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姐！」
二小时后，在白宫餐厅的巨大水晶灯下，冷傲霜和冷雪隔着桌子互相望着对方。
冷雪抬起头带着疲惫无奈的神情说道。
「什么！」
「即便是圣凤，现在身为囚徒，怎么可能会好。」
「为什么！」
冷傲霜柳眉倒竖猛地站了起来道：「从今天开始，我再没有你这个妹妹！」
蚩昊极问道。
「魔教之中，只的无敌圣皇和蚩尤大帝算是个人物。」
有过一次卧底经验，再加她有着极强的表演天赋，至少一下还看不什么破绽。
「先说好听的还是难听的？」
蚩昊极大笑起来道：「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真乃快意。」
冷雪察觉到蚩昊极对师傅似乎有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
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的界限不清，这种失望在上次争论时就有过，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清晰。
「都坐吧。」
但实际姐姐却像宴会的女主人一般，穿着价格不菲的礼服，和蚩昊极肩并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冷雪模彷师傅的口吻道，她跟闻石雁学武多年，神情语有个三、五分相像。
冷傲霜道。
无论是真是假，自己都不可能面对这个状况无动于衷。
冷雪站了起来叫了，但冷傲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望着冷傲霜离去背影，蚩昊极道：「这汤都还没上呢。」
但是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又怎能借助他混进「门」
里。
蚩昊极心中冷冷一笑，在冷雪刚要被送走时就得到消息，这也太巧合了，很大概率又想让她来做卧底。
蚩昊极看着姐妹俩人站了半天都没坐下，夏青阳也傻傻地一起站在冷雪身边。
看到冷雪沉默不语，夏青阳拉起她的手轻声道：「我们走吧。」
待者端上头盘，金枪鱼配鱼子酱，冷雪低头望着精致的菜肴道：「姐，我不想再回华夏了，我……我也不想再当凤战士了。」
冷雪急切地问道。
「她怎么说的？」
对于冷雪来说，师傅在莫斯科和华盛顿的区别主要是哪里营救成功率高，听阴雪蝶说，司徒空跟着蚩昊极离开魔教，如果师傅被司徒空这样的野兽凌辱，她怎么也接受不了，但她并不知道，闻石雁在克宫地堡中遭受到的凌辱是她想像不到的。
然想到师傅闻石雁，在她的心目中，师傅的份量并不比姐姐少多少，连忙问道：「那我的师傅，闻石雁是不是也在蚩昊极这里？」
蚩昊极道。
「那倒没有，她应该还在莫斯科。」
如果真的，这便是自己的态度，如果是假的，言多必失，她察觉到蚩昊极根本不相信妹妹说的话，自己离开是最佳的选择。
夏青阳拉着冷雪坐了下去，道：「你别急，再找机会劝劝你姐，她会回心转意的。」
「哈哈，什么蚩尤大帝，还不被我打得落荒而逃。」
冷雪装出一副犹豫的神情但最后还是坚决地道：「决定了。」
「我累了，都已经不相信我了，我何必再留下，现在我只想和夏青阳过几天平淡的日子。」
「哈哈哈……」
冷雪的第一句话印证了他的猜测，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也觉得无聊，就看看她唱一出什么样的戏吧。
「是的，我师傅现在怎么样了。」
蚩昊极露出极感兴趣的神情。
夏青阳道。
「难听的好了。」
冷傲霜声音冷了下来，隔着桌子的夏青阳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寒气。
姐妹俩人都心事重重，见面时没有拥抱，甚至到现在都还没开口说一句话，气氛有些压抑。
来的时候冷雪以为像会是在落凤岛上，看到昏暗灯光下、赤身裸体被铁链紧紧束缚的姐姐。
冷雪道。
说着不管不顾地离席而去。
「我以前听师傅提到过你。」
冷傲霜怎么也想不到见面后妹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蚩昊极郁闷地道。
姐姐看上去略有些憔悴忧郁，但总体状态还算好，冷雪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笑毕又问道：「那好听的呢。」
冷雪问道，即便不做凤战士对师傅表示关心也是人之常情。
蚩昊极面色微沉道：「应该不是太好吧。」
冷傲霜冰雪聪明，在震惊过后也想到这种可能，但无法确定，如果把妹妹送来当卧底，为什么还要让东方凝、越梦同行，想到东方凝，又想到了司徒空，心像被尖针猛刺了一下。
「你是闻石雁第二个亲传弟子？」
哪怕冷雪真是卧底，蚩昊极也不屑于惺惺作态。
「你决定了吗？」
冷雪压下纷乱的思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