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是本来不具有这种功能的器官,无法承受的,我只感到一阵被撕裂的痛感,从入口一直传到身体深处,血的气味让我看不到,却猜到一定是流血了,「他妈的,阿青那小
他的手抚过稀疏的毛发,握住我的分身,并恶意的重重一握,我全身一震,不由得张开了眼睛,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嘴角有一抹得意的微笑,让我觉得非常碍眼,我直视着他,不肯退缩,他应该是觉得,这样很有趣吧 。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淫糜的气息,在他的手上,我已经两次高潮,而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静的看着我,在情慾里苦苦挣扎。不甘心一直落於下风,我突然伸出手,握住他浴巾下的壮硕,学他的动作,开始套弄着,也许是没想到,我竟然会反击,他终於有了点惊讶的表情,用探索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我回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他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笑意。
,应该很快就觉察到我的意图,於是接下来的一切,就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身体与意志力的对抗,他用各种方式,挑逗我的感官,想要诱使我,发出沉醉的声音,而我已经下定决心,为了尊严,决不会让他得逞。离开了我的乳头,唇向下游移,下一个停驻的地点,是我的肚脐,在他高超的舌技下,我的身体已经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会迸发。但我没有出声 。
为了激出我更激烈的反应,他圈住我的分身,开始不紧不慢的,前後套弄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我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个部位,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每个脚趾都绷紧了,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像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为了阻止自己的声音,我紧紧咬住嘴唇,牙齿已经陷入肉里,嘴里尝到一股血的腥味 。
再次回来,一个枕头塞到了我的腰下,腰被抬起,双腿也被分开,从来不曾触及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一再提醒自己不必在意,但还是无法忽略,这种被动的难堪,只有将头转向一边。搁在臀上的大手,移动到我的穴口,在入口周围轻轻的按动,带着一种冰凉的、黏黏的触感,「他还知道用润滑油呀!」脑筋还在想些有的没的,我的一切反应,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中。
就在这一刻,修长的手指向前一送,整个没入我的甬道里,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他开始抽送,由慢到快,前端的动作,也不曾停下来 。前後两个敏感部位,都被强烈的刺激着,尤其是後面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当指腹按到某个点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像遭到电击一样,重重的弹起又落下,一股灼热喷射而出,而我一直死死的咬着,已经咬红的唇,终於在这登顶的瞬间,成功的抑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身为一个18岁的正常男人,我坚持认为自己已经是男人了,自己用手解决的经验并不是没有,然而这种从来没得到过的巨大快感,竟然是在一个,买下我一晚的男人手中获得,无论如何都让我非常沮丧。我无力的仰面躺着,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恢复过来,他离开了床。
他并没有达到目的,应该是有些失望吧,温热的唇,终於离开了我的身体,开始了下一波的进攻。这次登场的武器,是他的手,手指勾住我身上唯一的遮体物,轻轻向下一扯,它滑到了脚踝,不过我没空理这些了,从未向人袒露的部分,就这样毫无遮盖的,暴露在一个陌生的男人眼前,我已无力阻止什麽,唯有闭上眼睛 。
这更彻底击溃了我的理智,我一把拉下那碍事的浴巾,直接将它的巨大纳入口中,这一招是从阿青那学来的,我还记得当时,他在夸耀自己的技术时说过,只要是男人都逃不出这一招,冰山也会变活火山。可惜他前年染上那种病,死掉了。
将思绪拉回,我感觉到他的分身在我口中不断壮大,已经顶着我的噪子眼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他越来越急、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让我有一丝,终於占到上风的感觉,突然他发出一身低吼,我正在为还要用口接住,他的东西而叹息,谁知他竟然将分身,快速从我口中抽出,抓住我的双脚,大大的分开,直接冲进了我的密穴中。
他好像发现了我的分神,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只手指突然插了进来,不曾受到过这种刺激,一直处於闭塞状态的甬道,猛然收缩,将手指紧紧的夹住,无法继续进入,他也受到影响,深吸了一口气,但并没有着急的强行进入,而是让手指停留在甬道里,耐心的等待,空出的那只手开始抚弄着,前端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抬头的分身,在他的抚弄下,也可能是因为适应了,紧缩的甬道稍稍放松了一些。
对我的自残行为,他没有阻止,依然自若的,观察着我的表情,手下却加快了频率,想看到我能撑到什麽时候,我像在地狱又像在天堂,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声音,却再也无力掌握自已,对刺激的本能反应,终於,身体的弦绷断了,我,在一个男人手上爆发了,将灼热的种子,喷射到他的手中,还有一些落在了,我和他的身上,高潮之後,我才从云端落到地面,在极大的满足感之後,接踵而来的是莫名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