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带他进了望兰的房间,跟卧室相连有一间小会客室。
江霖笑着没说话。
顾望兰又道:“很少看见你戴耳钉的样子,也很好看。”
江霖抬头冲他笑了笑,然后低下头,兀自吞咽了一会儿,就把他的性器湿漉漉吐出
顾望兰抬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耳朵。那一粒钻石坚硬冰冷,周围的耳垂则无比柔软。
顾望兰起先不愿意,他没有那个心情,他怕自己失控。
顾望兰睁开眼看向他,微笑道:“你新染的头发很好看。”
现在是秋老虎的季节,秋阳明媚热烈,园中的树木花草都还是青绿之色。
他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眉心紧蹙,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顾望兰立即感到一股湿热之意紧紧攫住了他,在江霖柔软的唇舌中,他迅速充血勃起。
江霖如获至宝,立即表示他想买几盒。那造型师坚持不肯要他的钱,第二天拿了几盒来送给他,江霖赶紧回了其他礼物。
顾望兰说道:“为什么要摘呢?”
顾望兰微笑道:“谢谢。”
江霖的粉丝们跳出来争辩:“有些回锅肉的年纪比江霖还大呢,该谁让着谁啊?”“难道还非要江哥打扮得灰头土脸才行吗?”……
他的导师这两天又到国外做学术交流去了,有时候在那边举办线上研讨,他会要求国内的几个学生一起参加。
江霖的耳朵变得红扑扑的,藏在浅色的发梢下面,像是成熟的红莲花瓣。
江霖把那肉物握在手里,低头送入口中,然后开始吮吸,摇头晃脑,十分卖力地取悦着他的男友。
江霖看望兰的态度似有如无的,便不再问下去了。
江霖的两腮被他撑得圆圆鼓起来,亚麻色的头发披散在白皙的肌肤上,让顾望兰忍不住伸手抚摸。
那造型师听说江霖在打听戒烟的法子,便殷勤地向他介绍了一种戒烟贴片,据他说来,不但大有助益,而且没有什么痛苦。
江霖微笑道:“辛苦了。”
江霖说道:“要不要给你爸爸拿一些?”
望兰专注地听着其他人的发言,时不时发表一段自己的观点。
他说法文的腔调和说母语很不一样,像是换了一副嗓子,换了一个人,让江霖听得出了神。
但江霖温柔地拉着他,笑道:“你放松一点,你这几天压力太大了。”顾望兰就在床头坐下来了。
这次的造型师还是第一次和江霖合作,朝夕相处之下,大家很快就混熟了。
江霖看他又犯了烟瘾,当下就给他贴了两枚贴片。
江霖只好解释道:“我的耳洞还是……你爸爸过去给我穿的。后来我们分开了,我就没怎么戴过了。”这对耳钉并不是顾先生送的,但这一类简约的款式总是差不多的。
望兰今天穿得很正式,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开视频会议。
过了一会儿,会议结束了。顾望兰向众人告别,合上电脑屏幕,瞬间就换了一副脸色。
江霖暗觉挫败,而且看到他这样子受苦,他心里也很不好受。
他们用的是法文,江霖虽然听不懂,但也听得出望兰的法文进步很快。
然而,顾望兰胸腔里又涌起了一阵烦郁之意,年轻英俊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
顾望兰嗯了一声,看向江霖带来的那只袋子,问道:“那是给我的吗?”
过了三两天,江霖的工作空下来了,又打听到顾庭静不在家,那天下午,他就提着那几盒贴片到洋房来了。
他耳朵上又戴着一对钻石耳钉,扑闪扑闪,晶亮闪烁。
只是这个品牌还没引进国内,他自己也是趁出国工作的时候囤了好些货。
两个人胡乱吃了晚饭,江霖看顾先生一时还没回家,就关上房门,要把望兰拉到床上去。
江霖说道:“嗯,这就是我说的戒烟贴片。”他起身把那袋子拿过来,取出一盒给望兰看,“听说这个很管用的,你试一试。”
顾望兰淡淡说道:“他用不着。”
江霖会意,轻手轻脚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江霖转头看向玻璃窗外,树枝横斜,叶片的尖端已经转黄,像是一片片剪纸在风中婆娑着,那由盛夏转入金秋的渐变色彩,美丽得让人感慨。
江霖走进来了,望兰抬头冲他笑了笑,比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顾望兰向他招了招手,江霖就从阳光中走出来,到他身边坐下。
他摸了摸耳朵,微笑道:“我忘记把耳钉摘掉了。”
江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浅亚麻色的发丝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呈现出水一般的淡金色。
但顾望兰仍然觉得很不舒服,说话也没精神,看书看不进去,没一会儿又撕掉了。
江霖俯趴在望兰的双腿之间,拉开他的裤链,脱下他的内裤,那一丛毛发中垂着他雄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