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石雁心中似潮水起伏,但表面看起来依然如往常般镇定坦然。
但闻石雁相信总有一天能重见光明,自己是这样,商楚嬛也必会如此。
猝不及防的疼痛令她失声尖叫,但嘴被刑人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啊呜啊」
在刑人强行将阳具塞进嘴里时,她狠狠地咬了下去,虽然无法对它造成半点伤害,但闻石雁实在抑制不住心头滔天的怒火。
看刑人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结束战斗,虽然不久前刚操过她一次,但胯间的阳具已无比渴望继续战斗。
但如果商楚嬛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该怎么办?闻石雁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生平第一次有种不想活下去的念头。
通天长老也这么做过,但此时作为一个旁观者的感受又大不相同。
刑人长老当然知道通天、绝对用人质威胁她就范的行径,他从闻石雁身体里拨出阳具,大刀金马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虽身在无间地狱,
是商楚嬛令她分心了?通天长老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看来师徒间的羁绊比想像中要深,今晚得好好利用这一点。
明亮的灯光下,商楚嬛的雪乳呈现一种玉石般晶莹剔透感,肌肤下淡青色的经络隐约可见,增添几分梦幻般的色彩。
刑人挺起身,将闻石雁从茶几上抱了起来,在持续不断的猛烈冲击下,挂在乳头上的银色小铃铛晃动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通天长老看到刑人有些焦燥,叹了一口气道:「要她骚也不是什么难事,要她多骚她就会有多骚,你就坐着,让她为你服务好了。」
他恼羞成怒,顶着宫颈口的龟头射出一道真气,闻石雁顿时感到下体如炸裂开来。
双手被
刑人狐疑地望向绝地,绝地连忙道:「我可没骗你,以前稍微弄下她就骚得很,但现在不知为什么,怎么搞似乎也不行了。」
通天长老的心中有将闻石雁收为自己禁脔的想法,但一直仰视她,感受她对自己的轻视,又让他极很不舒服,所以她在被别人玩弄时,心态有些复杂,有些舍不得,却又觉得很解气。
她感到无比震惊,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因痛苦而放弃生命,自己还配做一个凤战士吗?但明知这是极端错误的念头,并及时打消了这个想法,但她还是不敢去想万一出现这种情况时自己该如何面对。
对于闻石雁的变化,绝地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闻石雁,那些女人、孩子都还在呢,想她们活着离开,知道做什么吧。」
如鸡爪般的手掌贪婪地抚摸起迷人的雪乳,枯藁与丰满的反差带来强烈的视觉震撼,而当一只黑色巨掌揉搓起另一边的雪白乳房时,画面充满了强烈的暴虐气息。
「好!」
刑人看到通天若有所思的神情,以为自己有点过了,来前通天提醒过他,不能对闻石雁带来太严重的伤害,他能理解,对于这样的女人,在没彻底玩厌前,损伤她的美丽那是暴殓天物。
想到这种可能性,闻石雁的心脏和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冷淡的反应让刑人想起商楚嬛,她在弄断自己手指时也这般面无表情。
肉体被蹂躏、尊严被践踏的痛苦屈辱似潮水般一浪一高过一浪。
再次目睹他们玩弄商楚嬛,闻石雁的愤怒难以抑制,此时她的心比刚见商楚嬛时更乱,心乱了,精神与意志便不再无懈可击。
而且她对痛若的忍耐力变得极强,之前将电棒捅进她阴道,她会痛得大叫,之后她竟只皱了皱眉,哪怕疼到失禁,却也只低低哼了几声。
通天长老道。
凭心而论,抛开身份、气质不论,仅以乳房的美丽诱惑,徒弟的真还不比师傅差。
从将她带到俄罗斯官员面前那天后,她突然有了很大变化,之前只要有足够耐心,能通过种种手段令她亢奋,但那天后就再也做不到了。
但仅仅如此还不足以令她这般慌乱,她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他们可能会当着自己面杀死商楚嬛。
直到今天,闻石雁还是给通天长老一种高高在上、需要仰视的感觉,通天长老渴望有一天能将她从天上拖下来真正踩在脚下。
通天将目光转向边上的商楚嬛,虽然大部份的心思还在闻石雁身上,但眼前巍巍高耸的雪乳还是令他惊叹不已。
一旁看着的通天长老心中微微一动,今天的闻石雁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
的呻吟,身体也跟着扑腾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又踢又蹬。
但无论他用什么法子,根本无法挑逗起她的欲火。
通天长老知道刑人在用真气冲击她宫颈,这个疼痛度和电棒差不多,而闻石雁的反应像是回到刚进地堡那时。
狂暴的奸淫已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刑人在感受过她菊穴的紧致幽深后,开始试图撩拨起她的欲火。
绝地长老曾向他吹嘘,第一次就将闻石雁操出高潮,刑人当然也想品尝圣凤高潮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