,钱先生裤裆里久未见天日的花儿就裸露在了翟牯眼里,它已经盛开了,在等待着爱人的滋润和采摘。干柴烈火的,两具赤裸的身子在月光下绞在了壹起,两个年青人下身交合的性器官充血膨胀着,相互摩擦着。钱先生的菊花肛道接受着翟牯性器官带着力道热度和份量的摩擦,这敏感娇嫩的器官相互摩擦运动产生着源源不绝的让人爽到翻天的电流,他们俩疯狂的在这山顶壹道追逐着性爱的极致乐园。
天气是冷的,可人却是火热的。纵情燃烧过後,性欲得到满足,情欲得到释放,这场酣畅淋漓性交过後,两人的爱情更加炽热了,两颗年轻的心都跳在了对方的胸腔子里。翟牯搂着钱先生坐在壹块条石上,就着透亮的月光,看着山脚下不远处如练般的黄河,壹望无际的原野,直觉得两人犹如天上的神仙眷侣壹般。
壹阵山风吹来,翟牯帮钱先生紧了紧衣服,轻轻的在他耳边道:“玉昆,走罢,这里够冷的,也已经很晚了。”
钱先生却不肯,轻轻的叹道:“这般的良辰美景,只我们独享,就是晚壹些冷壹些又如何?人海茫茫,你我相遇相爱是缘份,我们的这缘份壹路走到现在是有多不容易!好几次我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要失去你了。老天爷知道我有多麽喜欢你,舍不得你,担心你,为了你我什麽都肯做。我什麽都不怕,只怕你离我而去。我什麽都不要,只要你和我在壹起!”
钱先生歇了口气,仰了脸,手抚着翟牯的脸庞,“人生苦短,我们这般相好独处的好时候又有多少?抱紧我些!牦牯,我爱你!”
钱先生边说着,边把身子往翟牯怀里靠了靠,翟牯此时心中和钱先生想的壹样,可又扪心自问,翟牯隐隐又觉得自己心里的哪壹块地方对不住钱先生,要不然在西安那晚怎麽会如此介意?不管怎样,这般的亲耳听到钱先生这麽样的向自己剖明心迹深情表白,心里还是无比的受用,壹股暖流不禁暖融融的从心底向全身荡漾开来,忍不住低头在钱先生额头轻轻吻了上去,西北终究还是干旱,翟牯的嘴唇有些毛毛燥燥的起皮,钱先生倒是觉得更有感觉,完全沈醉在这爱的海洋里。
壹百零八、血战金积堡
两人你侬我侬的亲密温存着,似乎这干旱荒凉的大西北也诗情画意起来。正当钱先生迷迷痴痴的沈浸在花前月下之时,翟牯却推了推钱先生,指着山南远处:“你看看,远方是不是有壹大队从南往北的人?还是其他的什麽神神道道的东西?”
钱先生揉了揉眼睛,朝着翟牯手指的方向定睛远眺了壹下,又朝其他方向仔细瞧了瞧,“不止壹队,有好几路呢!壹,二。。。三,有三路人马,都是朝北边去的!”
翟牯哑着嗓子道:“嗯,我粗略数了数,每队约五六百人,估摸着约有近壹千八百人,不象是官兵!不好,应该是夜袭营地,帮金积堡解围的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