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净然哭了。他似乎很激动却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小声哀求道:“求求你帮我,我……他们给我闻了香,我……我控制不了自己了。”
陈弋最后洗的,他擦了擦半干的头发,走向房间。没开灯,整个二楼都是漆黑的,只有隔壁陈山的房间亮着一盏黄灯,昏黄的灯光从没关拢的木门斜射出来,照亮了门口的那一方水泥地。
周净然俯下身,屁股微微撅起,一双细白的手掏出他的性器,坏心眼地捏了捏,陈弋立即倒吸一口气。周净然昂起头,露出一个放荡的笑。他握住那根丑陋的柱体,用嘴唇碰了碰龟头,接着伸出一点舌头,细细地舔着凸起的筋脉,双手缓缓往下,轻柔地揉捏着陈弋的囊蛋。
梁嫂发出阵阵惨叫。他声音很早就哑了,因此就连惨叫也是沙哑的,喉管像是被粗粝的沙子狠狠摩擦过。
所有人的看着,但没有人制止。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再者,双性人本就是用来泄欲的工具,他们觉得梁叔的行为并无不妥,有些围观的男人更是拍手叫好。甚至有一两个小男孩也趁机踢了梁嫂一脚,被梁小飞发现,拽着他们的腿就要咬,又被狠狠揪着头发打了一顿。
到了傍晚,吃了晚饭过后婚礼便算是成了。周净然自从那日被打了过后就安静了,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陈家父母便没有再给他栓铁链,只是他的活动范围依旧有限。
水声越来越大,像是戳到了敏感点,周净然居然小声呻吟了起来,他细细地叫:“陈弋,陈弋,帮帮我……啊……受不了了……好痒……陈弋快来帮我止痒!”
你能帮帮我吗?
“就是啊,”人群中开始有人附和,“别打了,人陈家老大结婚呢,打什么打,多晦气。”
周净然说:“你能帮帮我吗?”
陈弋不敢看周净然也不敢看他细白的手,头别向一边,却被情欲烧的不可避免地粗喘起来。周净然上下撸动着他的阴茎,龟头顶端的马眼
周净然站在原地,身体有些发抖。
这时听见声响的周净然微微抬起头,脸上落了灯光,陈弋才看清楚他的脸。周净然眼眶发红,里面凝了一汪水,挺翘的鼻尖带着薄红,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却还是不松开。陈弋对上他的眼,像是站不稳似的匆匆退了两步,头别向一边:“对不起。”说完便想离开,却又被周净然的话语定在原地。
鬼使神差的,陈弋缓慢走向陈山的房间,在门口停下站立,骨节分明的一双手在空中悬停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般缓缓推开那扇未关上的木门。
周净然这声喊的有点大,陈弋怕把楼下的父母吵醒,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周净然顺势抱住他的腰就要拉他的裤子,陈弋急忙拦住周净然的手,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陈山,语速飞快地说:“去我房间。”说完他抱起周净然就往隔壁房间走去。
陈弋僵硬地站着没动,身下已经坚硬如铁,还是用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周净然,他的嫂子,他的哥哥还在屋里睡着,他不能够操他。
除却这个插曲,其他一切正常。饭吃到一半有人问:“张老三咋没来呢?”
陈弋呼吸一滞,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屋里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陈山躺在床上鼾声不断,周净然则跪在床尾,一只手撩起裙子,另一只手在隐蔽处来回进出,甚至能听见轻微的水声。他背着光,看不清脸,只能看见动作的手和紧绷的腰线。
刚把周净然放在床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拽下陈弋的睡裤。夏天的薄棉裤什么都遮不住,陈弋的性器早已高高扬起,顶端分泌的液体把裤子面料浸湿了。
妈的说过几百遍了,少她妈给我在外边丢人,听不懂话是吧!”
夜幕降临,黑漆漆的天幕中镶嵌了许多星子,寂静的屋里偶尔能听见远处的狗吠声和鸟雀的啁啾声。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洗漱完便纷纷上床睡觉。
听见大家都这么说,梁叔才总算停了手,梁嫂抱着梁小飞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梁叔又踢了梁嫂一脚,叫他滚,别来碍眼。
蛾虫围着不甚明亮的灯泡飞转,水泥墙上有陈山用粉笔画的儿童画,床头柜是新安上去的,柜腿不太整齐总是摇摇晃晃的,床单和枕套全都被换成了大红色,寓意喜庆。
周围一片寂静,陈弋只能听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声和陈山房间里传来的细碎声响。他不知道周净然现在有没有被陈山压在身下,什么也不懂的陈山会弄伤他吗?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个村子的可怕和村民的冷漠无动于衷。他转过头看向陈弋,陈弋也在看他,两人视线交汇,陈弋先别开眼,上前抱住动作激烈的梁叔:“叔!叔!别打了别打了,我哥今天结婚,你就当给个面子,别打了行吗?”
陈弋知道,这是村里的传统,为了尽快怀孩子,会点上一种催发女性性欲的香,可他没想到这种香对本就敏感的双性人作用更强。
“他在家守着他那疯媳妇儿呢。”一男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促狭地笑,“又不是不知道那疯子的个性,逮着机会就想跑,张老三只能守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