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更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呢,小骚穴吃得开心吗?”
自己玩他的小肚脐眼儿,每次自己这样做时都会听到特别好听的叫床声,男人为了逃避肚脐眼责罚甚至会主动挺着胸把乳头送进他手里做交换。于是他就更爱玩对方的肚脐眼了,有事没事地就随手抽插两下这个小孔洞,或用指尖沿着嫩软的孔壁刮挠一圈……因为肚皮鼓起,被撑得褶皱外翻的小洞变得浅了不少,他都不用怎么深入就能让对方止不住喉间的呜咽声,一边求饶一边将胸脯高高抬起,他还非逼着对方说骚话哀求自己玩弄骚乳头不可。
江朗愈发来了兴致,对方这样投怀送抱、主动地吞吃自己的肉棒,他也就不再急吼吼地自己往前冲了,只是把蘑菇头对准了对方前列腺所在的小区域细细地碾磨——甚至还稍微增加了些力气,不会达到令男人疼痛的程度,却绝对能让男人的体内倍加煎熬,让男人产生一种屁股内部被融化成一滩水的错觉。男人受不了地前缩时又会令手指更深地钻入肚子中央的小孔洞,滚圆的腹部哪里承受得住这样深入的戳刺,直冲头顶的尖锐刺疼逼得男人呜咽着又赶紧后退,此时那根被肉肉的蜜桃臀夹着的肉茎便长驱直入,犹如铆钉般直直嵌入男人身体最深处——若非男人的小腹已然凸起,估计都能从外看出一个蘑菇头的形状来。
只当没看到对方一直虚软地晃个不停的脑袋,插入小肚脐眼儿的手指撤了出来抚上因为强烈的撒尿欲正急剧抖动着的阴茎,用一种充满怜爱的轻缓温柔的口吻道:“尿吧。主人允许你尿。”
江朗满意地感觉到男人的退缩,男人果然更怕肚脐眼责罚,被手指抽插着的小肉洞打冷颤似的一下紧接着一下抽搐个不停。之前被操干时男人一直拼命地想往前爬,现在为了躲避操他肚脐眼的手指却不停地往后缩,几乎是把整个人送进自己的怀里来,其结果无法使可怜的小肉洞摆脱手指的倾袭,反倒使自己的性器侵入得更深。
宋伟从未感觉如此无助过,他不停地摇头,直捣穴心的肉刃像是已经把他整个身躯一劈两半,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犹如撕裂般的剧痛,疼得钻心,又有种极为反胃的感觉,逼得他干呕连连,却始终什么都吐不出来。然而一旦想要躲避这种可怖的痛苦,前倾的身体便会让已经饱受荼毒的肚脐眼被侵犯得更深,一膀胱的尿液更是被搅动得犹如翻江倒海。此时药效渐过,他终于可以小幅度地做出些动作来了,只可惜体力在不间断的操干中已基本被掏空,所以想要摆脱少年的钳制依然不可能。
其实真能昏过去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能摆脱这一令人生不如死的可怕惩罚——只可惜江朗是不会给男人这个机会的,在感觉到对方意识游离时便稍微停一停,待对方缓过一口气来再继续。几番下来,男人抖得似要碎了一样,满身肌肉犹如僵硬的岩石般块块鼓起,整个身躯都紧绷得好像一张拉满欲断的弓,却终究没能真的晕死过去。
“怎么不尿?‘小乖’该不是舒服得又要射了吧。”肆意折磨着他的少年还拿他取笑,“是主人的手指操骚肚脐舒服?还是主人的大肉棒操骚穴舒服?”
看男人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小肚脐眼儿被手指操得颤栗不止,被深刻贯穿的屁股更是难受得直打哆嗦,江朗“好心“地扣紧对方的腰肢把对方牢牢钉在他的肉棒上,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忘了,小乖是因为没被主人摸着才不肯尿吧?”
宋伟的意识依然清晰,精神却已经近乎七零八落,放在过去他早就哀哀求饶了,乖乖地让对方玩弄他的乳头,乖乖地说对方想听的骚话……现在却不得不苦苦忍着,每一秒都是水深火热的煎熬,每一秒他都感觉下一秒就熬不住了,肚子就像个装满水的气球随时会被戳破,阴茎也胀痛得快爆裂了……他会如对方所愿地尿一床,就像一只随地大小便的狗。
宋伟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逐渐模糊的意识突然又变回清晰,然而这种清晰只能令他心神俱裂——他能
他痛苦不堪又止不住地心生恐惧,对方却似乎嫌他受的苦还不够,对敏感点和穴心的责罚依然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尚在不应期的性器因为前列腺不断受刺激而软不下去,被直接揉捏柱身时阳芯里已经剧痛无比,现在又被手指操肚脐眼……前后夹击逼迫得宋伟一口气喘不上来,险些没再次昏厥过去。
被手指模仿性交般抽插着肚脐眼,一阵阵直冲头顶令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头皮都发麻的酸涩酥麻热胀,就好像身体内部的内脏器官也被对方的手指触摸到了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更糟的是积存的尿液仿佛都被戳弄得晃荡起来,在被撑得饱胀的膀胱里左冲右突,脆弱的膀胱壁传来阵阵剧痛像是随时会碎裂一般,撒尿欲也变得愈发急不可耐。他甚至觉得尿液和对方的指尖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再多戳几下这层膜就破了,尿水会从自己的肚脐眼里喷射出来。
不不不……不舒服,都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宋伟整个身躯都僵硬了。
——不不不不……不!不要……
肚脐、肚脐……不行了,真的不行了……