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
“有没有还不上的时候?”
程宗扬抛开绮念,手指只伸入两个指节的深度,然后指肚向上,叩住她蜜腔顶部的位置。
那股力道并不强烈,却极为精准,仿佛无数细小的触手,撩拨着她穴内最敏感的部位。
“这么便宜的?”
“取香来!”
程宗扬似笑非笑,“贵行盘算打得真精。”
史叁抚掌笑道:“程兄好手段!”
宗扬道:“月供点数?”
史叁命柳摇金点上一支刻香,然后说道:“象牙杵、琉璃杆?还是缠金棒、乌龙锥?程兄尽管取用!”
沅夫人睫毛抖动着,玉颊越来越红,白腻的娇躯像荡漾的玉波般震颤起来,忽然她下身一颤,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蜜穴飞溅而出。
史叁专注地盯着他的手指,那颗成人般的大头,架在侏儒般的身体上,分外可笑。
拿老婆当抵押品,论次卖身。丈夫居中抽头,偿还债务。这种深入骨髓的羞辱……
那嫩穴的穴口已经微凉,穴内却又暖又热。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缠在指上,将手指包裹得密不透风。
这算是六朝版本的裸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程宗扬低下头,看到沅夫人眼中的惊喜,还有一丝讨好的恳求,不由心下一软。
程宗扬伸出手,中指顶住美妇的穴口,轻轻一推,纳入她体内。
“程兄想必有些误会,我广源行从来不做逼良为娼的勾当。他们夫君签约之前,所有条款都分说得明明白白,绝无隐瞒。”
被行里上下当成玩物,又被送到货栈,供过路的脚夫奸淫,如此奇耻大辱,她却没有显露出多少羞昵之态,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言谈间,反而对愿意高抬贵手的管事充满感激,为自己终于能还上月供松了口气。
且不说平康坊一曲千金的当红粉头,以沅夫人的姿色,一次五金十金,愿意慷慨解囊的能从街头排到巷尾。
程宗扬坦然道:“有点儿。”
沅夫人双手剥开秘处,任由他的手指进入自己体内,那双美目流露出妩媚的风情,但程宗扬能看出她眼底那一丝隐含的怯意。
史叁道:“他们夫妻签的是三十年的长约,哪里的粉头能卖三十年?要不了十来年便人老珠黄,不堪使用,算来还是行里吃了亏。”
“也是有的。三年前,拙夫在塞外遇到暴风雪,财物尽失,只能恳求管事延期。最后管事开恩,给拙夫妻行了方便,让妾身来行里服侍还债。余下的不足之数,又让妾身去了行里的货栈,给来往的脚夫们消遣解乏,最后总算不负管事的一片好心,让拙夫妻还清了月供。”
“所以姓柴要是还不清月供,就只能看着老婆被别人玩?”
“程兄若是怜香惜玉,不妨多照顾沅夫人一些。”史叁笑道:“程兄今晚每用一次,就算她十点好了。”
果然是上好的美穴,软腻柔弹,令人……
“回侯爷,”沅夫人道:“拙夫向行里借贷,约定将本还息,每月需偿还一百金铢,合计一百点。其中三成以妾身为质押,行里每用一次,拙夫可得一点抽头。剩余七成以钱铢、差事折
只能说,不愧是广源行。相比之下,自己跟周飞夫妇签的契约,压根儿不算个事。
借贷的三成由妻子卖身抵扣,也就是每月三十金铢,算下来一天一次,一次一枚金铢,对比平康坊的红牌……
月供的压力有这么大吗?竟然让一个容颜动人的女子扭曲如此……
手指安静地放在娇腻的蜜穴中,没有一丝动作。忽然一股柔和的力道透入体内,美妇穴口猛然收紧,那只熟艳的蜜穴像风中的海棠一样颤抖起来。
史叁傲然道:“在我们晴州,契约神圣!一旦立契,便是四海八荒,天涯海角,上至九霄,下至黄泉,也得依约而行。”
沅夫人眉头颦紧,玉白的双颊浮现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咬住唇瓣,鼻中发出一声轻颤的娇呻。
好大的口气,他们的执行机构有这么强力?
点计算。”
身后的呼吸声微微一重,沅夫人这番诉说,显然让那小婢心生不忍。
史叁看着他,忽然道:“程兄可是看不过眼?”
“程兄若是不信,尽可试问。”史叁道:“沅夫人,你们夫妻平日还得起月供吗?”
但程宗扬看着沅夫人唇角含笑,谈笑自若的妩媚风姿,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都到这田地了,居然还不违约?”程宗扬看着史叁,“你们风险控制做的不错啊。”
史叁哈哈大笑,“若非如此,这些马儿岂肯效力?”
这样的美人儿,靠卖身的抽头偿还债务,想必广源行那些人不会对一件抵押品有多少怜惜。
“回史叁爷,差事多时,尚可维持。若差事不足,拙夫妻只能跪求管事,允许妾身去行里抵扣余款。”沅夫人道:“幸而管事对妾身多加照拂,每每召唤妾身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