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锁上,两人僵硬的笑脸立马垮了下来。澜禾扁着嘴委屈地和澜溪抱怨这些不认识的宾客有多么可怕,时钟跟着一个劲地点头。
“那都是我们两家新的合作公司的人,今天辛苦你们啦。一会儿我去应付他们,你们待在这里等我派人叫你们结束时露面就好了。”
“你们两个也不容易,下次一定好好补偿你们。快去洗澡吧,我先走了。”
“嗯,姐姐再见。”两人乖巧道。
澜禾和时钟一同进入浴室,一个用淋浴,另一个用浴缸,配合澜家的遐秀公司生产的超洁净肥皂,终于除去了一身粘腻。
洗着洗着两人就在宽敞的浴缸里贴到了一处,时钟将自己与澜禾的性器握在手中撸动。
两人相接处烫到不行,澜禾靠在时钟胸前忍不住喘息,时钟揽住他的后背将他扶起,低头用力吸吮着甜美的唇,手指揉搓着红嫩的乳头,让怀中人发出更多的诱人的呻吟。
“进来……快进来……”
时钟将澜禾小心放下靠在浴缸边,一手撑在他身侧,另一手在后穴扩张。肠道在温水中格外柔软湿润,时钟挺身将下身送入其中。
水既是润滑,也是阻力,澜禾体会到甬道内仿佛有两样东西在以不同的频率动作似的,一个炙热凶猛,另一个温柔绵长,他有种奇异的兴奋感。
“啊啊,好多水进去了……”
“学长还要更多水吗?”
“要,要……”
“好。”
时钟在床上总是专心干实事,不多话。澜禾本就是个内心寡言的人,除了偶尔会来几句助兴,根本不会讲骚话。不过两人的交流虽少,却默契十足。因为两人性格相似,而且也互相培养一年多了。
时钟将澜禾放得更低,抽出阴茎,时钟用手撑开红肿的小穴,让更多水进入其中后再次进入。
“唔……太快了……”
澜禾的双腿松松垮垮地搭在时钟身侧,随着激烈的冲撞无力地摆动着。殷红的肠道被硕大的性器反复撑开,穴口的媚肉被带进带出。突然间澜禾缩紧了身体,下身一动,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时钟更加用力地顶弄着,片刻后抵在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时钟扶起浑身发软的澜禾,两人趁着皮肤泡皱之前清洗了一番,互相为对方擦干身体和头发后又在床上滚了一会儿。
过了一段时间,传来了敲门声。两人整理好衣服,准备出门。
“嗨!”
澜禾看到之前那个女孩的脸突然从门后冒出,差点吓得把门关上。时钟见澜禾紧张的模样,不禁同样警惕地看向来人。
“哥哥好,嫂子好,是澜溪姐姐让我来叫你们的。”
听到女孩朝时钟喊哥哥,澜禾似乎明白了她的身份。他稍微松了口气,之前姐姐同自己说话时女孩离自己很近,她应该知道自己与时钟要先去“休息”的事情。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时摆,钟摆的摆,大家都叫我摆摆。时钟和时摆,怎么样,是不是一听就像是兄妹呀?”
时钟自然不认识这个自称是自己妹妹的人,也并不想应和她,只好尴尬笑笑。内心忍不住吐槽这种强行套近乎的行为:时家人那么多,能在字典上找个没跟长辈同辈后辈重名的就算好了,哪有那么多讲究。
不过时钟简单思考后也能理解了,毕竟自己从名不经传的无名小卒一朝成为澜家的乘龙快婿,旁人自然会好奇。时家人关系淡漠,大多都是因祖传的钱和染色体聚到了一起。自己记得时家明面上有名的数十个子女,但并不认识时摆,如果她的确是时家人的话。
看她的礼服虽精致,但不贵重,想来她很可能只是“普通女儿”,而非“时家小姐”。
时钟的猜测基本无误,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时摆主要为澜禾而来。那次庆功宴她也来了,对正在生疏地“勾引”时钟的澜禾一见倾心。然而她当时未成年,还不能与人进行性行为,她甚至还是偷偷借用了某个不认识的姐姐的信息才溜了进来。
在她为犯戒还是等待成年而纠结时,时钟已然开窍并展现了年轻人超强的体力,她只能看着心上人被酱酱酿酿许久直到被姐姐接走。
她知道澜禾是姐控,于是努力接近澜溪想借机与澜禾相识,万万没想到时钟没搞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拿下了澜禾本人。
时摆鼓起勇气,今天企图趁婚闹时伸出咸猪手,但终究失败了,其实她心中愧疚之余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来得及做错事,对方似乎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举报自己,不然自己与母亲家就毁了。于是她在心中下定决心,要尽自己所能守护自己喜欢的人,嗯,也算上那个不认识的便宜哥哥吧。
三人各怀心思回到了大厅,与众人寒暄后共进午餐,下午三点时宴会总算结束了。
澜禾因为社恐不适应今天的氛围,但他知道家人们为了商业合作和人际关系付出更多,与时钟告别后,开心地跑到家人面前,一手挽着父亲,另一手抱着母亲撒娇。
澜母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