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凤久安惶惶不安,那热好像要融化了他一般,从胯下传上来,他俊美的脸浮现无措的神色,双手抓着里衣,双腿一夹,阳具硬得贴着他的小腹,这倒也罢了,阳具更下一点的那个地方竟然蠕动湿润起来,难耐空虚。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吱呀一声打开门,原来戚云扬在外面闻到了一丝甜腻的香气,但一问下人,发现除了他之外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他循着香气来到了凤久安的房间,这甜腻的香味竟然是从凤久安的房间传出来的。
戚云扬嗅了嗅鼻子,扬声道:“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那张庄重严肃的脸此时染上绯红,犀利冷淡的双眸如含着秋波般水润动人,他难受得像是要哭了。
“不……不可能……”凤久安抿了抿嘴唇嘴唇,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会出现欲望?一定……一定是那熏香的缘故!
随意收了一个小弟,凤久安也不在意,距离祭祀还有几天,这天他开始戒斋沐浴,焚香念经,晚上凤久安命下人点燃熏香,却闻到那熟悉的熏香之中一点不同以往的气息,当即一杯茶浇灭了熏香,他问下人:“这熏香是怎么来的?”
戚云扬略一停顿,捕捉到他声音中强忍的慌张,戚云扬这样的人,你让他出去,他偏要进来,嘴上说着担心国师安危,脚下走进了屏风内,一眼看到了浴桶内脸色潮红,气息不稳的凤久安。
戚云扬想起梦中这人细腰扭动时,脸上出现与之相似的动情难耐,同样是眉头轻皱,脸上泛红,似乎是舒爽到了极致,凤久安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吸引着他,他似乎是知道凤久安遇到了什么难题。
凤久安一时噎住,不知如何回答,这年轻人的话也太暧昧不清了些,戚云扬又道:“我也会法术,可从前跟着道士也无心学习,手艺学得半生不熟,听闻国师法力深厚,想向国师请教。”
凤久安抬起手,手指动了动,空中仅剩的一缕青烟竟如活了一般游到他手上转起了圈儿,他口中默念着什么,不一会儿青烟停顿,他皱起眉,青烟忽的四散开来,顷刻间消失不见了。
下人去禀告,凤久安觉得不可思议,一去看才发现对方是个潇洒俊逸的年轻人,而且和他一样会法术,长期以来都有许多人声称自己会法术,天生灵根,要跟在凤久安身边效忠于他,但都被凤久安一眼看穿。
凤久安害怕得蜷缩着身体,绷紧的手指死命扣着手臂,厉声呵斥:“谁……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
下人战战兢兢地跪下回答:“回大人,这同往日的香一样,是从京城带来的。”
戚云扬从容不迫,位置都不带挪动,也看不清他什么动作,风刃还没到头面前就倏地消失,生风的空气的突然之间归于平静,他在凤久安惊慌的目光中缓缓踱步来到浴桶前,戚云扬用手轻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捏着
当晚沐浴前,凤久安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他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有一股邪火在身体里肆虐,让他脑浆混沌,然后那股邪火乘他不备,一股脑地往下腹烧去,烧得他下体勃起,这还不止,某个让他羞耻惶恐的地方迅速地有了变化。
若是有人动了手脚,凤久安只要略施法力就能找出是谁,可如果对方和他一样有这个能力,动人手去找也没用,祭祀在即,他不能分心,只能把这事儿搁下,等祭祀结束再处理。
他用力咬着下唇,试图靠疼痛缓解燥热,一个翻身坐进了浴桶中,里面是热水,更是把他蒸得脑袋发昏,热血沸腾,他张开大腿又合上,不久,好像有什么驱使着他的双手往身下探,“嗯……”
原来神圣又备受尊敬的国师是塞外异族,族人甚少,他们为保法力必须保持童子之身,凤久安自然也是如此,他的父母助皇帝夺得江山,因为没有法力遭人暗算失去性命,也要求凤久安永保童子之身,切记不能失去圣洁和法力。
他问戚云扬:“你找我可是要做什么?”
凤久安看见他,身躯狠狠震了震,眸光闪过一丝凌厉,飞快扬起手,哗啦一声,一道水帘隔开了戚云扬的视线,屋内突然刮起一阵呼呼狂风,无形的锐利风刃朝对方劈去。
凤久安小小年纪铭记于心,时刻不忘。
门,扬言要见国师,着实是吓坏了里面的下人和卫兵。
凤久安听到自己的呻吟宛如兜头被泼了一盆凉水,他倏地回过神来,只是刚才那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回味又羞耻,刚缓解了一点欲望,此时被迫停下十分难受。
一般凤久安如果来了,见了人的第一眼都是扭头就走,绝不说话,然后让卫兵把人赶走,但今天他这样问,这名叫戚云扬的年轻人怕是不一样,卫兵悄无声息地把武器收起来。
戚云扬一向直言不讳:“没什么,就是看上你了,想跟你在一起。”
凤久安看戚云扬衣着普通,但是气质不凡,相貌俊逸,看着不像坏人,他有意收揽这样的人为自己所用,于是点头说好,贫瘠地方的道士,自然是不能教会戚云扬什么的,教成了对对方和自己都是好事,反正要是对方不怀好意,他自然可以把人收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