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撑得文梓桥忍不住哭叫出声,然后一大股热精便凶猛地灌满了子宫,射得小腹微微凸起了一点。
旁边的男人眼前一亮,一脚踢开跪在脚下给他口交的人,站起来搓着双手,笑嘻嘻地说:“兄弟,轮到我了,麻烦你让开一下。”
这里的规矩就是不能独霸某个人,要玩大家一起玩,但谢昇可不守他们的规矩,冷眼扫了一下男人,男人一愣,一道寒意从脊背窜起,谢昇把文梓桥用浴袍裹起来,抱着他走了。
“哎?你这人怎么……”
文梓桥喘得厉害,埋首在谢昇肩膀喘气,谢昇亲了亲他的额头,出去换了衣服,让人带他们去房间。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在这里简直过得不要太舒服,什么都不用考虑,服务周到,起床之后连牙膏都有人帮忙挤了。
作为一个工作不易日常拿工资的社畜,谢昇把自己的考虑和文梓桥说了,“他们不觉得这样不卫生吗?要是有服务员看哪个客人不顺眼,往漱口杯和牙刷上吐口水呢?”
他刷完牙,让出位置给文梓桥,文梓桥摇了摇头说:“不会的,他们不敢。”
谢昇出去打开窗户往外看,文梓桥出来的时候他说:“未来岳父来了,我是不是得去接见?不然显得没有礼貌。”
文梓桥几步迈过去,顺着谢昇的视线低下头一扫,他只看到父亲的背影,和那个姓肖的男人,两个人一眨眼就进大厅了。
他似乎心情很好,笑道:“不好吧,你现在两手空空过去才是没礼貌,下次安排你们见面,你记得准备礼物,不用顾忌我,送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