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禹靠近后,一双黑色靴子出现在樊鸣锋视野里,“来,把右边那只舔干净。”
“主人…”樊鸣锋试图辩解,被姜禹直接截断话头,踢了肩膀一脚。
“出去?”樊鸣锋难以置信,彻底清醒了
当真是憋久了,一受到点刺激,身体就不由自主做出反应,戴着锁也拦不住。
“不肯?”姜禹拉住项圈,把樊鸣锋拉到面前,抬手甩了他一耳光,淡淡道:“也对,堂堂一个特种兵,怎么能给人舔脚,换我给樊总舔脚差不多。”
“主人!”樊鸣锋吃不消,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又想去拨弄颈部的项圈了,那玩意实在勒得有点紧。
“好,我不碰。”姜禹轻笑,在那个部位绕着圈摸索,明明很普通的一个动作,却把面前的特种兵刺激得呼吸急促,仿佛摸到不是腰,而是戴锁的下体。
樊鸣锋怔了怔,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刚准备质问,脸上就狠狠挨了一耳光,呼吸顿时变了。
樊鸣锋脸色难堪,阴茎锁里的性具越来越热,很快就再次传来了猛烈的胀痛,低头看去,性器的肉已经被硬生生勒出了笼具,显得无比狰狞。
“少跟我在这装模作样,没用,等会你主子我还要出门,赶紧把你主子的鞋舔干净。”姜禹捏住樊鸣锋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樊鸣锋的脑袋跟着左右摇晃,项圈咔啦作响,“听见没有?贱狗。”
姜禹看出他的心思,“不想舔是吗?”
只有真正的狗才会这样干。
姜禹一按,樊鸣锋立刻抖了一下,瞬间牵扯到屁眼里的肛塞,姜禹觉得有趣,于是继续按了几下。
樊鸣锋眉头深锁,紧紧盯着姜禹脚下的黑色皮靴,喉头干涩,无论如何也迈不出第一步。短短几十秒的时间,本就粗壮的脖子被项圈勒得紧紧的,甚至影响了正常呼吸。
姜禹冷冷看着他,一句话结束,见樊鸣锋一动不动,紧接着又是一个耳光过去,啪的一声,打在同一边脸上。
“别碰了。”他拧着眉,表情有些不悦,强忍着没发作。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樊鸣锋目光复杂,双手在身后握紧,正要忍下耻辱照做,姜禹却走开了,那双靴子离开了视野,他的情绪一下子放松下来。
太突然了。
樊鸣锋感觉到喉结有一股压迫感,不舒服地动了动,马上就被姜禹按住肩膀,不客气地拍了拍脸。
“现在不舔,没关系,你还没学,过两天我让单磊回来慢慢教你,那小子口活比你在行多了,说不定你以后学得更好。”姜禹来到樊鸣锋身后,顺着男人脊背隆起的肌肉,往下摸到凹陷的腰窝,无意识轻抚着,那地方虽然是肌肉群,平时却很少碰到,以至于比其他位置都要敏感不少。
樊鸣锋粗声喘息,一向漠然的眼里此时充斥着恼怒和不解,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壮硕的胸膛更是用力绷着,胸口像是有团无名火。他很想问为什么,但因为刚才那两巴掌,不敢再随便开口。
这段时间他一直被姜禹囚禁在家,半强迫地做了很多耻辱的事,一些放在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做呃事。但狗奴也好,军犬也好,姜禹对他的调教始终局限在感官剥夺和身体束缚两方面,严重点顶多就是口交和排泄控制,一直没接触过舔脚、喝尿诸如此类的玩法,对他这样的军人来说那些实在难以接受。
这样。”姜禹走了进来,走到樊鸣锋面前,弯下腰,把牵引链拴在那副项圈上,咔的一声用锁固定住,给这只军犬拴上了遛狗绳。
“别动,今天不折腾你,但要做很多事,没功夫陪你在这浪费时间。”姜禹直起身,抓起链子使劲一拽,如同对付一只不听话的狗,教训的语气也如出一辙的严厉,“跪好,背打直!”
“唔…!”
男人双拳撑在身前,腰身下压,维持着标准的狗奴姿势,阴茎锁几乎没有任何遮挡,就这样全然暴露在姜禹眼皮子底下。
“怎么,不乐意?”
樊鸣锋不敢怠慢,于是往前爬了半步,身体被迫前倾,距离姜禹的脚更近了点,半小时前还在会议上喝骂下属的总裁,转眼却成为了别人脚下的奴。
随着阴茎涨大,不锈钢鸟笼越锢越紧,把那根黝黑的大屌锁得死死的,大屌迅速填满了逼仄的空间,樊鸣锋疼得直皱眉,只觉得下体被笼子勒得一阵阵胀痛,硬生生挤在小了几圈的笼子里喘不过气。
当兵的精力真他妈充沛,姜禹啧了一声,很想一脚踩上去,“我劝你最好老实点,等会还要出门,你这样子能走满五十米吗?”
樊鸣锋始料未及,姜禹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舔靴子。舔,不是吻,意思很明确,要他像单磊那样,用舌头去清洁那双穿在姜禹脚上的鞋,简直荒唐。
但现在,姜禹突然要他舔靴子。
直到男人勃起,那根硕大的尺寸堵满金属笼,姜禹才抽回手,调戏道:“这就硬了,我还什么都没做。”
樊鸣锋深深吸气,舌尖顶了顶犬齿,头慢慢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