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烟见是宝玉,忙跪求不叠。宝玉却不好指出拉皮条的事儿,只道:“青天白日,这是怎麽说。珍大爷知道,你是死是活?”一面看那丫头,虽不标致,倒还白净,些微亦有动人处,羞的脸红耳赤,低首无言。宝玉又是爱惜女孩儿的病犯,倒把担心自己的心忘了,跺脚道:“还不快跑!”一语提醒了那丫头,飞也似去了。宝玉又赶出去,叫道:“你别怕,我是不告诉人的。”急的茗烟在後叫:“祖宗,这是分明告诉人了!”宝玉这才忙进来,因问:“那丫头十几岁了?”茗烟系着裤子,道:“大不过十六七岁了。”宝玉
不想这女孩儿也是个实心的人,似被他撩起记忆,沉浸里面,痴迷地道:“好……好得很哩。”茗烟没来由心里怪怪的,有些酸意,嘴里奇道:“咋个好法?”那女孩儿道:“老爷,老爷宝贝大得很哩,乌黑的,听说叫做 ‘越船’,可是名器……塞里面满满的,胀胀的,让人飘起来了。又捣得狠,让人恨不能……恨不能死下面哩……怕别人都难比得。”说到动情处,如同又回到贾珍胯下一般。茗烟也早听说过贾珍厉害,没想到似乎比自己想的还好,再看那丫鬟模样,本也是存了征服之心,却知道怕不可能了,不觉性趣都低落了些。不过他也是常自爲男子汉的,粗朗的个性,倒也不十分放心上,心道:“珍大爷再好,又岂是你能常接近的。还不是空念着,被茗大爷我肏得欲罢不能!”想着更放开了去,不紧不慢地肏着,嘴里道:“你说珍大爷好,我也是听说哩,但要说没人比,那却不一定。你是没见过我们宝二爷的,那也是名器,叫“儿臂”,长我一倍哩,又好看,再没有的了。我看就不比珍大爷差。”那丫鬟一诧,似乎也听过“儿臂”之名,没想到宝玉身上便是,再想到他那高俊模样,出奇地竟没反驳,反而一脸向往地喃喃道:“要能肏我一回,死也愿意哩。”那茗烟似乎一提到宝玉,也十分自豪,方才的不爽一扫而空,得意地道:“这有什麽难,都知道我们二爷最喜欢女孩儿哩,明儿我偷偷请他来,保准肏死你。”说着似乎更被激起性欲,如同自己变成宝玉一般,又威猛起来,抱着用力肏起来。外面宝玉开始听俩人说贾珍,还好奇有趣,心里也有些佩服,又是见过贾珍的东西的,打心里喜慕,便没出声,想多听些。谁知那茗烟後来竟说起他来,原本还不以爲什麽,有些得意,不料茗烟更与他拉起皮条来,还以自己喜欢女孩儿爲凭,不是说家里的姐妹丫鬟都被自己肏过,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了得,传到父亲耳朵,不打死了才怪。禁不住大叫:“了不得!”一脚踹进门去,将那两个唬开了,抖衣而颤。
宝玉见一个人没有,因想:“这里素日有个小书房,内曾挂着一轴美人,极画的得神。今日这般热闹,想那里自然无人,那美人也自然是寂寞的,须得我去望慰他一回。”想着,便往书房里来。刚到窗前,闻得房内有呻吟之韵。宝玉倒唬了一跳:敢是美人活了不成?乃乍着胆子,舔破窗纸,向内一看——那轴美人却不曾活,却是茗烟按着一个女孩子在榻上干那云雨之事。俩人衣服也不曾脱,只褪了裤子,那女孩双腿搁茗烟腰上,茗烟抱住她肏。那茗烟也略夯实的小子,此时如同小老虎似的,那架势十分勇猛快速有力,下体虽被衣服遮住,抽送中也隐约漏些春光,看得宝玉都热血沸腾,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下体宝贝也勃发起来。正想着如何是好,却听茗烟边肏嘴里边哦,哦,叫着,道:“怎麽样?哥哥肏得你怎样?”那女孩被他撞得身躯乱颤,有不胜之状,呻吟着道:“美……美死了……”却听茗烟道:“可有这府里的爷肏得你美?”那女孩儿明显身子一僵,呻吟都断了。茗烟用力挑两下,可能紮到女孩儿敏感处,弄得那女孩又不禁哼哼出声,身子又软了,才又道:“你别怕,我不说的。再说谁还不知道这府里的事儿。”顿了一下,又道:“就不知是珍大爷肏的你,还是小蓉大爷。你说与我听听,我更兴奋哩。”说着又狠刺两下,看神情似乎真的很兴奋。那女孩儿被他顶得身子一挺,再松软下去,但任茗烟催她,却不说话。茗烟见了,心里一动,突然顶一下,停了下来,道:“你好不知趣,不说我可就不肏你了。”说着竟真把肉棒拔了出来。那女孩本来被他千求万哄的才答应,如今正在美处,哪想他此时撒手,如何舍得,骤然的空虚也十分难过,不由得竟弓起身拉茗烟抱住,嘴里急道:“别,别……”茗烟嘿嘿笑道:“那你说不说?”那女孩儿怕他真这般走了,停了下,终咬着嘴唇道:“他们都有。”茗烟听得一怔,继而明白过来,发掘了宝贝般,十分兴奋,忙不叠问:“你是说他们都肏过你?”那丫鬟嗯了声,茗烟又忙着问道:“那是珍大爷先肏得你,还是小蓉大爷?还是……还是他俩……一起?”那女孩儿哪想他这多问题,穴里苦得紧,忍不住道:“你,你先进来呀!”茗烟醒悟过来,嘴里哦哦答应着,拿住她腰对准了,一下子没根顶进去,那丫鬟舒服的“哼咛”一声,身子又舒展开来。茗烟先猛捣几下,然後才放缓节奏,道:“你还没说哩,谁先肏得你?”那女孩儿呻吟着道:“是老爷。”茗烟便知道是贾珍,肏着想了想,不由又问:“他肏得你怎麽哩?比……比我如何?”话里似乎还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