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无声地尖叫,生殖腔可怜地瑟瑟发抖,但架不住养子又粗又硬的性器持续侵犯,深处的软肉酸胀不已,汩汩地分泌出润滑的淫水,仿佛害怕那里要被给干坏了,阴唇也灿烂地绽开,任由浓浓的白浊糊得色情满满。
他被放开嘴巴,便立马控制不住地哭喊不休,他迷迷糊糊地撅起屁股挨操,意识混沌不清,只剩下被插入时翕张嫩穴,裹紧性器的本能,仿佛他只是个用身体取悦alpha的下贱Omega。
又抽插了百下,穆盛用尽全力插到最深处,大肉棒死死地堵住生殖腔,马眼喷出滚烫的浓精,冲刷着疯狂痉挛的生殖腔。
穆盛小腹发涨,快感尽数淹没了他,被泪水浸湿眼睛涣散地半睁着,喉咙流泻出微不可闻的呜咽。
穆盛在季家新投资的酒店尽情地享用养父,不知道季茜茜正愤怒地对爷爷告状。
***
穆盛有点后悔自己抢了司机的活儿,今天医院意外的人多,门口停车场周围的停车位满了,他要开到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地方停车,这个位置有点尴尬,只好让穆恒在路边的门口先下车。
他对副驾座上的穆恒再三叮嘱:“记得在门口等我,自己先不要进去。”
穆恒解开安全带:“我不会走丢,看不见我手机联系就是。”
昨天从季家的生日宴回家之后穆盛就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事,穆恒打开车门后外面吵杂声音钻进车里,紧接着穆恒在他的目光中下车,关上车门,不徐不疾地朝医院门口走。
穆盛捏紧了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从后面不要命地响起来。
后面一辆宏光五菱落下车窗,一位大哥伸出头来大骂:“妈的还走不走?等着带你那躺在太平间的爹妈去火葬场火化吗?!”
穆盛从后视镜瞪了一眼,那暴躁老哥脾气不好眼力精湛得很,这都被他瞧见了,立马张口朝穆盛的亲爹亲娘喷粪,别说,骂得挺带感,穆盛听着挺过瘾,他恶毒地想:“要是可以的话,自己是应该把那对搞出自己这个顽强生命体的狗男女扔火炕里烧成灰就地掩埋。”
他阴森森地勾起嘴角笑了,后面大哥被他笑得鸡皮疙瘩一茬一茬的冒出来,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心想:“这家伙该去精神病院。”
这么想着,前面那“精神病”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箭一样飞出去,喷了五菱宏光一脸尾气。
“操操操,小混蛋开豪车了不起!”暴躁老哥骂骂咧咧关车窗,“我他妈也有好几辆,要不是开不回来……”
“等等。”低沉的男音从车后座传来。
“哎?”暴躁老哥停下动作,脚放在油门上不敢踩下去,他瞥了后视镜一眼,“老大,咱还没到。”
车窗全贴了黑色的贴纸,男人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他玩味地说道:“去会一会故人,不用管我。”
在后门喇叭响起来的时候,男人拉开车门,一脚踏了出去,然后利落地关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